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娘嗅过之后,秀目越睁越大,里面的惊喜忍不住的溢出,“这就是你做的花露,比那些香粉好闻多了。”
“它可不止好闻哦,加入洗澡水中,泡个美美的澡,再来个全身按摩,那感觉才叫欲死欲仙呢。”
“真的?那我现在试试。”
“好啊,你们楼里可有会按摩的姑娘?我教她几招。”
“有有有。”白娇娘满心期待,让伺候自己的小丫鬟,喊来楼里两个按摩技术最好的姑娘来。
四人到了浴室,叶霓棠用精油给白娇娘调配了洗澡水。
泡在温热的洗澡水中,闻着曼妙的花香,白娇娘白皙美艳的脸上,呼出一口舒畅的气,“这香味闻着比直接用花瓣泡澡,还要香甜。”
叶霓棠让两个姑娘轮流给她按头捏背,想看看她们的手法如何。
白娇娘泡了一炷香后,披着薄纱来到卧房,叶霓棠双手抹上精油,望向两个会按摩的姑娘,“两位姐姐看清楚了。”
她从白娇娘后背开始,接着到双腿玉足,腹部胸口。
每一步每一个穴位,都做了详解。
“男人和我们女子不同,他的舒适区和敏感肌在他的这个位置……”
两个姑娘伺候人时,为了让他们掏更多的钱,也会给客人按摩啥的。
只是手法也就那么几样,今天算是长了见识。
一套全身的香疗SpA下来,白娇娘气息微乱,眼角带春。
叶霓棠让两个姑娘,按着她那手法,继续用白娇娘练手。
然而,忙到一半时,白娇子死活不干了。
“不行啦,换人来,我受不住了,”她赶紧穿好衣服,喊丫鬟,“紫儿,叫你梅花姐姐,梨花姐姐来。”
“白姐姐,你睡着别动,你先让我们练会儿呀。”
两个姑娘笑着按住她,“白姐姐,你明明很舒服,跑啥啊?”
叶霓棠看到白娇娘一身汗,笑着喊她们停下,
“你们别逗她了,就按我那法子相互练习吧,这精油能帮你调节身体,做不到永葆青春,但也能助你们气色艳丽,活力四射,
不过,用在男人身上,他们就舍不得离开了。”
两姑娘一听气色艳丽,满眼兴奋,干她们这一行的就怕变老变丑,没了赚钱的精力。
男人舍不得离开,那更好啊,她们就能多挣钱了。
两个姑娘感激道:“多谢叶姑娘教我们如此奇妙之法,不知你那精油能否卖给我们一瓶?”
“暂时只有一瓶,你们先用着,若是收获不错,我再给你们调配。”
叶霓棠说完,拿出一个青色瓷瓶,里面装的是她调配好的茉莉檀香精油,基础油用的是茶油,三百毫升的量,够她们用好久。
两个姑娘接过,高高兴兴的感谢后,便迫不及待的跑出去了。
白娇娘在屏风后收拾好自己,走出来赞赏道:“曾经大家都说你疯傻颠痴,离经叛道,谁也没有想到,你那些不同寻常的举动,会在今天造出世人无法想象的好东西来。”
“这便是福兮祸所至,祸兮福所倚,”叶霓棠抿一口茶,“这种按摩精油的价,不会太低,你可以考虑把精油按摩单独立个明目,弄个套餐消费啥的。”
“套餐消费?”白娇娘眸光熠熠。
她相信她给出的法子,一定是前无仅有的神奇之方。
叶霓棠并不知她会这样想,便把后世那些美容院娱乐场所怎么搞钱的套路,细细的跟她讲了一下。
最后道:“来你们这里花钱的,都是有钱人,你们可以和那些卖酒水糕点烤鸡小食的人合作,楼里姑娘们帮他们推销他们的产品,然后让他们付佣金,长此以往,有了推销经验,若不想干这伺候男人的生意了,专门做销售赚取佣金也是不错的。”
白娇娘越听越欣喜,以前,她都是自己掏钱买酒果点心,然后转卖给客人。
遇到生意不好的时候,赔个底朝天。
用了此法,压货的风险便转嫁给了那些商户,她只需空手套白狼,还能让那些商户求着她买。
同时,为了挣更多的钱,楼里姑娘们,今后干活也会更加的积极了。
不过,更奇妙的还是她说的套餐搭配,看似优惠,实则把可有可无的产品,配进客人的必买名单里,绑定消费,提高了整体收入。
“阿棠,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这就叫合作共赢,你们帮他们向不同的老板展示他们的商品,他们自然得付出一些啊!”
