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并没有,虽然被斯巴达克斯炸开了一个非常大的缺口,空中庭院也变得摇摇晃晃的还冒着大量浓烟,但它还是在空中稳住了,没有掉到地面上。
女帝这违章建筑质量不错啊。
‘牺牲斯巴达克斯只换来这样的结果吗?不过,变成这样应该没有攻击的能力了。他们要怎么办呢?’路遥在心里想。
在空中庭院,天草问:“情况如何?”
女帝:“还能飞,但剩下的功能都不行,需要紧急维修!”
“啧··失误了。”天草终于露出烦躁的表情了--刚才的决定还是做错了,应该先把路遥他们彻底压制住在抢圣杯的。
但现在,空中庭院只能勉强飞行,这种情况,还想着抢圣杯未免太贪得无厌了。
所以--只能撤退了!
于是天草对女帝说:“走吧,先回去修理庭院!”--这场战斗已经验证过了,对方能对庭院造成伤害的,可能只有刚才那一下,除此以外也只有路遥有那个可能,等到修好庭院,斯巴达克斯已经阵亡,路遥也有迦尔纳拖住,到时候就没人能拦住他们了。
“是。”女帝也清楚这一点,于是立刻操纵空中庭院向远处遁去,红方的从者们也在天草的指示下撤退了--好像只有迦尔纳来着。嘛,反正迦尔纳撤退了。
好了,红方撤退了,接下来就该处理黑方内部的事了。
达尼克:“那群混蛋!!”--天草说走就走了,但他不能,城堡本来就是他的,但现在,少了迦尔纳,谁来挡路遥?刚才他已经体验过了,没有理智的大公对付不了路遥的。让剩下的人围攻?呵呵,刚才都没拿下来,现在就能了?到时候反被路遥收拾了就完蛋了。几十年的隐忍就化成了泡沫。
‘只能用那一招吗?’达尼克看着手上还是满的令咒犹豫道,但现在天快要亮了,吸血鬼化的大公可不能在白天活动啊。而且,也不知道菲奥蕾她们是不是还听自己的···
犹豫再三,达尼克决定先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还有秘技在,还有逆转的机会--怎么有一种一步错,步步错的感觉呢?
于是他下令:“罗歇,塞蕾尼凯,我们走!”--这两位也参与了刚才围剿路遥的活动,不带走的话,会被秋后算账的。
“这?”罗歇有些迷茫,倒不是不走,主要是城堡里面还有很多用于构筑魔偶的物品,不带走他们不仅接下来的研究不好做了,阿维斯布隆的战斗力也会下降的。
‘没关系的,罗歇,东西我都已经带走了。’阿维斯布隆透过契约对罗歇说--这时罗歇才注意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阿维斯布隆已经不见踪影了。看来是提前回去收拾东西了。
‘我知道了。’罗歇立刻指挥剩下的魔偶撤退。
而塞蕾尼凯也对阿福喊道:“阿斯托尔福,过来接我。”
受制于人,阿福虽然不想,但还是要下去,但在这时,路遥闪到她身边:“稍微疼一会,忍好了。”--这么说着,路遥一剑捅进阿福体内。
多亏阿福现在的行动是被控制的状态,不然这一剑可没那么容易刺中。
“什么?”塞蕾尼凯感觉到自己和阿福的契约断掉了。(路遥:哈哈哈,Rule breaker!! 美狄亚:那是我的台词!!)
“还给我,把阿斯托尔福还给我!!”塞蕾尼凯歇斯底里的冲了上去,但被魔偶们拦住了,她对罗歇:“放开我!!”
