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艳玲哭够了,张宽才用惋惜的口气道:“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了,这辈子,就当我欠你的。”
如此一说,艳玲又嘤嘤的哭,伏在张宽肩膀上,身子一抖一抖。
张宽可受不了,他已经很多天没开过荤,眼下这身上靠了个温软如玉的身子,那能把持的住?就觉得胯下小伙伴血脉喷张,欲冲破封锁阻碍,胯下的血泥巴都快挡不住了。
于是就把艳玲推开,故作冰冷地道:“别哭了,我看那个教官不错,你还是去寻你的幸福吧。”
艳玲还要再说,张宽已经转过身子,给她一个后背。
堂屋的艾青也鬼鬼祟祟地探头看,见是这相,就进来扶着艳玲,轻声道:“我们走吧,你在这,只会让他更伤心。”
艳玲一想也对,就含着泪走了,临出门还回头望一眼,嘴唇哆嗦着,终究什么都没说,被艾青拉着走了。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张宽长出一口气,赶紧去喝凉水,要不然,小伙伴还不被憋坏了。
到了屋外面,艳玲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伏在艾青身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艾青就劝慰道:“世事难以预料,不会总是十全十美,就别再为这事伤心了,尽快走出来。”
艳玲摇头,“我走不出来。”
艾青想了想,又道:“我听说,美国那边的最新技术,可以安装一个人工X具。”
“人工X具?”艳玲眼睛就亮了,“真的吗?”
“真的。”艾青煞有介事地说,四处瞄了瞄,低声道:“听说,人工的比天然的要大,要好,还有各种尺寸调节,最能迅速让女性达到G潮,国外许多正常人都花钱给自己装了呢。”
“真的?”艳玲又重新恢复了神采,目光灼灼,“装一个得多少钱?”
“这个暂时不知道,不过网上可以查。”
艳玲立即点头,“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查。”而后,两个女人就去了艳玲家里,说是学校放假回来玩,忙着查人工X具。
至于张宽,喝了几口凉水,心情稍微平静了些,而后自思,要说这血泥没效果吧,这都过了四五天,自己身体再没出任何状况,反而越来越好。难道还真有科学根据?
想不通,干脆不去想,在家里憋了这几天,人都鳖霉了,张宽就对着镜子,慢慢地扯绷带,终于露出一张黑粉糊成的脸。用手指把黑粉搓掉,就露出粉红的嫩皮。
张宽记得,当初被人用喷子打中脸,脸皮都掀掉了一大块,可如今这皮肤,分明就是婴儿般的嫩滑,莫不是,这血泥真有用?
朱老先生当时走的急,也没说几天后可以拆包装,张宽心急,干脆自己看,就把脸上又拆大了些,露出被喷子轰过的大半个脸,轻轻搓掉黑粉,没有伤疤,再搓多一些,依然没有伤疤。干脆全都搓了,还是没有伤疤。
张宽见状大喜,手里动作就更快了,迅速把全身上下都拆了,四下摸索一番,竟然没有一处伤疤,喜的大呼小叫。又拿镜子来看,发现自己身体和以前不一样了。
比如说肚子,张宽明显记得自己的肚子是细扁的,可现在却粗壮了不少,还有后背,用手居然能摸出一道一道的肌肉棱线?
还有一点,当初给张宽身上抹泥的时候,可是抹了厚厚的一层,可如今呢,只剩了薄薄的一层黑粉,那些血泥都去哪了?
难不成都长自己身上了?或是被身体给吸收了?
张宽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胸口,腰肋,都比以前瓷实了许多,难道血泥还有强身健体的功效?
确定自己已经无事,张宽喜的大叫,速度换了衣服,就往市里跑。缠了四五天的绷带,早就憋坏了张宽,身上也臭哄哄的,想起那天晚上在市里和文龙泡澡,别提多舒服,今天拆了绷带,一门心思的就想往水里钻。
走到村口拦了村里的拖拉机,一直到镇上,才换了出租,直接飙大众洗浴。
进去后轻车熟路,张宽就奔到最里面那个高温池子,此时天色尚早,澡堂子没几个人,水都是才放的,倍儿清澈,张宽一进去,浑身毛孔都感觉舒畅,就像干涸许久的鱼又回到了水里,欢呼雀跃。
随着时间的延长,张宽的皮肤开始往外渗黑水,应该就是留在皮肤毛孔中的血泥,张宽见状就赶紧拿手搓,身上的肌肉鼓囊囊的,搓起来手感很好,就像不是搓自己的身体一样,越搓那黑色的粉末越多,很快就把一池清水染的浑浊。
张宽却是舒服了,躺在水里,闭着眼休息。
没多久,他感觉水里传来震动,有几个胖子过来了,看这震动的幅度,这胖子至少二百斤。像是有所感应般,张宽睁眼去看,龙·虎·豹三弟兄接踵而至。
为首的是龙哥,气场强大,所到之处每个人都恭敬地称呼他龙哥早,龙哥就当看不见,直接越众而过。
到了自己最钟爱的池子边,龙哥就皱了眉,招手叫来服务生,指着池子问,“今天的水怎么是黑的?”
