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位姑娘竟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对他问的话置若罔闻,很显然她也看慕言看花了眼。
“姑娘?姑娘?”慕言不停地呼唤着她,还用手在她眼前轻轻晃了几下,她这才反应过来。
“啊?”那姑娘似乎也反应过来有些不妥,有点儿憨傻的干笑了几声,神态中还透露出一股娇羞。
“不知公子,刚才所说何事?”
之前那姑娘还趾高气扬的、满脸不悦,现在却换成了一脸怀春、面部娇羞。
这样的转变,看的那几个家丁眼都直了。
这姑娘也太善变了吧,明明之前打他们的时候,那可叫一个利索,怎么这会儿倒是变成了羸弱可欺的大家闺秀?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果然没错。
慕言只好又重复了一遍,“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她低下头,轻轻地答道:“小女子名唤木青烟。”
“木青烟?青烟袅袅,随风而飞。倒是个好名字。”慕言忍不住夸赞起来,“随性率真,为自已而活。倒是和姑娘的性子很是相仿。”
木青烟惊喜的看着她他,“真的吗?想不到公子也这么说。我还以为是爷爷骗我呢,只是……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慕言向她行了一礼,“小生慕言,见过木姑娘。”
“木言?原来你也姓木吗?这还真是巧啊。”
慕言总觉得她好像是误会了,“不知姑娘是哪个木?”
“哦,你说这个啊。本姑娘乃是林中之木!”木青烟似乎和她很聊的来,所以忍不住问东问西。“你也是这个木吗?”
慕言是个大老粗,一时之间没找到合适的用词,却偏要装斯文,直接来了一句:“小生乃是爱慕之意的慕。”
“爱慕?”木青烟似乎是会错了意,很显然她的着重点,并不是在他的姓氏上面,而是在于那若有若无的情愫上面。
那些躺着的家丁,此时也已经站了起来,纷纷向慕言告状。
“将军,就是这个小姑娘,她把我们都给打了。”
“是啊,将军,这位姑娘好生凶残,小的们也不知哪里得罪她了,竟把我们打成这个样?”
“是啊是啊,将军,她还说你不厉害,说你是个草包。”
木青烟本来没打算理会他们,可是一听到他们竟然敢添油加醋,这可就不能容忍了。
再说了,她什么时候说他们的大将军是草包了?只是说了句不厉害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那个……慕言,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没有说你是草包,只是说你不厉害而已,是他们在添油加醋。”
慕言一听立刻转过身,很严肃的看着他们。“你们真是好生出息,竟然敢打女人!罚你们三个月俸禄,身上的伤,不许用丹药疗伤,回去面壁思过吧!”
他又看向木青烟,“木姑娘,家丁不懂事,还望姑娘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有事请进去说吧。”
“那就多谢慕言公子美意了。”
木青烟一脸得瑟的看着那群痛苦嚎叫的家丁们,朝他们丢了一个挑衅的眼,然后她就跟着慕言进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