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飞扬先贤”,这专诸却是一下子认出了飞扬,当即就是跪在了地上,对着飞扬磕起头来,说道,“多谢先贤救命之恩,专诸没齿难忘”。
“专诸,你可愿意入我门下,为我记名弟子”,飞扬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这……”,专诸一下子就疑惑了,不是他不愿意,这么好的事情,有谁能够拒绝,只不过他乃是粗人一个,大字都不识几个,若是进入飞扬没下,那还不得贻笑大方。
“我知道你再疑惑什么,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曾经编著出《飞子影杀篇》,此书专为培养刺客而生,只不过却不适合公之于众,否则必将导致人心惶惶,令一些宵小皆我之刺道肆意妄为,因为我这才准背找几个传人,传我之刺道”。
“弟子专诸拜见老师,愿老师仙寿永昌”,专诸一听这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当即赶紧磕头拜师。
“很好,你现在可为我记名弟子,若是有朝一日你能进阶金仙,便可为我门下亲传,赐你修仙之法《羽化仙经》,你可拿去好生修炼,你将这玉简贴在额头处就行了,哪怕你不识字,也能看懂里面的功法,另外,这是我《飞子影杀篇》的手抄本,你且拿去,切记好生研读,不可让为师失望。
为师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带你回稷下学宫,你可一边修行,一边赶往稷下学宫,拿我的手书前往玄学院,找你的大师兄袁洪指点你修行,另外找你师兄子罕识字学文,做为师弟子,若是大字不识一个。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是,老师,弟子拜谢老师大恩”。专诸行了大礼,随后就起身离开了。他的母亲早就上吊而亡了,而他的妻子在他前去刺杀王僚的前一晚,就为他殉情了,因此他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牵挂,打算在稷下学宫当中跟着飞扬好好地学艺。
至于飞扬,他算准孙子差不多要来了,便在这里等他,飞扬知道。这孙子可不是那种只动口不动手的人,他可是会在不久之后,帮助吴国险些将楚国给灭掉,飞扬便准备去见见这孙子。
公子姬光府邸当中,一干士兵本来是要将专诸给剁成肉酱的,可是就在这这时,一阵风刮来,专诸就已经消失无踪了,众将士顿时就是目瞪口呆,而公子姬光知事成后。即令伏兵齐出,将王僚卫士尽数剿灭。
而公子姬光既杀王僚,便自立为吴王。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吴王阖闾,夫差之父,而阖闾在成为国君后,便重用帮助他功成的伍子胥。
这伍子胥便是除了专诸外,飞扬的另外一个目标,伍子胥之父伍奢为楚平王子建太傅,因受费无极谗害,和其长子伍尚一同被楚平王杀害,伍子胥便逃出了楚国。
伍子胥逃出楚国后。白天躲藏,晚上赶路。不久就生病了,此时盘缠用尽。只好拖着病躯,沿路乞讨,后来竟然一夜白头,宛若老翁,当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而在途中,他见一位姑娘竹筐里有饭,于是上前求乞,姑娘顿生恻隐之心,慨然相赠,伍子胥饱餐之后,出于安全原因,要求姑娘为他的行踪保密,不料这姑娘觉得人格受辱,随即抱起一块大石,投水而死。
伍子胥见状,伤感不已,当即咬破手指,在石上血书:“尔浣纱,我行乞,我腹饱,尔身溺,十年之后,千金报德!”,后来,伍子胥报了大仇之后,想到要报恩,但苦于不知这姑娘来历,于是就把千金投入她当时跳水的地方。
这便是千金小姐的来历了,飞扬前世在读到此事后,对其大为敬佩,现如今才有了收徒之心。
而这伍子胥来到了吴国后,先是成为王僚的臣子,而后多次前往稷下学宫,想请孙子出宫,辅佐王僚灭掉楚国,好让他能够大仇得报,然而,孙子认为这王僚不是明君,因此一次此拒绝了。
伍子胥知道孙子不肯相助的原因后,当即就不再尽心为王僚办事,而是暗中勾搭上了公子姬光,既然王僚不配请孙子出宫,那为了伍子胥能够报仇雪恨,他也就只能扶持另外一个国君了。
这才有了后来伍子胥将专诸介绍给公子姬光的事情,等公子姬光继承王位后,就立马重用伍子胥,而伍子胥立马前往稷下学宫,再一次请孙子出宫,孙子认为这公子姬光也不算什么明君,但总比那不守组训,道德败坏的王僚好多了,因此便同意出宫了。
“孙子家主,多日不见,家主可还安好”,就在阖闾拜孙子为大将军后,飞扬飘然而至,暗中潜入将军府,见到了孙子。
“原来是先贤降临,孙武有失远迎,还望赎罪”,这孙子在获得了大量功德和气运后,已经渐渐觉醒了前世的记忆,便开始借助功德和气运进行修行,现如今都已经是化神期修士了,而且若是配合他那把上品先天灵宝君子剑以及他兵家独有的杀气,恐怕就算是合体期修士都不是他的对手,这才能如此快发现了飞扬。
“不必多礼”。
“不知先贤到访,有何吩咐”。
“我此来却是为了收两个弟子,一个乃是专诸,已被我收入门下,另外一个却是伍子胥了”。
“怪不得专诸刺杀了王僚后,立马就消失无踪,原来是被先贤给带走了,能入先贤门下,当真是他的福气”,孙子一听飞扬将专诸收入门下后,顿时就是一脸的怪异,飞扬的弟子他都认识,不提袁洪和金牛,就说子罕、晏子、管仲三人,哪一个不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之人,没想到飞扬会将专诸这大字不识一个的莽夫也给收入门下。
只不过,飞扬要收谁为徒,那是人家的自由,孙武也管不着,自然没有多问,至于那伍子胥,孙武顿时就是眉头直皱,赶紧说道,“这伍子胥确实是个人才,晚辈曾经也有收徒之意,然而此人入魔太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只怕不适合传承先贤学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