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亭小姐将自己这个关于恶灵的故事讲给裴书俊听后,裴书俊带着少有的正经表情听的一脸的认真,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九亭小姐,才是真正的她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拥有着一个孩童时代的希望,一个怀着某些真正感情的女孩子,不是为了任何人或者是任何目的的存在,甚至也不是在逼迫着自己承担了什么事情,只是就此放松了全部的精神而已。
“人生里面的事情本身就有很多的故事,只是我们都不曾去善于发现罢了,有时候也会觉得十分的无聊,平淡的生活岁月里面都没有了什么波澜起伏,所以就会格外的给自己添加一些幻想出来,好充满了此刻的头脑,而不让自己去多加思考其他的事情了,但是你知道么?
小时候的我,就已经学会了用这样的方式来填充自己的生活,尽管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一无所知的存在,甚至也不懂得这些人生里面的道理,甚至都不曾经历过一个真正的生活,也没有真正的理解其中的生命是是非非,所以总是可以随便的,轻易的去开口说一些大话,但是到了后来才越发的清楚,曾经的那种大放阙词,可能也是一种勇敢的代名词了吧。
带着这样一种毫无顾忌的念头一直冲出了这样的牢笼后,才发现真正可以束缚了你手脚和思想的全部感情,并非是来自于别人,甚至都不是来自于这个强大的世界,而是来自于你自己,社会上的确是有着形形色色的彼此,有的人会坐在完全封闭的办公室里面进行最严谨的研究,也有的人会放浪形骸的出现在灯红酒绿的地方,放肆而又过度的去消耗自己的全部精神,仿佛只有过了痛快的今天,才明白明天的自己可以接着活下去的道理一样?
之前,我有过一阵感觉,那就是回家仿佛才是我真正的目的,无论是在外面上学的经历,还是在外面工作的经历,这些全部的故事都给了我一种想要回家的感觉,可是你也知道的,我上学的时候,也有过不想回家的想法,因为那个时候总是会觉得自己回家后就很沉闷,就必须要被关进房间里面写字学习。
哪怕大街上没有人可以陪我说话,也没有人陪我玩耍,甚至我已经饿得盯着大街上的食物咽口水的地步,但是却依旧不想回家待着,因为回家后的那种阴暗和昏黄的感觉,总是会让我产生许多的无奈和打心眼里面的拒绝。
我想,我是可以理解为什么现在有很多的学生会选择逃学了吧,因为上学的确是意见呢很无聊的事情,尤其是对于当年那样一个年轻的我们而言,彼此都是带着年轻的安分的心在这个世界上游荡着,因为我们太过于年轻,所以也会被欺骗,甚至也会被愚弄,我们不停的去反复的走进了这样一个迷宫似的地盘里面,却是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存在,甚至搞不懂自己的未来是什么,自己明天要遇见的结果又是什么?
曾经有很多时候,也有很多歌瞬间,很后悔自己曾经做的事情,但是那些结果都成了无法被改变的全部了,大脑里面也会有很多不清楚的问题,也会觉得生活里面都是一团糟糕的而无法解释太多了,可当这些问题被真正的面临了之后,才更加感受不到自己的未来希望。
在那种混沌的时间经历之中,我们遇见的可能是另外一个自己,另外一个有着更多美好未来的自己,但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个更坏掉的自己,我曾经就遇见过这样一个学生,因为害怕被老师批评,所以就不会去学校上课了,因为害怕自己被班上的其他同学笑话,所以也不愿意去上学了?
我一开始的确可以理解这些感觉,在整个学校或者是在整个校园里面被别人用着有色眼镜来对待的感觉,还有那种不想被别人当成了某种特殊存在的感觉,这些感觉都会笼罩着我们自己,而无法让我们从这些感觉之中脱身而出,所以我们只会拼命的去选择了逃离,但是在逃离的背后却是将自己的前途一脚踩入了这个被毁灭的世界之端里面。
现在有很多的有钱人,不都是将自己的孩子送出国了么,那些外国的学校可以通过交钱来学习,反而是国内的真正的大学,才是众人竞争的道路,这就是为什么有钱人的选择会更多,整个人生也会变得更加的轻松,所以也才会有着更多的人们去向往了金钱的目的。
这种社会上无法被玩转的现象,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形成了的,就像是以前的人们更加注重的身份和出身的道理一样,如果你的身份和出身不符合,即便谁你有钱也无法改变了你现状,但是在这个社会被不断进步和改变的过程里面,人们对于金钱的余望也越来越大。
所以当可以用金钱来搞定的事情也根本变多了之后,这些问题都不会紧跟着被存在了,我们只需要在遇到了一些无法解释或者是解决的问题时候,拿出一笔金钱来决定了全部的结果,无需你太过的努力,甚至也无需你去承受什么痛苦,完全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金钱的道理之上,难道这样就可以一劳永逸了么?
我想,答案只是暂时的,兴许你在表面上有了一个比别人更好的结果,但是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好于坏的差距本身就是不会改变的,明面上所获得一切是可以被金钱来搞定,甚至你等整个人生进程都可以用金钱来扑救或者是弥补,但是我总是相信,在这个世上的某个角落里面,总有一件事情,也总有一个观点,是不能够用金钱来完成的。
所以我也忽而想到了之前的一些好笑的事情,据说现在很多的富二代都会在网络上进行相亲,但是事实上这种相亲的活动,简直就跟古代时候的王公贵族们进行选美的结果一样,各种奇葩的要求都会纷纷的上线,女孩子们通过卖弄自己的美貌,甚至是才华而获取有钱人的青睐,而有钱人也会因为自己的有钱而就此当成了一种比别人更高一层的优势。
这种近乎是让人觉得厌恶的存在方式,是怎么一点点的被当成了一种信仰而被延续下去的呢?为什么会有不同的人来助长着这样的威风,难道他们真的以为这种外在的一切就可以满足了我们对生活的全部要求和希望了么?
