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娇俏地“哼”了一声,还是侧过头,偷偷亲了一记他的下巴。
随后转回头面对着泰晤士河的夜景,红着脸低喃了一句,“伦敦塔桥不塌,我对你的爱就不变。”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弯下身子,把耳朵凑到安若影的粉唇前,带着笑意地低语,“再说一遍,刚刚没听到。”
安若影红着脸刚要开口,两个小包子张开利嘴,一齐咬住他的腿,“老男人,放开妈妈!”
......
眼前彩色的画面乍然变成了一片白光。
穿着风衣的小女人,和两个小包子,渐渐地隐入了白光之中,任墨奔上前去想要抓住.
有着三个人的点却变得越来越小,他不断地往前跑,大喊着安若影的名字往前追,终于快要跑到白光的尽头抓住他们!
却是脚下踩着的土地一塌,掉进了万丈深渊地不断下落。
躺在病床上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的男人睁开眼睛,黑眸被明晃晃的灯光打的有些疼。
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恍惚中好像还活在梦里,大脑空白,有什么画面不断地往外冒要提醒着他。
可是要一想,脑袋就会有剧烈的疼痛感。
洛渊冥穿着白色的医生服,脖子上挂了个听诊器,走到病床做个例行观察,看见任墨睁开的眼睛怔住几秒,“你醒了?”
洛渊冥取下脖子上的听诊器,给任墨检查基础的心率。
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突然猛地坐起身子,双目睁大地问洛渊冥,“现在什么时候?!”
“你先别管这些......”
护士端着东西,紧跟着先到的洛渊冥进来,一开门,就被刚醒来的任墨盯得脊背发凉。
“现在什么时候?”
“三,三点二十四。”小护士拿着东西的手都在颤抖。
“我问日期!”
“十月二十三.....”
坐在床上的任墨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人给打了一下,发闷,接而的反应就是拔掉手上在打的点滴,立刻掀开被子下床。
刚走了几步,洛渊冥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你现在去哪儿都没用,她不在了。”
穿着蓝白条纹病服的男人,高大的身形震了一下。
转过身,黑色的眸子带着力气戾气地盯着洛渊冥,头上包着的纱布,让他的表情看上去诡异的搞笑,“你什么意思,谁不在了。”
“任墨,我本来不想说的,怕你承受不住,比起安若影,你能不能更注意下自己的身体?你都快要死了你知道吗?!”
最后一句话,洛渊冥几乎是用吼的。
小护士都被和平日大不相同的洛医生给吓了一跳,手上拖着的东西翻在了地上。
“哐当——”
却激不起男人脸上的波澜。
洛渊冥朝她使了个眼色,小护士就立刻先出了病房。
高大的男人脸垂着,垂在两边的手握成拳,过了会儿,开口的第一句话却实在让洛渊冥想发笑。
“你说谁不在了?”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路过任墨的身边,取了茶几上的档案袋,拿出几张片子递到任墨的眼前,用叠在一起的片子重重拍着任墨的胸口,“我说你快死了!快死了你听不懂吗?!”
垂着脸的男人眸子抬起,执拗地问了句,“若若呢,我想见她。”
“我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