叶霓棠说完,又打趣道,“以后,只要各位姐姐卖力帮我推销精油,除了应有的报酬外,年终时,我还给她们各包一个大红包。”
“哈哈,合作共赢,我们一起发财啦!”
白娇娘乐的合不拢嘴。
两人又聊了一些合作细节,叶霓棠才离开翠红楼,去了京白那里。
他脸上的伤口,还剩一个浅浅的痕迹。
叶霓棠又给了他一瓶去疤痕的药,“白娇娘那里已经放出话来,剩下的就看你了,另外,想法子引起马征的注意,帮我查一下他害骆家的证据。”
听着她的吩咐,京白眼里闪过苦笑,她说的为她做事,还真是不遗余力的使唤他。
“你不怕我悄悄离开?”
如今他身体养好了,又有了的户籍和路引,凭着他的才华,在大峪国畅通无阻也不是难事。
“那你走呗,反正你留在我这里也是一个麻烦,”叶霓棠眼里流转着睥睨的笑意,“要没胆量离开,就好好的给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你。”
“是,我不会离开。”京白恭敬的行了一礼。
他也不傻,他一身功夫被废,走到哪都不安全。
反而留在她身边,还能得片刻安稳。
何况,她还给他下了药!
他淡然道:“你给我讲讲骆家案子吧。”
叶霓棠颔首,说起骆家之事。
当初骆家案子也是轰动一时的。
原主那时还没有出事,人也正是好奇的年纪。
对骆家案子了解的还蛮清楚。
那个被骆峻柠的爹治死的人,是镇上的一个漂亮小寡妇。
她男人死了以后,她和她婆婆相依为命。
婆媳俩常常来骆家看病,因着她们是妇人,又是寡妇,多是骆峻柠的娘接待的。
出事前的那一回,小寡妇来看病,碰巧遇上骆峻柠的娘不在家,骆从善和骆峻柠也出门了。
骆峻柠的爹便给她配了药。
两人递药接药的那一幕,正好让小寡妇婆婆看见,她非说骆峻柠他爹和小寡妇有染。
无论多少左邻右舍的人出面证明,她都一口咬定两人不清不楚。
骆家只得赔一千两银票,了了此事。
两天后,小寡妇又来买药,是骆峻柠他娘接待的她,并给她配的药。
怎知,那天下午,小寡妇喝完药后死了,婆婆报官,说骆家报复她们,把她儿媳妇毒死了。
当时的知县大人,就是定叶家罪的那个昏庸之官。
他没有过多查证,直接定了骆家的罪。
因着药是骆峻柠她娘配的,她也成了主犯,和夫君一起流放北荒,一辈子不能回来。
然,没过多久,那婆婆雨天出门,摔死了。
从此她们家里就没人了。
讲述完事情经过,叶霓棠望着京白,“你怎么看?”
京白眉眼温和,“这要是一场针对骆家布的局,那婆媳俩身后,定有一个和她们关系好的人在推波助澜。”
“嗯,你说的有理,这些事就交给你去查喽,”叶霓棠笑着,丢下一千两银票,“细着花,最近我的钱比较吃紧。”
京白有种被人养的羞耻感,但还是拿过了钱,“多谢。”
叶霓棠笑了笑,算是回应,从后门出来后,去了骆家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