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儿子都啥时候了,就别卖关子了~”吴大师激动的握着天赐的胳膊。
天赐嘿嘿笑道:“上策呢,就是冲进去来个霸王那啥啥,直接用你的长处征服师娘~”
“滚!”吴大师抬腿就踢,不过天赐早就料到他的反应了,坏笑着躲到一边去了。
“中策就龌龊一点了,一会我出面请她们赴宴,然后趁机放点罗天那缴获的添加剂,然后你再帮她解解毒,就和好如初了。”
吴大师听得眼睛一亮,这个中策听着比第一个靠谱一点,连忙道:“那下策呢?”
“下策也简单,你不是会写检讨么,再写一份,噗通望家门前一跪,大声念出来,中间再掺杂点肉麻的赞美之词,师娘那么贤惠的女人,别说没真生你气,就算真生气了,也得出来把你搀扶起来。到时候她要原谅呢,算您捡到了,若还是不原谅,就趁机制住她,然后那啥啥~”天赐坏坏的大笑道。
“滚犊子!”
听他说了半天,又绕回去了,吴大师差点没气疯掉。
不过转念一想,这么耗下去也不是法子,他思来想去拿出纸笔,唰唰唰写了一篇上千字的检讨,唉声叹气出门去了。
“老爹挺厉害啊,一千多字一会就写完了,比那些写网络小说的家伙打字都快啊~”天赐一脸的钦佩。
老头子开心的大笑道:“那老货年轻时四处惹是生非,每次被家里人抓回去都是一顿胖揍,然后就让他写检讨,写检讨的功夫不厉害才怪呢~”
吴大师到了家门口咚咚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有脚步声,噗通就跪倒在地上,高声道:“我的爱人,我们共同编制的美梦,创造了爱情的结晶,千万不能因为一次误会就放弃,我是如此的爱你……”
玛丽姬丝一听,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弱弱的道:“姐姐,昊天他那火爆脾气,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我以为他那么火爆的性子,会闯进来霸王那啥啥呢。”
“唉~都被我那宝贝女婿给带坏了~”秋月拉开门,就见吴大师双膝跪地,双手捧着检讨,在那里饱含深情的念着,中间什么亲爱的,什么风华绝代之类肉麻的情话,听得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好啦好啦~我原谅你还不成嘛~以后念这么肉麻的东西了,念得我浑身发冷~”秋月嘴里这么说,脸上的得意和开心,怎么都掩饰不住。
“谢主隆恩~”
吴大师双手像举圣旨似的,小心陪着笑站起身子,把检讨递给秋月。
她低头一看,好家伙,吴大师念了半天,后面还有洋洋洒洒好几百字呢,里面辞藻华丽、把她的美貌、温柔和贤惠夸得天花乱坠,看那样子,让他跪舔都得乐呵呵的。
“进屋来吧,让孩子们看到了不得笑话死啊!”秋月对吴大师的使了个眼色。
吴大师一见有希望,对天赐英明指导暗暗竖了竖大拇哥,乐颠颠的进屋把门关上了。
来到客厅,秋月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冷声道:“念了半天口干舌燥了吧,喝点水再收拾你们两个!”
吴大师说了半天是真渴了,咕咚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干掉,玛丽姬丝一听把自己也带进去了,有些紧张的喝了一口水,可怜兮兮的看着秋月。
“当年你们认识在先,而且在娇娇妹妹出事之后,昊天才跟我认识的,所以我绝对不会吃醋,只可气有些人把我当成小肚鸡肠的女人,对我只字未提,是看不起我的为人吗?”秋月神色不善的道。
吴大师一听,跟天赐说的一模一样,连忙赔礼道歉,对她又是一番赞美。
秋月冷眼看了看两人,见他们的脸色都有些微微发红,满意的点点头,“昔日仇敌罗天上人的传人,最近行多次潜入花海公寓作案,经常会做一些投放春天的药的不法行为,二狗中毒了都找了个狗妹回来,你们可得多加小心啊。”
“媳妇,那家伙在哪?我现在过去把他脑袋揪下来当球踢,给你出了这口闷气!”吴大师一听罗天那孙子还有传人,怒火腾的就上来了。
秋月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冷笑道:“你厉害了啊,有能耐过来揪我脑袋试试啊!”
“啥……啥情况?你啥时候成他的传人了?”吴大师吓了一大跳,正发蒙呢,就觉得体内腾地涌上一股难以压制的邪火,浴望不受控制的向身体四处蔓延。
玛丽姬丝也没好到哪去,花白头发的她此时脸上带着浓浓的春色,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秋月和吴大师。
“罗天上人研发的春天的药非常恶毒,必须那啥了才能解除,你们两人都被下了药,发生什么事都是可以理解的,我去办公楼指导那些小家伙练功了。”秋月一脸严肃的说完,开门走了。
“格老子的!媳妇你怎么能做出下-药这种卑劣行径……”吴大师郁闷的吼声还在屋内回荡,药力已经疯狂上涌,让他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玛丽姬丝看他像一只野兽般扑了过来,本就粉红的俏脸变得愈发红润,心中却对秋月的安排万分的感激,若不是她放了一些催化剂在里面,她还真不知道花费多少时间,才能跟他光明正大在一起呢。
“罗天上人,这家伙还真是个好人~”玛丽姬丝暗暗呢喃着。
已经死了许久的罗天上人,若是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笑的活过来,干了一辈子坏事,终于有人说他是好人了!
分别近四十年的恋人,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情形相拥在一起,疯狂的亲吻对方,即便在药性的作用下失去了理智,两颗相爱的心还是在共鸣。
去最原始最粗暴的行为,去表达彼此的离别之苦、相思之情……
正所谓藤床低帐相拥眠,说不尽别离情。笛声几弄,梅花惊破,无限春情意。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世间男欢女爱本是喜闻乐见之事,有无数的辞藻和华美的言语可以述说,可是对两个分别近四十年的爱人,经历了生死别离后重聚的两人,任何言语的描写,都是对他们纯真质朴感情的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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