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依兰其实并不看重男人的相貌和物质条件,而是更多的看重他的发展潜力。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当然,你要说她涉世未深也罢,其实姚依兰自觉自己比很多同龄人要成熟的多。
她对唐丁的好感,跟物质条件无关,而在姚依兰心中,唐丁也根本就没什么物质条件,当然唐丁英俊的相貌会加些分,但是姚依兰更看重的是唐丁苦学的精神。
能风雨不误的坚持到图馆学习,姚依兰只见过唐丁。
如果谁要找唐丁,只要去图馆就行。
当然,最后让姚依兰芳心暗许的是唐丁不顾一切救她的命,这才是最触动一个女人心弦的东西。
如果一个人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奋不顾身,再加上这个女人对男人的观感还不错,最后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人心中一定会感动到一塌糊涂的。
“对了,依兰,我正好有件事想让你帮帮忙?”薛雪喝了口咖啡,说道。
“什么事?”
“是这样,我爷爷早年在林场工作的时候,收藏了两株野山参,怕得有四两,现在我爷爷年岁也大了,就想把这两株人参找个合适的人卖了,我爷爷在林场工作了一辈子,认识的人都是咱们本地人,姚叔叔不是认识的人多吗,你让姚叔叔帮问问有没有要的?”
“野山参都是宝贝,为什么想到要卖呢?尤其是还珍藏了这么多年的。”姚依兰问道。
“怎么说呢,这么说,这野山参珍贵是珍贵,但是我爷爷这不岁数大了吗,他有三个儿子,但是参只有两支。”
薛雪没继续往下说,但是她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三个儿子分两个人参?这要怎么分?分了还不得打仗啊。
只有把参变成钱,才能三家平均,一碗水才能端平。
姚依兰想着这事,没说话,唐丁就问道,“常见的人参一般都多大?”
“一二两,四两其实不小了,尤其是野山参,很罕见的。”薛雪声音稍微提了下,露出一副郑重其事的语气。
唐丁听说这野山参有“七两为参,八两为宝”的说法,但是这山参才四两多点,自然距离宝还差得远,只是这薛家爷爷早年就在林场工作,又执掌林业局多年,按理说不是没见过宝的人,若是寻常东西,当然不会入他的法眼。
“我想见识一下这野山参,你看行不行?”
唐丁精通相术,他看薛雪这人纯真烂漫,一副毫无心机的样子,这样的人说话基本没有水分。如果换成薛瑞,唐丁一准不会提出这种要求,因为看薛瑞的面相,就是那种满嘴跑火车的人。
“这?”薛雪犹豫了一下,不过薛瑞可没有犹豫,“你要看?你要买起吗你?”
对唐丁,薛瑞一脸的瞧不起。
也难怪薛瑞瞧不起,只因为这野山参太贵重了,好的野山参,动辄上百万,当然,这说的是好的野山参。至于那些个人养殖的人参,那叫“园参”,是不值钱的。
“不看看怎么知道买不买。”
唐丁的一句话,给薛瑞堵住嘴,是啊,不看看怎么知道买不买。东西好坏,那也得看买家心意。
“小雪,要不咱们就去看看,正好如果方便,我可以拍两张照片,回去拿给我爸爸看看有没有人要。”
姚依兰一发话,薛瑞不敢搭话了,他讽刺唐丁没什么,因为唐丁穷,但是他可不敢讽刺姚依兰,姚依兰的爸爸掌管着最炙手可热的单位,过手的钱数以亿计。
薛雪一听姚依兰说的在理,既然自己托姚依兰卖东西,不给人看看,人家怎么给别人推荐?
