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什么师娘?
上川麻衣俯身坐在兔子身边,然后伸出手勾搭着许小兔的肩膀道,脸上泛着浓厚的笑意:“放心,我们是好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你还是他的传人,我们更加不会把你怎么样!”
兔子一脸不信的瞄了一眼上川赖衣,坏人也不见得会说自己是坏人呀!而且这上川赖衣刚刚还要砍本兔的,还有前天晚上还逼本兔吃了那玉藻前的……想到这兔子就想要吐。
更何况本兔不愿意当那小屁孩的传人!
上川赖衣自然注意到许小兔看自己的目光,她瞪了兔子一眼冷声:“看什么看!”
兔子立马缩了缩头,就连那想吐的感觉都被吓了回去。
上川麻衣责备的看向上川赖衣:“赖衣你凶别人小兔干什么?小兔不要怕,来师母抱抱!”
兔子顿时感觉上川麻衣都比上川赖衣好多了,一脸委屈的看着上川麻衣。
上川麻衣抱着许小兔轻轻的拍了拍她背:“小家伙,你刚刚说你在梦中见到了言午,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梦?”
上川麻衣作为一个老姜,自然会抓住重点问。
兔子想都没有想,委屈的脱口而出:“小屁孩那混蛋胆敢亲本兔!”
兔子刚刚说完突然感觉周围温度下降了不只是一两度,而且自己抱着的上川麻衣就如同抱着一块冰块一样。
兔子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松开手去。
同时看着上川麻衣,心中哭道:你是魔鬼吧!
上川麻衣带着笑容松开了自己抱住许小兔的手,同时还一脸别有韵味的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赖衣只要不死,就行!”
兔子眨了眨眼睛,什么不死就行?
上川赖衣清冷的嗯着点了点头。
还不等兔子反抗,许小兔就被上川赖衣给一把提起腾空而去,上川麻衣也腾身跟上她们两个,离开而去。
兔子见自己突然就飞了起来,而且自己脚下的的地面建筑一点点缩小,转眼就变成了小点。
那寒风一阵阵刮过兔子单薄的身子,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这恐怕都到了零下十多度了!
就这样兔子被上川赖衣提着飞行了一段距离,然后降落下去。
兔子此时冷的全身都在颤抖,嘴唇皮都发紫了。
她们该不会把本兔带荒郊野外,悄无声息的把本兔给剐了吧!
兔子立马看向周围,只见自己在一个后院中。
而自己前面不远处的角落中还种着一颗樱花树,樱花树旁边有一条渠道,那渠道上有一个竹节接着水。
水流很慢,但不到片刻。
“哒!”
“吧!”
只见竹节后端打在一根杆子上,那么接的水倒了下去。
兔子目光落向自己脚下,只见是一个铺满石子的院落,不远处的房屋是岛式的建筑,有风铃还提供坐的台阶。
此时上川麻衣不知去那了,至于上川赖衣,她拿着两把竹剑走过来。
兔子瞧见她立马后退:“你表过来!你表过来!我告诉你本兔要喊了!我……我……”
上川赖衣突然一步直接来到许小兔面前,抬手把另外一把竹剑扔给他。
兔子下意识接过来,可是她完全低估了那竹剑的重量。一只手抓住不到一秒,便脱手落下。
“啪!”
一声,只见竹剑落下直接砸许小兔的脚。
许小兔立马一屁股坐下抱着自己的兔脚,一脸委屈的哭喊道:“哇!痛死了本兔了……”
上川麻衣听见兔子哭喊声,走了出来。她已经换了一件浴袍,手中还提着一瓶清酒。
她在出来来,靠在房檐边上坐下,抬手倾倒一小碟的清酒。
上川麻衣目光落在自己碟中的清酒上,眼中带着惆怅不知道在追忆什么。
良久后,她小酌了一口开口道:“小紫说了,这一个月她的剑术必须与你相当,赖衣加油哦!”
上川赖衣皱着眉头打量了许小兔几眼道:“这么笨,一个月怕是难,而且剑术是需要时间沉淀的!怎么可能说成就成?”
上川麻衣端清酒的手放下,摆了摆:“你只管教,至于她能领悟多少看她自己!而且我相信他的眼光不会差的!”
此时兔子脚上疼痛缓解了几分,听见她们都对话,顿时不满嚷嚷道:“本兔又没有说要学!”
可惜上川麻衣与上川赖衣都没有理会兔子。
上川麻衣又倾倒了一小碟,送到嘴边饮下:“只要不死就行,赖衣随便操练她,这是小紫说的!”
上川赖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此时兔子懂了开始上川麻衣为什么说不死就行了……可是本兔看这上川赖衣,感觉自己就是在找死了,自己打的过她吗?那是肯定的……本兔根本打不过她呀!
上川赖衣两只手握住竹剑,看着那地上的竹剑,冷声道:“捡起来!”
泥人还有三分火!更不要说兔子了。
许小兔来脾气了:“本兔也有脾气的,你们不要逼本兔……兔急跳墙!”
兔子刚刚说完,只见上川赖衣一剑已经落来,许小兔二话不说下意识的往后爬了两步。
只见上川赖衣一剑下来直接把地上一块石子给敲碎了!