服务生低头一看,好家伙,都赶得上渭河里的水了,脸一转就看到张宽,这货还悠哉悠哉地在水里躺着呢。
不用说,这池子清水就是被他弄污的,服务生大怒,走过来哎哎地叫嚷着,“你谁啊,谁叫你在这池子里泡的?知不知道这是龙哥专用池?”
若是换了平常,换了别人,张宽还就得出来乖乖道歉,可今天遇到的是·虎·豹,他就起了斗一斗的心思。
自从在船上打死几个人开始,张宽的好斗心就生出来了,其实当天若不是田丰收把他翻来覆去的电击,他也生不出杀人的心,这好斗狠戾的性子完全是被田丰收逼出来的。
当下他就靠在水池边,嘚瑟地玩弄着自己硕大的小伙伴,用不耐烦的口吻道:“咋地,这池子还不能让人随便泡?”
服务生怒道,“这特么不废话吗?还不赶紧滚出来,等老子削你啊?”
张宽闻言就直接从水里站出来,赤果果地面对着三位文艺界流氓,看都不看,一耳光抽在服务员脸上,对方脸上顿时起了五道红指印,人也被抽的退了四五步。
回过劲来,服务员就怒了,冲张宽扑来。
张宽只是随便伸手一捏,就卡主了服务员的脖子,把他扯到水池边,轻声问,“你拿什么削我?”
说完,就把服务员丢进水池。
那可是六十度的高温,虽然不会烫伤人,但也属于高温,人慢慢下去都觉得烫,更别说服务员直接被扔进去,登时就烫的啊呜乱叫,手忙脚乱地往上爬。
张宽却不让他上来,一到水池边就把他踹回去,服务员气的哇哇大叫,不停地要跟张宽母亲发生超友谊关系,这回真是把张宽惹恼了,等他再过来时,就一脚踹脸上,直接踹的口鼻都肿,这厮就学乖了,不敢再乱发生关系,呆在水池里,眼睛瞅三兄弟,看他们如何处理这件事。
虎哥阴沉着一张脸,问张宽,“你啥意思?”
张宽白他一眼,“没意思。”
“没意思是啥意思。”
“没意思就是没意思。”
“你这又是啥意思?”
张宽被这虎哥弄懵了,直接回一句,“管你屁事。”
一句话就说的虎哥眼皮子直突突,立即就要动怒,就见前面的龙哥脑袋微微一转,轻声说道:“不要多事。”简短四个字,却是南方口音。
龙哥的话就是圣旨,虎哥立即服从,又变的一脸平和。龙哥朝张宽笑笑,淡然道:“的确无关我们事,你慢慢玩。”说完就走,其他两个见状,也跟着鱼贯而出。
张宽就纳闷了,莫非艺术界的流氓行事和道上的不太一样?
正想着,外面进来一个身材健壮的男子,穿着白色内裤,对着张宽一笑,“小兄弟,又来了。”
张宽看了一眼对方,有些不解,“我们见过?”
男子道:“上次是我给你搓澡的。”
张宽想起来了,呵呵笑道:“原来是你,上回搓的真好,今天我还得搓。”
男子点点头,“这个好说,对了,我这有个赚钱的活,你想不想干?”
赚钱的活?张宽就来了兴趣,“什么活?”
男子示意张宽跟他走,两人七拐八拐,走到一堵墙跟前,男子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几下,墙体向上升高,后面是一扇门,男子笑笑,做个请的动作,“进来吧,我们老板亲自跟你谈。”
张宽有些害怕,这门后万一埋伏了十几个刀手,自己浑身光溜溜的,还不被剁成肉泥?可是看那男子的笑容,人畜无害的,也有点放松,就走了进去。
里面是个不到十平米的暗室,四周无窗户,全凭照明灯,放了几张沙发,龙·虎·豹三弟兄各自坐一张,正对着张宽笑。
张宽感觉不妙,想回头,已经晚了,那道门已经自后面关紧,无路可退。
不过这斗室里也只有三个胖子,张宽自信有一搏之力,就大喇喇地问,“三位老板叫我来做什么?”
龙哥就笑,“嗬嗬嗬...小兄弟,你这身材不错,上回阿秋跟我提过,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合作啊?”
“合作?”张宽在心里问,这就是所谓那个赚钱的活?看了一眼三兄弟,并无恶意,就问,“怎么合作?”
最为年轻圆滑的豹哥此时开口,一双眼睛眯的只留一条缝,“我们拍电影,找你做主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