“达尼克叔父说,你这样上去也只是白送性命,走吧!”罗歇劝道。
“我不管,那是我的阿斯托尔···”塞蕾尼凯说道一半就晕了过去--是突然出现的阿维斯布隆做的,看来他已经把要带走的东西带走了。
“带她走。”阿维斯布隆看了一眼塞蕾尼凯,冷冰冰的说。
“是,老师。”罗歇恭敬的说。
就这样,三名御主和两名从者撤退了。
而路遥因为要把阿福的御主变成自己,没有余力去追击,只能看着他们撤退了。
“切,跑的真快!”小莫抱怨道--嘛,话是这么说,但她已经伤痕累累了。
经过一段时间熟悉,达尼克已经学会怎么控制大公了--让大公保持吸血鬼雾化的状态,然后用木桩不停攻击就好了。小莫这中规中矩的技能组面对这种玩花活的真的难办。
“姑且···目标还是达成了。也不用太沮丧。”贞德走到小莫身旁说。
“呼,我知道。”小莫吐了口气,把烦人的心思全都吐了出去。
而在天上的骏鹰,路遥已经把阿福变成自己的从者了。
“哇塞,你真的能把别人变成自己的从者?”恢复自由的阿福惊喜的说。
“啊,是啊···”路遥葛优瘫在了骏鹰上面,连变身都解除了。
“saber,你怎么了?”阿福紧张的问。
“···太累了。”简单的说,身体被掏空,路遥感觉脑子已经开始泛白了。
“额···我先带你下去吧。”阿福冷静的说。
阿福带着路遥降落到地面,来到了贞德和小莫身旁。
“你没事吧?”贞德关心道。
路遥摆了摆手:“消耗过大。让我先休息会。”
“诶?那接下来的交涉怎么办?”小莫翻个白眼,无语道--城堡那边,现在管事的菲奥蕾已经带着她弟弟以及两名从者和,数量众多的人造人出来等候了--至少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那就交给我吧,我会搞定了。”阿福自告奋勇的说。
“没有理智的家伙就安静会吧!”小莫直接把阿福推开了,然后对贞德说:“现在这个情况,由你来交涉?”--有路遥那个世界的记忆后,小莫就决定自己只负责莽了。
“没问题。”贞德接下了--嘛,这本来就应该是她的工作的。
--芙芙跑狗中--
菲奥蕾:“情况我已经清楚了,红方已经被天草四郎这名神父控制,他的目的是拯救世界。”
“想要拯救世界的竟然是坏人。”考列斯吐槽道。
“考列斯!”菲奥蕾瞅了考列斯一眼--这是开会呢,你插科打诨什么啊。
考列斯立刻明白的捂住了嘴--也不怪他,正常人听到天草的愿望都会忍不住吐槽的。
喀戎也吐槽道:“用第三法的力量实现人类的救济吗?执念深重的男人。”--可不可行不能确定,毕竟没人试过,但既然贞德被派下来阻止天草,天草的想法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贞德继续问:“然后,你们的决定呢?是协助我们还是继续什么都不做?”
“等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saber!!”戈尔德终于忍不住了--从之前开战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的到大脑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发生了什么?他们要做什么?自己是谁?这里是哪里?嘛,后两点应该不至于。但戈尔德那贫弱的大脑早就不够用了。
正在吃蛋糕的路遥对旁边的人造人女仆,微笑道:“谢谢,麻烦再给我上一些吗?”--在大脑宕机的情况下,糖分就是最好的养料。能刺激多巴胺分泌,也能迅速补充能量,真好啊。
补充养分以后,路遥的大脑恢复不少。
而在路遥旁边,六导玲霞也在喂小杰克吃东西--之前的战斗,路遥并没有让小杰克参战,嘛,小杰克作为暗杀者就是在关键时刻才露出的獠牙,需要小杰克对付的猎物还没有现身,这颗牙齿自然不会暴露出来了。
见路遥对自己的话没什么反应,戈尔德迈着外八字步伐,狠狠的走到了路遥身旁,想要揪住路遥的衣领质问他--但被路遥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好逊~~”考列斯吐槽道。
得,考列斯这么一吐槽,火冒三丈的戈尔德也不怂了,质问道:“回答我,saber!”--还是不敢揪衣领啊。