兔子眼睛瞪老大这一剑的威力……你还是人吗?
虽然前些日子兔子跟着梦雨姐训练的时候也用过木剑劈石头,可是自己木剑劈断了十多把,石头依然无恙……
上川赖衣见许小兔躲了过去,开口冷声说道:“捡起来!”
兔子顿时就没脾气了,急忙两只手握住那竹剑。
可是兔子发现这竹剑真的不是一般的重,两只手都一样的搬不动。
兔子拖着剑抱怨道:“这么重!?”
上川赖衣直接一刀斜劈下去,兔子当时大急,连忙拖着竹剑去挡。
“啪!”
两竹剑清脆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声响来。
上川赖衣稳稳的握住竹剑保存着握剑的姿势,而许小兔直接被一剑震退了好几步。
她只是感觉自己手一阵阵麻木。
兔子不服了,本兔莫名其妙就被拉来被打,本兔不爽了!
就算是梦雨姐她们虐待自己,那也是本兔自愿被虐的。
可是你们莫名其妙的虐待本兔。本兔是绝对不答应的!本兔也是有尊严的!
兔子直接憋出自己第二兔格。
许小兔气势一变,冰冷的眼中带着一道白色而模糊的倩影。
兔子一把提起竹剑,然后抬手一挥,直接对着上川赖衣扫去。
上川赖衣淡定的看着许小兔的变化,她漠然的抬手竹剑一个格挡。同时微微的一斜,导致许小兔竹剑被强行带偏轨迹。
接着上川赖衣竹剑刺出,并命中许小兔的腹部,兔子被震退。
她退了两步稳住身子,心中不服。兔子眼里的白色倩影清晰了几分,
上川赖衣学着许小兔刚刚那一记扫剑过去。
许小兔稳住身子看见扫来一剑,立马下意识像上川赖衣那样把那一剑带偏轨道后,自己又一剑像刚刚她刺本兔腹部那样,刺向上川赖衣的腹部。
可是上川赖衣突然把那带飞的剑给扯回来并打飞许小兔刺向自己腹部的一剑。
赖衣反手就把刀柄对着兔子肩膀一抽,兔子直接向左边踉跄的走了好几步。
许小兔稳住身子,眼中色彩越来越强烈。
她的把竹剑拖着一个回劈,然后一拳落向上川赖衣。
上川赖衣一点也不慌,她竹剑一个横挡。
“啪!”
“哒!”
两声,见上川赖衣一剑挡掉许小兔的拖砍后,接住反震的力量把许小兔那一拳给打了回去。
同时竹剑劈在许小兔拿竹剑的那手上,兔子吃痛的咬着牙。
她不断的和上川赖衣过招。
一晚上兔子就没有摸到过上川赖衣一下。全程只有自己挨打,兔子全身上下除了脸,就没有一处没有被打过。
兔子用第二兔格用了一晚上,也是精疲力尽了,最后迷迷糊糊的倒地就睡了起来。
还是上川赖衣悄无声息把兔子送回医院去的。
清晨,李漱玉刚刚起来看见还在睡觉的许小兔,叹息的摇了摇头,这小兔真的是越来越懒了!
李漱玉这下床走过去,推了推许小兔肩膀。
“啊!”
只见兔子发出了猪叫般的声音来。
这把李漱玉吓了一跳,她拍着胸脯:“你大清早的鬼哭狼嚎什么?”
兔子是活生生被痛醒的,她全身上下无处不痛,兔子看着李漱玉想要哭诉,可是上川麻衣警告过自己不要乱说。
兔子已经领教过她们两的厉害,所以不敢乱说。
一脸没爱的撇开头去:“本……兔困了……”
说完兔子又睡着了。
李漱玉看着这一幕嘴角一阵阵抽搐,莫非兔子也需要冬眠?可是现在不是要到夏天了呀!
在李漱玉印象里,兔子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现在,就中途起来叫自己睡觉。
居然许小兔想睡,李漱玉也不拦她,她继续研究起《金石录》来。
到了中午兔子依然没有醒来,李漱玉觉得不正常,便叫来医生。可是医生就是说她有一点疲劳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兔子从昨天就睡到现在怎么还疲劳?
医生并没有检查出别的什来,这都是被上川赖衣之前设下的灵力给掩盖了许小兔的伤,那医生就是普通人自然什么都查不出来。
李漱玉见医生都开口了,那悬着的心安了。
她又研究起《金石录》来,可惜看完第四遍了依然没有看出什么来。
李漱玉打算求助自己的爸妈,她把《金石录》每一页都拍下来,然后发给了自己妈。
不到半个小时李漱玉妈妈来电话:“漱玉,你这些照片是那来的?”
李漱玉自然听见了对方激动的语气。
“妈,这是我同学的。她让我找找上面有没有什么独特的线索,她在寻找一本书!”
电话另外一头:“女儿,你知不知道你拿的那本《金石录》有一点像原迹!”
李漱玉一惊:“啥!原迹?不可能吧!这书如此崭新不可能是原迹呀!”
电话另外一头多少沉默了,的确看照片上的纸十分新,完全不可能是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