“谢殷师兄挂念,可李师姐刚刚的架势着实吓到我了,我害怕!”
就见刚刚神色淡然的女子此时却一脸柔弱,一下子就拉住了殷念玉的衣袖,我见犹怜。
殷念玉的身子都不由的僵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江凌芷会这个样子,他收回刚刚觉得江凌芷和傅渊仙尊有些相似的想法。
“江凌芷你装什么可怜,我都还什么都没做呢!”李惜惜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还好殷师兄来的快,不然李师姐就什么都做了,我又怎么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呢?”林止小嘴一瘪,朝着殷念玉又进了一步,拉着他的衣袖不撒手。
殷念玉默默的把衣袖从她手里抽了出来,淡淡出声:“两位随我去执法堂走一趟吧!”
李惜惜瞪着林止,心中鄙夷,这个女人如今没了修为,就开始装可怜博取同情了!
紫黎也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林止,总觉得她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又说不上来。
“我只不过是想来食堂用餐,没想到李师姐会拦住我,不由分说就要动手打我,该去执法堂的该是李师姐。”林止可没打算去执法堂,她还没吃饭呢!
“你这个贱女人——”李惜惜已经忍不住,抬手就要动用灵力。
紫黎皱眉抬手抓住她的手,李惜惜不解的看向她,就见紫黎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
门派明令禁止打架斗殴,只是在这拌两句嘴无伤大雅,但若是这事闹到了执法堂,恐怕不好收场。
“这件事是惜惜不对,你想怎么样?”紫黎上前一步,朝着林止开口道。
林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明明她就比李惜惜更想要她死,那天擂台上汹涌的杀气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还能云淡风轻的问话,还真是能忍!
“既然你们真心求和,那就让李师姐给我道个歉,请我吃个饭,这件事也就翻篇了。”林止一脸委曲求全。
李惜惜的不情愿都写在脸上了,她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做,凭什么要跟江凌芷道歉还要请她吃饭啊?
紫黎看向李惜惜,就见她冷哼一声:“她自己做出那些丑事,我就算动手,那也是替天行道!我才不道歉!”
林止无奈的叹了口气,无辜的眼眸看向殷念玉,道:“那就只能麻烦殷师兄把李师姐带去执法堂了,不然我害怕。”
殷念玉神情微动,看了看聚集了人群,开口道:“无关人员散了。”
原本快乐的吃瓜群众顿时做鸟兽散,但是都远远看着,不愿离开。
很快现场就只剩下林止、李惜惜和紫黎,还有殷念玉及其四个执法弟子了。
“师兄,惜惜也没做什么,不若这件事就算了吧!”紫黎看着殷念玉。
殷念玉皱着眉,紫黎是他的师妹,师父也让他多照顾一些。
林止自然也看出了殷念玉也有息事宁人的意思了,顿时挽住他的手臂。
“殷师兄,我怕你一走,李师姐就打我!”
一向不怎么与人肢体接触的殷念玉顿时身体一僵,随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江凌芷紧紧的扒拉着,不肯松手。
“江凌芷你不要脸!”李惜惜当即就骂出了声。
她脑子一热,上前抬手就要给林止一巴掌,林止整个人都躲到了殷念玉身后,拿他当挡箭牌。
[宿主你是真的狗!]
殷念玉条件反射的抬手一挥,李惜惜被逼退了两步。
“李师妹如果再这样,就只能带你去执法堂了。”殷念玉冷着脸,清冷的眉间已经有了怒意。
“惜惜!”紫黎把她拉到身旁,看向殷念玉,“师兄,抱歉,惜惜我会看好的,这件事就算了吧!”
女子白皙纤细的手拽着男子的衣摆,瑟瑟发抖的躲在他身后。
“实在不行李师姐还是去执法堂禁闭两天,冷静冷静再出来吧!”她用最怂的语气说出欠揍的话。
“松手。”殷念玉眉头突突直跳,开口道。
林止抓着不放,她理直气壮的出声:“没有殷师兄在,我没有安全感,我害怕!”
“你很想去执法堂呆两天?”淡漠的语气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威胁意味。
“如果有殷师兄在,我也是愿意的。”林止一脸羞涩的出声。
顿时不远处的吃瓜群众都惊呆了,以前江凌芷喜欢殷念玉是众所周知的事,难不成她现在要倒贴了?
可江凌芷在天资卓越的时候殷念玉都不为所动,现在成了修为全无的废物,倒贴上去不是自取其辱吗?
就连殷念玉也觉得江凌芷是不是哪里吃错药了,从前江凌芷是喜欢他,可她也有自己骄傲,哪里有这么没脸没皮过?
就见殷念玉抽回了自己的手,和林止拉开了两步的距离。
“走。”他挥挥手,四名执法弟子也跟着他走了,不留下一点云彩,显然不打算管这件事了。
林止有些惋惜,在追上去继续恶心殷念玉和留下来吃饭,她果断选择了后者。
李惜惜那双冒火的眼睛还是一直死死的盯着林止。
“惜惜,执法堂的人刚走不久,如果江凌芷出什么事,都会找到你身上的,不值得。”紫黎冷静分析。
“就她也配做傅渊仙尊的首徒!”李惜惜咬着牙。
紫黎闻言眸光微闪,垂眸不语。
李惜惜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谈及了紫黎的伤心事,连忙出声:“紫黎,没选你做徒弟是仙尊没有眼光,还是青虹天尊慧眼识珠!”
紫黎勾唇一笑,“行了,不为不值当的人生气。”她说的自然是江凌芷。
在他们说话期间,林止已经去窗口打饭。
她拿着一份灵米找了个角落坐下,米饭散发着盈盈的光芒,入口就是浓郁的灵气,浑身舒畅,所以灵米贵是有贵的道理的。
吃完一份灵米,林止感觉浑身充满了灵力,她随手凝结了一个灵力团,然后又自行消散了。
吃完饭,林止打算在主峰逛一逛,因为她的身份太扎眼了,宗门很多人也都认识她,很容易引起刚刚食堂发生的那种事,所以她干脆戴上了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