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亭被逗乐了,“这人好搞笑,你确定他是赌场老板,而不是说相声的?”
还打滚呢,说的好听点,是童心未泯,说的难听点,不懂事。
搞笑?他哪里搞笑了?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慢慢爬了起来,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呸,跟睿少一样嘴贱,果然是臭味相投。
冷祺睿暗松了口气,笑了就好,轻亭本身是个很大气的女孩子,不会钻牛角尖。
他故意凑趣,“赌场要是关门了,他还能去说相声,不错,还是挺有前途的。”
乔怒了,双手拍着沙发怒吼,“你们够了,联手欺负我一个老实人,不觉得羞愧吗?”
轻亭笑喷了,小脸笑的通红,老实人?赌场的老板?怎么像个没断奶的娃娃呢?
不过帅哥就是帅哥,再怎么作都好看。
乔恼羞成怒,狠狠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这位小姐,你知道你身边的男人是谁吗?身家有多少吗?你根本配不起他。”
他的语气很是不屑鄙视,居高临下,颇为伤人。
冷祺睿眉心一跳,刚想开口,却被轻亭摇头阻止,他闭上嘴巴,等着看好戏。
说句实话,他还没见过比轻亭更彪悍的女生,没人能在她身上占半点便宜。
轻亭是什么人呀,比谁都骄傲,毫不客气的还击,“这位先生,你的性别到底是男还是女?”
一双明亮的大眼晴从头看到脚,似有所指。
乔被绕糊涂了,“什么意思?”
轻亭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听你说话的语气,像极了电视里的恶婆婆,好丑呀,不堪入目。”
恶婆婆?两个男人都被雷坏了。
乔后背发冷,理直气壮的道,“我是睿少的好兄弟,得为他把好关。”
轻亭朝天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自作多情,祺睿没在我面前提起过你,你不过是个路人甲。”
她特别拽,特别傲,犀利又毒辣。
冷祺睿笑的不行,“哈哈哈。”
乔的脸红通通,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睿少,她说的是真的吗?”
祺睿凉凉的开口,“是没提过,没这个必要。”
他当然是选择站在妻子这边,朋友算什么,全是浮云。
谁让他那么刻薄呢,好的不学,学了一堆坏的。
“你……”乔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憋的难受,“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朋友?气死我了。”
认识睿少十几年,都没有正眼看过任何一个女人,他还以为这家伙是不婚族,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谁会想到,一个年轻的少女能轻易俘获他的心呢?
不动心则已,一动心就天崩地裂。
轻亭笑眯眯的耸了耸肩膀,格外的轻松,“有什么好气的?朋友如衣服,妻子如珍宝,你一大把年纪,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是这样吗?乔觉得不对劲,但又想不起哪里不对。
他认识到了轻亭的厉害,心生忌惮,不敢再乱开炮了。
但他心有不甘啊,“睿少,你确实不是一时冲动?我怎么看不出她哪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