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妈没有不相信你,只是觉得可能有误会。”
海天越听越生气,直接说道:“误会,没有误会。她就是想要杀我,而且不止一次。昨天晚上,在我还没有醒来的时候,拔了我的氧气管。今天,又借着给我擦脸的机会,想要捂死我。”
“什么,阿芷昨天晚上也来了?”海夫人有些意外,也有些吃惊。昨天中午,宫芷就被海天的主治医生赶回了家,这事她听说了。
按理说,宫芷应该会生气,不会再来才是。可她竟然晚上来了,还拔了儿子的氧气管。难不成,儿子说的是真的,宫芷真的要杀儿子?
可理由呢?
儿子虽说常年在单位的时间比较多,可不管是能力,还是长相都是上乘。不是她吹,只要她的儿子往外面一站,想要嫁给他的人多的是。
“昨天晚上,宫芷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男人。那男人把照顾我的人给引开了后,宫芷进来拔了我的氧气管。如果不是我命大,这会你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她,她真的要杀你?”海夫人半信半疑,如果说擦脸的事是误会,那拔氧气管呢,总不会是误会吧?
“你说呢?”海天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接着说道:“昨天晚上,我没死,宫芷不放心,今天借着给我擦脸的机会,想要捂死我。如果不是照顾我的人及时发现,我又死了一次。”
“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海夫人想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要杀了海天。如果她不满意这个婚事,直接提出来就是了。她不愿意嫁,难不成他们还能强迫她不成。
等等?儿子说晚上不是宫芷一个人来的,那会不会是她被人逼的?
想到这个,海夫人觉得很有可能。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愿意相信宫芷会杀她的儿子。不说宫芷是她看着长大的,就说他儿子一表人才,背后还有海家,应该也不会有人舍得杀掉这样的未婚夫吧。
对,她一定是被迫的。
海夫人为宫芷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后,再次对海天说道:“儿子,我觉得阿芷可能是被人给胁迫了。不然,她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妈,我都差点被她杀了,你怎么还在为她说话?”海天恼火不已,看着海夫人的目光越发的失望。
“儿子,妈不是为她说话,只是觉得阿芷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那你觉得是哪样的人?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是看着她长大的不假,可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你清楚吗?”
“这个……”海夫人说不出话来,脸色有些尴尬。其实宫芷长大后,她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而海夫人对宫芷的大部份印像还是她小时候的。
小时候的宫芷,就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宫妈妈会打扮,把女儿也打扮的很好看,像是洋娃娃一般,整个大院没有不喜欢她的。
“妈,以后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你管好自己就行,我可不想哪一天没死在敌人的手中,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海天一脸的严肃,宫芷的事情,让他对家里有了很大的意见。
父母想让他早点结婚,他能理解。可却不想因为这个原因,把什么人都往他的面前领。
他的工作性质特殊,外面有很多敌人。谁知道,那些女人会不会是敌人派来的。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海夫人有些不高兴,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如果你能自己带一个女人回来,你就是想让我管,我也不管。”
海天已经不想和母亲说话了,直接说道:“我累了,要休息了。”
海夫人看着儿子这样,更加的生气了,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行,那你休息,我走了。”
说完,她就真的离开了病房。
小钟一直守在病房里,海夫人来的时候,他就在角落里坐着,也没有打扰。这会看着她说走就走,脸色有些复杂。
他有些想不通,同样是母亲,怎么就相差那么多呢?不说别人,就拿他自己的母亲来说,如果有人要对他不利,母亲决对会找别人拼命。
可海队长的妈妈,别说拼命了,连护自己的儿子都不愿意,还为一个杀儿子的人说话,他算是长见识了。
小钟目送着海夫人走远了,这才关上了病房的门,没有打扰已经闭上眼睛的海天,再次坐了下来。
在海天和母亲争执的时候,景风已经带着宫芷回到了单位。
他让人把宫芷带进了审讯室后,转身去向领导报告了。对于这事,领导很是重视。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兵,却差点被杀,而且还是在医院自己的地盘上。
领导很生气,对景风下令,“给我好好的审,看看她为什么要杀海天,看看她的背后是不是还有人。”
“是!”
景风领了命,回到了审讯室,开始审问。
宫芷虽说是女的,可心里素质倒是不错。她死咬着不承认自己想杀海天,只说自己是要给海天擦脸。
她知道,自己一旦承认了,就完蛋了。别说海天单位的领导不会放过她,就是海家和宫家也不会放过她。
尤其是宫家,如果知道她做了这样的事情,不用别人动手,自己就把她给弄死了。因为他们很看中这个联姻,看中两家的关系。
这一审就审了一个多小时,宫芷一直不愿意松口。景风很是恼火,也没有办法。因为宫芷的身份,他也不好给对方用刑。
不然,他早就让宫芷尝一尝审敌特的手段了。
撬不开宫芷的嘴,景风很烦燥,准备出去透透气。刚走出去,就看到妹妹景云拎着药箱从领导的办公室出来。
“云云,你怎么来这边了?”
“领导说腰不太舒服,让我给他针灸了一下。”
说完,景云又盯着兄长看了一会,问道:“你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是出什么事了吗?”
“别提了,海天的未婚妻嘴太硬了。我的人都审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没撬开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