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人类也根本可以不用成为了人类,而是直接成为了一个机械人或者是一种布偶人物就好,因为我们已经不需要了任何感情的存在,我们只需要将各种事情都用这样一种看似无聊的模式下面进行着就好,就好像是在生产着什么产品的道理似的。完全不需要我们投入了过多的感情,也完全不需要去进行什么友好的交流。
但是当这样的事情真正的发生之后,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忍耐下去的,或者是为了金钱真的可以一直这样的忍受着,尤其是这样的一种屈辱,可是我想,我可能真的无法承受了吧,如果一个家庭里面的氛围真的是这样的冰冷和让我无法接受的话,那我宁可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闲的逛街,或者是坐在某个角落里面发呆,也不愿意就此回家了吧。
那样的家,本身就是一种在侮辱了家的代名词,所以才会在年轻的时候拼命的想要买房,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空间就好,因为那样至少可以让我有一种安全感,让我觉得,我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下面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可以有着一种自我存在的意识。
我不知道这样强烈的安全感是怎么形成的,甚至也不清楚这样的感觉会带来了哪些后果,但是我的心理却明白我必须要学会了自己独立的生活,曾经对于某些人和某些事情的依赖都会让自己在最终的结果上面感到了充分的失望。
而你的失望就是来源于你的生活,很难想象的是,我们在睡梦里面所经历的画面是怎么形成的,他们会在某个侧面的角度中,将自己分裂成了很多歌人物性格,你可能都无法意识到这些事情是真正的来源于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无法理解这些故事的背后是充满了怎样的幻想风格,你甚至都不能承认这些事情是真正发生的?
正如这些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不同事情的经历一样,我们内心里面的感悟也会在不断的发生,我也是从那样一个懵懂的完全感受不到身边有人在陪伴着我成长的道理一样,渐渐的学会了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就此分离出来,不让这样一个内心里面的干净的空间被就此受到了外界的什么影响,也不让外界的全部污染来浸没在了这样一个虚无的空间里面。
至少,现实和想象都被完整的保存了下来,这样的话,我至少可以再外面的世界中崩溃的时候,将自己的全部感知都隐藏在了这个虚无的空间里面,而就此来躲避一些伤害,而当我隐藏在了虚无世界里面的时候,外面发生的一切也会想象成了跟自己无关的结果。
也许这样的的做法也是一种自欺欺人的画面,但是这样一个复杂的社会下面,谁还不会去自欺欺人了呢,其实我们都是在一边欺骗着自己,也一边欺骗着别人而已,我们甚至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欺骗模式,下意识里面也会隐藏着某种来源于我们真正的内心感情?
将这几种感情都混合的成为了一体之后,也会真正的将生活看个透彻清楚了,人们的确是在这些道路上面不断的奔波着,也的确是在金钱的积攒上面渐渐的遗失了自己全部的真知和理念,所以在这样一个被抛弃的可怜的环境下面,我们还能受得住自己什么呢?我们可以承受的全部,都剩下了这苟延残喘的生命了。
真正的算计,真实的抛弃,正如人会死,也会重生在另外一个生命上的道理一样,那种诡异的事情兴许不会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身上,但总会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带着这种需要去成为了别人生命之中一抹过客的影子般存在的道理相同。
我们会都不想让悲剧就此延续下去,所以也会让我们有了更多不同的考虑,认真而又严谨,不曾放弃,也不曾忘却,其实这样的结果就是最好的了,可以让我们重新看待自己,也可以让我们重新的拥有某些好的方面。”
其实九亭小姐自己也是一个矛盾体,她有时候也很想让自己狠心的去对待车氏集团,甚至是车道明等人,但是后来却发现当年的悲剧并非是一个人的过错,甚至也是全部所有人的错误。
在自己父母家庭的巨大投资之后,工厂和整个公司里面的运营都惨遭打击,这并非是车道明的手段,而是当时整个环境下面的优胜劣汰,可能我们都是无法去将这些问题给重新洗刷和重新板正的,但是结果就是结果。
我们在很大的程度上,伤害的绝对不是一个人那么的简单,而是伤害了无数个家庭,甚至也伤害了一代人,当你对一个人的伤害可以影响到了他的整个人生的时候,那么这样的你,或者是这样的情况下,也注定了要会被成为了某种魔咒似的怪圈。
谁也不能轻易的改变这样的怪圈,甚至都无法打破了这样的怪圈,因为我们总是会那样格外的放纵了自己的情绪,而无法解释其中的道理,我们也会将太多的问题推卸在别人的身上,试图告诉自己才是最正确的?
就像是我们永远无法承认自己是一个蠢笨的,无聊的,不正常的,且没有任何优点可取,更是没必要存在这个社会上而就此浪费了粮食的存在体一样?
如果我们真的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家伙,那么拜托请让死神来跟我们约会吧,兴许可以认真的谈一谈关于生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