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开始了卍解的修炼,而路遥和浦原喜助也在一旁开始了闲聊。
浦原喜助:“黑崎先生的灭却师之力是你引导出来的?”
“没错,在最开始教他战斗方法的时候就那样告诉他了。”路遥点头承认道:“果然,在最开始他的力量没有定型之前直接把灭却师的方法教给他,所以在危机关头就能自然而然的用出了,不过这样的话,他的卍解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浦原喜助压低了帽檐:“看来路遥先生真的对黑崎先生非常了解啊。”
“嘛,一切都是灵王大人的意志。”路遥甩锅道。
“霍~~灵王大人吗?”浦原的语气非常微妙。
“嘛,你也清楚,灵王大人现在已经是人彘了。不过那也是灵王大人接受的结果--到现在为止,一切仍旧朝着灵王大人期盼的未来前进。”虽然是甩锅,但路遥这么说没有任何毛病,毕竟确实的朝着灵王期盼的未来前进,至于额外出现的戏份--那就是所谓的余兴了。
嗯?怎么感觉这么说很容易被打脸啊?嘛,还是把这个说法收回吧。
“这么说, 必定会和平咯?”浦原喜助像是不用再努力的轻松了一样--但是,这只是伪装,像他这样的天才是不会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到别人的一句话之上···就算说这句话的是神。
“嘛,那也是在各位努力争取的情况下,不努力的话只会向着最坏的情况下发展。”--感觉路遥说了一圈屁话,不过这也是路遥想说的,毕竟路遥本身就想说一些车轱辘话。
对于路遥这些屁话,浦原喜助莞尔一笑:“呵呵,还真是不负责任的老板啊,不过···这样也好。”--被人决定的人生可一点也不好。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一护的卍解修炼完成了。
“我去,这么快?”路遥看着卍解的一护有些傻眼--原本他在高人的指导下还是花了两天的时间才完成卍解,现在一天就搞定了?
天赋流拉满的战士就是这么恐怖。
一护挥了一下卍解后的斩魄刀--天锁斩月,说:“多亏了路遥先生以及浦原先生的帮助,我才能这么快掌握它。”
一护现在充满了自信--这是卍解之力给他带来的自信,现在他才明白队长级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同时他也坚信,现在的自己绝对能救出露琪亚。
‘强是很强,但还不够,毕竟用的还是天锁斩月。’路遥在心里想道。
“呵~~那也是一护先生自己的努力才做到的。”浦原挥着扇子道。
“好了,现在可以去救露琪亚了吧?”一护问道。
“别急啊,小鬼。”一只猫跳到了一护头上。
“猫?说话了?”一护被吓了一跳。
路遥:“别慌,这位名叫四枫院夜一,是浦原的相好。”
浦原听到这句话难得的慌了:“噗!!!咳咳咳,呀,不是那么回事!”
“难道不是吗?还是说你要始乱终弃?”路遥反问道。
“什么?浦原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夜一跳到了路遥头上。
“咳咳咳,我没乱啊!!夜一小姐,不要配合他乱说!!”被路遥这么一刺激,浦原喜助很难得的回到了百年前还未成熟的状态。
调戏成功,路遥和夜一相视一笑--他们想看的就是浦原慌张的表情。
调戏完浦原喜助,夜一跳到吃惊的一护前方说:“先说正事吧,不然你也放松不下来。如路遥所说,我是浦原的相好···呵呵,是他的谍报专员。之前,我已经去尸魂界那边探查过朽木露琪亚的情报了。”
一护急忙问道:“她怎么样了?”
“暂时没事。”看一护还是不解,夜一进一步解释:“现在尸魂界发生了大事,暂时没时间处理朽木露琪亚的事情,现在被关押在大牢等候处置。暂时不用担心她会被处死了。”
一护担心道:“可是···也不能放着她在那里啊,而且,路遥不是说过了吗?有坏人想对露琪亚做什么,她待在牢里面不是很危险?”
“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但是,还是不用太着急。”路遥说:“蓝染惣右介应该非常期待你修炼后的实力,所以不会第一时间就对露琪亚出手。”
“这一点我同意。”浦原喜助说道:“现在尸魂界的局势僵持住了,很明显是蓝染在等待什么,那很有可能就是你们出现。”
“等一下。”一护喊停:“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尸魂界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来说吧。”夜一开始讲述尸魂界发生了什么。
--芙芙跑狗中--
“蓝染队长竟然就那么死了?呵呵~~”京乐春水和浮竹闲聊道。
“虽然很想说是假死,但尸体我们都看到了···”浮竹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蓝染实打实的死了,再怎么是幕后黑手也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去做障眼法啊。
如果蓝染没有问题的话,路遥说的就是假的--不,浮竹不那么认为,他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有自信的,虽然蓝染人很好,但可信度还是路遥比较高。
“那么···那个尸体是假的?”浮竹推测道。
“卯之花队长(四番队队长)做过尸检了,确定是蓝染队长了。”春水肯定的说。
浮竹:“不过,如果他有办法骗过卯之花队长的眼睛呢?”
