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秦放歌周秀英他们一行人去捷克爱乐乐团的驻地,卡密尔音乐厅,未免没有考察一下他们乐团的意思。 弦乐的话基本不用担心,现在很多的亚裔弦乐手都在这样的大乐团中就职,水平也都不差。每个交响乐团对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手的需求还是挺多的,这也给了学弦乐的很多机会,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成为独奏家的。
而管乐,尤其是铜管,不管是圆号,小号,长号还是大号等,由于其音量大,很容易就“冒头”。不是把其他声部给压住,就是由于演奏得不好听起来特别刺耳,不管怎样,对完美主义者来说,都是不能容忍的状态。
可惜在亚洲的交响乐团中,管乐是最薄弱的,管乐尤其容易出车祸。即便是捷克爱乐乐团柏林爱乐乐团这样的世界顶级交响乐团,也会有演出事故的时候,最容易被观众现的就是管乐。音准不对,音量过高过低,音色黯淡,节奏混乱等等情况,都是有可能生的。
秦放歌他们对此也蛮期待的,他有听过捷克爱乐乐团的录音,但还没听过现场,录音和现场两回事就不用多说。关键也还要看演出的时候,指挥以及交响乐团成员状态如何,可能生病,心情紧张或者心不在焉,手一抖气息一乱,就酿成惨不忍睹的车祸现场。
说起这捷克爱乐乐团的演出以及排练所在地,还有一段故事,也是乐团成员为争取自己的利益,最终从最初的民族剧院独立出来的。当然,也不能在那里演出,最后选择了卡密尔音乐厅作为驻地。后面又经过历任指挥和交响乐团成员的努力,让捷克爱乐的水平日益提高,尤其在演奏斯拉夫系的音乐时,水平尤其高。
秦放歌他们吃好午饭稍事休息了片刻,就去了卡密尔音乐厅,迎接他们的是爱乐乐团的指挥卡尔帕奇和音乐总监伏契克。卡尔帕奇当初有来参加过秦放歌的音乐会,听过他的演出,亲自见识到了他在演奏作曲方面的过人天赋。
近年来捷克爱乐乐团有出访中国大6的记录,和国家大剧院那边也有过相当愉快的合作经历,而且他们今年下半年也有来中国巡回演出的安排。
双方见面很是热情融洽,秦放歌再天才也没过学捷克语,但用英语交流就足够,他的德语可以凑合一下,问题不大。可要是想在捷克留学的话,就必须会捷克语人家才收的。
亲切友好的问候交流后,卡尔帕奇把他们直接带到了爱乐乐团的训练厅里,也给他们介绍今天排练的曲目,克利斯朵夫的第六交响曲《革命》。这是一场面宏大,波澜壮阔,史诗级的巨作,也是克利斯朵夫九交响曲中,影响力比较大的作品。
秦放歌对此表示期待,毕竟,他们乐团也不能死抱着捷克几位作曲家的作品不放,也是得丰富曲库量的。当然,在演奏几位捷克籍作曲家的作品上,他们要敢称第二的话,也没其他乐团敢称第一,捷克爱乐乐团的大部分成员,包括指挥自己,都是捷克人。这就跟中国人演奏《茉莉花》《长城》这样的作品,要还不如其他外国人的话,还不如死了来得好。
他们都没有一开始就谈合作的事情,秦放歌和周秀英都没提,只说先看看他们的排练情况,和他们多交流之类的客套话。
卡尔帕奇他们也都明白这点,他也跟乐团的成员们介绍了一下秦放歌一行人,并迎来他们一阵放下手里乐器,热烈的欢迎掌声。其中还有两个亚裔成员,一个是日裔的小提琴手,一个是韩裔的中提琴手,在一众白种人中,相当显眼,秦放歌也可以很轻易的辨认出来,还向他们友善的笑笑。倒也没自作多情,得到了他们热情的回应,日裔的小提琴手还鞠躬礼貌的致意,能在这样的顶级乐团生存下来,他们的实力和情商都是相当高的。
现在秦放歌的名字在古典音乐圈基本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怕是在国外的圈子也是一样。如果没听过他名字的,只能说孤陋寡闻,或者称之为井底之蛙。
这回捷克爱乐乐团要演奏秦放歌的第一交响曲,乐团成员们也都是有收到风声的,不过他们还没资格看到曲谱。心底犯嘀咕闹不明白,指挥和总监脑子里究竟想什么,是不是抽风或者神经的成员也很多。但这事情基本不会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乐团需要排练什么曲目,他们基本也没言权跟着指挥练习就行。而更多时候,他们都不用去操这份闲心。
大部人心底最靠谱的猜测,爱乐乐团是在为下半年去中国巡回演出做准备,谁叫现在秦放歌在中国的人气最旺,也被誉为中国最杰出的音乐天才。别的不说,光是在作曲天赋上,就足以碾压一大票的老牌作曲家了!
日裔的小提琴手大田合泰,韩裔中提琴手金在满都是三十四五的年纪,也是职业生涯的巅峰期。他们和本国的联系并未停止,哪怕长期在国外长大,各种圈内的关系也是相当紧密的。都有得到本国古典音乐前辈对秦放歌的评价,他们自己的鉴赏能力也不差。大田合泰还设法买到了秦放歌行的唱片,当然,不是新三国演义那种通俗向的唱片。而是之前正儿八经严肃音乐作品,听过后也之感慨这样的天才为什么不是出在日本。要论古典音乐水平,日本可比韩国和中国强多了。大田合泰的父亲就是一位作曲家,可他也不得不承认,父亲的作品,比起年轻的秦放歌来,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这会,秦放歌的第一交响乐曲,据说还是为他要拍的第一部电影创作的。被各大交响乐团竞相争抢,捷克爱乐乐团看来是最有戏的。他父亲的作品,就完全没有这样的待遇好不好,在日本国内拿了奖,国内演奏过几次后就完全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