“来,吃块蛋糕消消火。”路遥把蛋糕怼到戈尔德脸前。
“哦,谢谢。”这蛋糕做的挺不错的,看着很诱人,戈尔德忍不住吃了一口--确实好吃。
“不对!我是问你到底怎么回事?!!”戈尔德连忙摇头把心态摆回正常状态。
“···不就是你被骗了?”路遥无语了。
“我···被骗了?”戈尔德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坠入深渊了一样:“之前你说的难道全是假的吗?拯救世界,帮我获得圣杯。”
“···认清事实吧,你被骗了。”小莫拍了拍戈尔德的肩膀。
“这话说得的,拯救世界是真的,不过圣杯什么的肯定不能给你的。”路遥摆了摆手。
“开什么玩笑,以令咒命令···”崩溃的戈尔德自暴自弃的使用令咒,但他突然注意到了--没有使用的对象。而且,令咒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才发现啊,契约早就断掉了。”路遥拄着下巴吐槽道。这段时间,路遥其实一直在自己给自己供魔--某种意义上的单独行动。(这样看,路遥是不是算是有弓阶的适应性?虽然没有弓,但用刃王剑召唤圣剑来剑雨攻击就和隔壁王财一样。 路遥:闪大王能当,为什么我不能?)
“这···”戈尔德颓废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真惨啊。”路遥吐槽道。
‘他惨不还是你害的吗?’考列斯在心里吐槽道。
“总之先让他在这待着吧,说说吧,你们的决定?”路遥问。
菲奥蕾思考了一会,问:“如果我们选择什么都不做,会有什么结果?”
“不会有什么结果,我们作为正义的一方,才不会干什么过河拆桥,杀害无辜之人的事呢,对吧,贞德小姐?”路遥看向贞德。
‘你看我干嘛?’贞德清楚,路遥这是想拿她裁定者的身份做保证。嘛,贼船都上了,做就做吧,于是贞德对菲奥蕾他们说:“我以本次比赛裁定者的名义起誓,即便你们选择站在我们这边,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们的。”
“但是,如果你们加入了达尼克那边对我们进行攻击,那就别怪我无情了。”路遥多加了一句--这也算是心知肚明的事,不过,路遥敞开来说了也就不用多想了--也挺好。
考列斯看向自己老姐-她会怎么决定呢?
“···我们能讨论一下吗?”菲奥蕾问。
“没问题,你们请便。”路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看向贞德和小莫:“走吧,去看看圣杯。”
考列斯有些急了:“等一下,圣杯是我们的···”
小莫瞪了过去,把考列斯的气势压住了:“现在是我们的了!”
“唔~~”考列斯这个小年轻哪扛得住小莫的威压啊,这时,弗兰站了出来--她可看不得自家御主被别人欺负。
“别紧张嘛,没有吓唬你的御主、”小莫摆了摆手--在第四特异点的时候,她和弗兰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所以这里对弗兰就很亲切了。
路遥站出来微笑着说:“对啊,我们不会对考列斯怎么样的。还有,考列斯小弟,在我们占领城堡的时候,这里的一切就已经是我们的,所以你也不用太在意那个圣杯了。”
“···”路遥说的确实是对的,考列斯无言以对了。
就这样,三人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了还在城堡的黑方三名御主以及他们的仅剩的两名从者。
“呼···”菲奥蕾先是深深的喘了口气--压力真的大。
舒缓一下压力后,菲奥蕾先是看了一眼戈尔德--已经崩溃了,完全指望不上。
然后又看了一眼考列斯--还不成熟,提供不了什么建议,嘛,这位姐姐一直把自己弟弟当做小孩子,实际上,考列斯要比她成熟的。(弗兰直接无视)
这样,能求助的也只有她的从者--喀戎了。
“喀戎,你觉得怎么办好?”菲奥蕾问。
“御主,你的想法是?”喀戎又把皮球踢回去了。
“···”--我要是知道该怎么做,还用问你?
当然,菲奥蕾是不会这么说的,但想的差不多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