春水:“···看来你对自家那个队员很信任啊。这么偏向他。是不是因为他给你药的关系,你最近身体好多了。”
“嗯,我相信他,但不是因为药的关系。”浮竹坚定的说:“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我能感觉他的真心,绝对是一个很好的人,能为了他人使用自己的全力。”
“这样啊···确实有那种感觉。”春水略微低头:“不过,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我们慢慢求证了。”
浮竹:“蓝染队长被破面化的虚杀死的,而那些虚现在正成成组织的和我们开始了战争···”
“和虚之间的战争···这种事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春水回忆道:“而且,这些破面要比以前那些虚要强的多,成组织的行动···比以前难缠多了。”
“是啊,所以不论真相如何,我们都要优先解决那些破面,保护尸魂界才行。”浮竹说:“接下来我要带队上前线了,静灵庭这边就拜托了。”
“那是自然。”春水痛快的答应了。
--芙芙跑狗中--
“就是这个情况,你听懂了吗?”夜一问道。
一护举手:“完全没听懂。”
“很好,是个笨蛋。”夜一诊断道。
“还是我来总结吧。”路遥站了出来1:“首先,尸魂界现在正在进行和虚的战争。”
“虚···还能成战争?”一护疑惑道--战争这个说法一般都是组织之间的,虚这种靠本能行动的还能有组织这种东西?
“动物也是有社会结构的,不过,这次不是一般的虚,是名为破面一样的东西。”路遥说道:“这些新物种是蓝染的研究--虚‘死神化’的成果,相较于原本的虚多了人的个性,所以也就了有了社会结构,成立了一个组织。”
“这样啊··那就是说,这些破面效忠的是蓝染了?”一护举一反三道。
路遥:“没错。之前也说过,蓝染利用他斩魄刀完全催眠的能力,营造了他一直在尸魂界的现象,实际上他已经控制了虚圈,成为了虚圈之主,现在他有用镜花水月的能力营造了自己死亡的假象,然后让他的属下们正面进攻尸魂界来尸魂界的死神们完全没有空闲时间去管他,露琪亚以及我们这边的事,以此来拖延时间。”
“这么做的意义···就是等我们吗?”一护想到路遥之前的说的话,说道。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是这么认为的。”路遥说道:“那位的求知欲可不低,对于未知的事情肯定愿意去等的。”
一护举手道:“路遥先生身上全是谜团,那个叫蓝染的好奇我能理解,我有什么值得他等的吗?”
“死神之力和灭却师之力的混合--这一点不够吗?”路遥笑着说:“更何况,你还不止拥有这两股力量。”
一护:“···啊?!”
路遥:“实际上你还有人类的力量以及虚的力量在--你拥有这个世界所有力量属性,是天赋最高的人。”
天赋最高这句话,一护已经听过了,所以不奇怪,人之力··他本来就是人类,有也没什么,虚···这是什么意思?听到这个一护心里产生了恐惧。
没办法,在他印象中,虚都不是什么好生物。有虚的力量,不就意味着他是--那种纯粹破坏的生物了吗?
那样···会不会伤害到其他人?
“别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路遥吐槽道:“你只是有虚的力量,又不是虚,怕什么啊。”
稍微冷静一点的一护问道:“为什么我会有那种力量?”
“这个···就要从父母爱情说起了。唯一的问题是···这件事由我们来说合适吗?”路遥看向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这个嘛···”
“还是由我来吧。”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响起,吸引了一护的注意力--是他的父亲。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这里,让一护的脑子像被核弹炸过一样,变得一片空白。
路遥看向浦原喜助,浦原喜助小声说:“呀,我猜到了路遥先生可能会透露哪方面的事,所以就提前通知了黑崎一心先生过来了。”
“明智之举。”路遥点赞道--人家亲爹到场了,剩下的就是父子之间的交流了。
虽然有些为时尚早,但事已至此,话就直接说清楚吧--于是一护他爸就把当初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一护。
他爸黑崎一心原名志波一心,是十番队的前队长。
在十几年前,现世接连发生驻现世死神遭不明对象袭击杀害的案件,得知这件事的一心出于队员安全的考虑,自行前往现世进行调查。
然后在现世就遇到了罪魁祸首--名为虚白的改造虚,这是蓝染的实验品之一,算是早期虚‘死神化’的产物。虚白实力强劲,和始解的一心比不落下风。同时,一直在观察虚白的蓝染还在背后偷袭了一心,致使一心受伤并因此无法卍解,导致一心在战斗中渐渐处于下风。
就在这时,一护的母亲--真咲出现并解救了一心。而虚白在受创后选择了自爆,一心英雄救美又反救了真咲。两人也因此结缘。
而在这短暂的缘分过后,一心返回了尸魂界并报告了这件事--隐瞒了自己在现世偶遇真咲的秘密。后来,一心对于真咲虽身为灭却师、仍愿意对他出手相救的举动的印象深刻,决定再度前往现世拜访真咲,借此答谢对方的救命之恩。
抵达现世后,却得知真咲先前因为遭到“虚白”攻击的缘故,致使身体出现虚化的迹象 。此时浦原喜助出现在他面前,说明自己拥有能够解救真咲性命的方法,但这项技术将需要足以终生抑制她的虚化、至死方休的强盛力量。
为了拯救真咲的生命,让她能够维持人类的身份待在现世生活,一心选择进驻喜助特制的义骸、但无法使用死神力量的代价,变成介于死神和人类间的存在,和真咲体内的虚之力建立起灵魂的链接,成功地挽救真咲免于受虚化持续侵蚀而自我消灭的命运 ,在后面···这种英雄救美的场景自然是得到了美人的放心。
两人在真咲高中毕业后就喜结连理,然后夜夜笙歌,涛声依旧的生了三个娃,幸福美满的生活了一段时间,直到···友哈巴赫圣别,真咲去世为止。
而真咲身上的虚也被传递到一护身上,这就是一护为什么会有虚之力的原因。
听完这些,一护整个人是懵的,他第一次感觉到,活了十几年,父亲的背景,母亲的背景,母亲是怎么死的,自己到底有什么力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些年到底都活了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