“那好,咱们这就回去看看,正好给这野山参拍两张照片给姚叔叔看看。”
四人又乘坐薛瑞的普拉多回薛雪爷爷家。
薛家的人很多,热热闹闹的准备吃饭,整整两大桌。
薛雪叫了声爷爷,抱住爷爷的胳膊,“回来的正好,赶快准备吃饭。”
唐丁看到这个老头身体还算不错,笑容也很和蔼。
“爷爷,我带了两个朋友过来,这是姚依兰,这是唐丁。”薛雪介绍了下,然后压低了声音道,“你不是说准备把那两只野山参出手吗?我这个同学姚依兰,她的爸爸是国税局局长,我跟你说过的。”
薛雪爷爷点点头,“记得,记得。”
“那个,他们说先过来看看东西,才能回去跟她爸爸说这事。”
“小雪,我听说你介绍了两人过来看参?”一个中年人见薛雪跟她爷爷低语,嚷嚷道。
唐丁看的清楚,这个中年人长的跟薛瑞有些相似,而且刚刚回来的时候薛瑞在这中年人的耳边嘀咕了两句,所以这中年人才开了口。
不过话说开了,薛雪也没必要压低声音了,“是啊,大伯,这是我同学,他们想过来给那两支参照几张照片。”
“糊涂啊你,这野山参怕光,照片能随便照吗?到时候影响了野山参的疗效怎么办?”大伯苛责薛雪,薛雪低下头。
大伯得理不饶人,“再说咱家这山参是什么人想看就能看的吗?买不起的人干脆就别看了。”
薛雪她大伯可不知道姚依兰是国税局局长姚东升的女儿,只是见姚依兰和唐丁年纪都不大,姚依兰一副学生气的样子,唐丁更是不像什么有钱人。
“为国,大过年的少说两句,看看又打什么紧!”薛雪爷爷制止了她大伯的话,转头对另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说道,“为民,你去把参拿出来看看。”
叫为民的人到了里屋,拿出了一个盒子,从盒子中取出两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然后在茶几上分别把红布展开,两支半米多长的人参露了出来。
这人参是干货,个头却不小,长达六七十厘米的样子,只是干参失去了水分,有些干瘪。
根须保存的很完整,一根根,一条条,没有一根断折。
两支参差不多大小,在两只干参的中间,分别还用红绳系了一下。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吸引唐丁的,最吸引唐丁的是,这两只人参上面竟然有淡淡的灵气。
虽然这灵气很淡,几近于无,但是本身带有灵气的东西,都是夺天地之造化而形成,都是罕见的宝贝。
“丫头,这两支棒槌都是老林子出的,有三十多年了,根据那些采参人的说法,这两支棒槌至少有一百年以上,是绝对的好东西,你爸爸认识的人多,我想让你爸爸帮我转给有需要的人。”薛雪爷爷有些不舍,但是为了让三个儿子以后和平相处,才不得已要卖掉。
棒槌是老辈人对人参的称呼。一般喊人参为棒槌的,那都是行内人。
姚依兰见薛雪爷爷说的郑重,她也点点头,“好的,既然不能拍照片,那我就回去跟我爸爸问问,看看他认不认识有需要的人。”
薛为国是薛瑞的父亲,刚刚薛瑞又低声介绍了下姚依兰的身份,他这才没插嘴。国税局局长,那可都是炙手可热的职位,认识的有钱人多了去了,他既然知道了情况,可不敢造次。
“这两支人参要卖?”唐丁一直等到薛雪爷爷说完,才开口道。
“这里有你什么事?你买得起吗你。”薛为国知道了姚依兰的身份,虽然不敢惹姚依兰了,可是对唐丁,他可没有什么好脸。
当然,这也是因为薛瑞说了不少关于唐丁的坏话。
唐丁看了眼薛为国,薛为国再也说不出话。刚刚唐丁的眼神让薛为国惊悚。
唐丁的眼神很冷,薛为国被看了一眼,就感觉到如坠冰窖。
“是要卖,不过价格可不便宜。”
“我要了,多钱?”
薛雪爷爷刚刚一直没仔细看唐丁,现在他仔细的看了下唐丁:衣着打扮不出彩,不像大富大贵的模样,不过小伙人倒是很精神。
薛雪爷爷虽然年岁大,但是脑子并不糊涂。他注意到唐丁说话的语气,唐丁并不是先问多钱?而是直接说“我要了”,然后才问的多钱,最后问的多钱更像是后缀的语气词,他根本就不关心多钱,重点就在“我要了”。
“你要了?哈哈,这两支野山参可不是三百五百,你要了?哈哈。”薛瑞极尽挖苦唐丁之能事。
姚依兰拉拉唐丁的衣袖,让他别跟薛瑞争辩,她怕在这两人打起来,姚依兰转头对薛雪爷爷说道,“对了,爷爷,我还没问这两支山参您想卖多钱?”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具体价格,不过我托人打听了下,这两支棒槌如果在南方至少要卖到三百万一支。”
薛雪爷爷倒是没撒谎,在南方这两支东北野山参卖到三四百万是完全没问题的,因为这种东西本就是缺活,是可遇不可求的,真要碰到了急需的,千八百万一支也不是出不到。
但是薛雪爷爷还有句话没说,当然他也不可能说。
去年十月份,有个专门做人参生意的老板也过来看了,这两支人参他也出了价,一支一百万。
这个专门做人参生意的老板跟薛雪爷爷算是老相识,认识有十年了,他即使说话有些水分,价格往上抬的余地也不大。
当然,这东西,谁收都要挣钱,再说了收了也有一定风险,卖不出去还积压了大笔的资金。
“好,那就六百万,我要了。”唐丁一句话给在座的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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