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总之安少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
“总之劈榴莲这种事,我是怎么也想不出来,正常人也不会这么做。”
=温辞镜同安若影对视交流了个眼神,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他多留点面子,少说为妙。
谁能想得到温辞镜不能生育,安慕丞不仅不介意,还自己说要去结扎的。
“你提榴莲干嘛,不会又要让他劈吧。”温辞镜担心地问,“上次他已经手受伤了,这次还是别了吧。”
“哟哟哟,我的好嫂子真是会心疼人,看来我哥的下半生幸福是彻底有找落了。”
温辞镜被她调侃的面上一红,轻哼了一声,转移话题地手指了指托盘上的东西,“这个是啥?”
安若影把一个代表大喜的红丝罩子揭开,托盘里放了个小小的玻璃杯,外面格外神奇地罩了两个大小不同的罩子。
“藏的那么严实?这什么鬼啊。”
两个宝宝在儿童保姆怀中的宝贝,鼻子耸动了两下,眉眼一皱。
小土土刚张开嘴巴,准备大哭,被小右右的一个眼神一蹬,就立刻闭上了嘴,安安静静地继续睡觉。
“是宝贝啊。”安若影阴恻恻地说,“听说过蛇花白草水吗?”
“那个全华国最难喝的饮料!”许窈的拳头击在掌心,“你等会儿是打算给你哥喝这个?”
“Nonono!”安若影故作高深地摇了摇手指,“蛇花白草水,榴莲汁,再往里滴了几滴鲱鱼罐头的精华。”
众人:“......”
怪不得要用两个玻璃罩把东西盖起,什么宝贝,根本就是一份生化武器。
“你怎么不放点臭豆腐呢?”
有人嘟囔提醒了一句,安若影立刻对着旁边的人吩咐了下去,“弄点臭豆腐的水来。”
易茜紧紧地闭上嘴巴,其他几个人,已经在止不住想象这杯饮料的味道。
她们高中的老班长扶住了额头,像是当初看问题学生那样地看着安若影,“我这辈子没见过你这么坑哥的妹妹。”
管她什么嫁为人妻,两个孩子的妈,爱玩的性格还是和高中一样一样的!
“一生就只能坑个一次嘛,还不得好好抓紧机会。”安若影挑了下眉毛,看向坐在床上的温辞镜,“我的好嫂嫂不会舍不得吧,越难娶到的老婆越会珍惜,我哥这回肯定永生难忘。”
温辞镜当然是心疼安慕丞,可是被安若影的话这么一说,又忽然觉得也挺有道理,“别弄死人就行。”
......
“啊啾。”
“怎么了?”任墨看向一边打喷嚏的安慕丞。
现在八月已经完全入署,总不可能是冻感冒了。
“没,可能他们在说我坏话吧。”
安慕丞说着,眼神还往屋子里转了转,任墨随他一同看去,想起安若影昨晚命人捣鼓的东西,绷直的唇角微微一弯。
两个人在门口,负责迎接宾客。
他们都穿了一身比平时更加华贵的西装,倒三角的身材,逆天的大长腿,安慕丞和任墨站在一块儿,就跟一幅画似的让人忍不住回头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