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倒是不想掏呢,可他害怕景云揍他,只好当着刘老几个邻居的面,把偷到的存折,钱,还有首饰拿了出来。
大家一看他竟然拿了这么多的东西,尤其还拿了刘老的存折,目光渐渐的就变了。
“刘老,你得报警。”一位邻居开口了,对刘老说道。他们知道姜启是刘老家保姆的儿子,可他偷刘老的东西,这事不能纵容。他们觉得,得把姜启送到牢里去好好的教育。
“是啊,刘老,必须报警。”
“把他抓起来,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会偷谁家的东西。竟然连存折都偷,太可恶了。”
刘老听着大家的话,看了姜启一眼,并没有马上去报警,而是问道:“姜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自问待你不薄。”
这话,刘老早就想问了,他想问姜启,也想问姜阿姨,想问问他们为什么?
姜启也没有想到刘老会问这个问题,一时愣住了。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不愿意娶他妈妈,不然哪会有这些事。
如果刘老娶了他母亲,他就是刘老的继子,刘老的家产都会被他继承。那么多的钱,是他的该多好啊。
可刘老不愿意,他有什么办法,只能铤而走险了。
姜启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所以,他也就不顾这会除了刘老以外还有别人,直接说道:“为什么?自然是因为你不愿意娶我母亲。她给你当了十几年的保姆,照顾了你十几年,和你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你凭什么不娶她?”
刘老看着姜启,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因为这个。这前,他和小姜说的好好的,不娶她,但会给她一笔钱,她也同意了。
扪心自问,这十几年来他没有做对不起小姜的事情。他们从来没有超过那条线,小姜始终是他的保姆。当然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慢慢的把她当成了亲人。
至于结婚,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不喜欢小姜,他的心里住着自己的妻子。而且,在小姜表现出那方向的意思之后,他就直接和她说清楚了。
刘老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够磊落了。他没有欺瞒,更没有欺负小姜。对方只是他的保姆,可他帮着她养大了姜启,他觉得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姜启非得要让他娶小姜呢?
所以,想了想后,刘老说道:“我爱我的妻子,我不会娶别人。这一点,我一开始就和小姜说过了。至于你说的小姜照顾了我那么多年,我承认。可我给她发了工资,还帮她养大了你,你觉得我没有做错什么。”
“你妻子早就不在了,你说的都是骗人的。你明明喜欢我母亲,却不和她结婚,你就是个伪君子,就是个骗子。”
面对着姜启的指控,刘老的心里很难受。他满脸失望的看着姜启,摇了摇了,转身打电话报警去了。
姜启正等着刘老对自己讲大道理呢。一转头,他竟然走了。想到刚刚有人说要报警,他顿时就急了。
这一次,有那么多的邻居作证,他又是撬门进来的,如果真的被抓了进去,他是不可能被放出来了。
想到这个,他朝着刘老大声的喊道:“刘老头,你回来,你别报警。”
“刘老头,你听见没有。”
“刘老头,你好歹看在我妈的面子上,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喊了半天,没有看到刘老回来,姜启害怕了,故伎重演,开始求饶道:“刘老,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
刘老不是没有听到姜启的话,可他的心却软不下来了。之前,年老跟他说姜启偷东西的时候,他还觉得他可能是一时的糊涂。
可谁曾想,他又来了呢,还撬了锁。他的这种行为,他不会再姑息,他不想以后自己的家被姜启轻常光顾,更不想姜启误入歧途。
刘老报了警。挂了电话后,没多久警察同志就来了。看到姜启,警察忍不住的就说道:“姜启,怎么又是你。这一次,你又偷了什么?”
姜启没有说话,警察同志只好问刘老。
不待刘老开口,景云直接说道:“他偷的东西可不少,存折,首饰,还有钱。”
说完,她又对警察同志说道:“警察同志,这次你们可别再放他出来了。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这样的下次还不知道会偷什么东西呢。”
“同志,你放心,这一次我们肯定把他给关起来。屡教不改的人,我们会从严处置的。”
“那就谢谢你们了。”
景云看着警察同志把姜启带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去看刘老,却发现他情绪不高。
“刘老,你没事吧?”
“没事。”刘老摇了摇头。他就是有些想不明白,不就是没有和小姜结婚吗?为什么姜启会想着偷他的东西,而小姜又会想着毒死他。
景云多少明白刘老的心里在想什么,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说道:“刘老,有一句话说的升米恩,斗米仇,不知道您老听过没有。”
“你的意思是,我对他们太好了?”
“没错,你对他们太好了,没有划清界线。以至于养大了他们的胃口,所以才会出这么多的事情。”
刘老想了想,觉得景云说的有道理。好像也的确是这样,刚开始的时候小姜对他还是很感激的。
可慢慢的,她就好像变了,觉得他对她们母子好是应该的,甚至还想要嫁给他。
如果说一开始,他就对他们不那么好,只当着是普通的保姆,或许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想通了,刘老倒也没有再纠结。他笑了起来,对景云说道:“是我太着相了。还好,你提醒了我。”
“刘老,您客气了。你别多想,眼前最主要的就是养好身体。我过两天就要回去了,希望那时您已经完全康复了。”
“好,我不想了。”刘老笑了起来,把姜启和姜阿姨的事情抛在了脑后。这二人做错了事,自有法律去惩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