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舍不得咬她的,这个吻,温柔缱绻,好似在细心呵护一个差点就失去的宝贝。铁臂紧紧圈着她的身躯,唯有切切实实地抱着,才能感受到她的真切存在!
“瞧南浔哥急的,爱惨菁菁了!”虞希和许雅惠已经出了病房了,虞希笑着说了句。能够看到他们幸福、恩爱,她很开心。没人不会喜欢美好的事。
虞菁本来肺里就不舒服,这样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更想咳嗽了,双手推拒他的胸膛。
秦南浔又狠狠吻了吻,才松开她。
“咳咳咳……咳……”虞菁剧烈地咳嗽起来,她侧过头,低头不停咳嗽,双颊涨红。
“怎么了?!”秦南浔见她咳嗽得很难过的样儿,沉声问,满眼的焦急。
虞菁摇着头,“就是……肺里,呛了浓烟……咳嗽、恶心,医生说是正常反应,洗过肺了……”她难过道,拍着心口,咳嗽得嗓子都疼了,心口还跟火烧似的。
她抬起头,笑米米地看着一身狼狈的秦南浔,“我没事啦……”
秦南浔的脸色变得黑沉,“虞菁!你到底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我真不想要你了!”他吼,因为眼前可恶的死女人把他给折磨得够狠,这之前的十个小时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衬衫后背还是湿的,黏在身上。
虞菁见他发火了,明白他是担心过头才这样的,“你,别生气……”
“我生气!现在还想掐死你!为什么不住你姐家?为什么打不通?!为什么又tm一声不吭跑出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丈夫?!”他一连串地质问,双手扣着她的肩膀,眼眶却更红了,里头闪烁着泪光,想到了离他而去的父母,眼前的这个死女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她若没了,他秦南浔又将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虞菁见他快哭了,更懂他的心情,没有骄傲可言,她趴进他怀里,双臂圈着他的腰,“对不起……”
“没用!你昨晚万一被烧死了,我怎办?!”他吼,这问题是在问她,更是在问自己,若虞菁没了,他该怎办?
一定和失去父母后一样痛苦,那是他回想都不愿意的事,因为太痛苦!
“老公……”她没想到,自己出事,秦南浔会如此担心,她以为他不在乎她的……
虞菁泪眼婆娑,嘴角染着苦涩的笑。
秦南浔也苦笑,将眼里的湿润逼回。
他把她推开,转身就朝病房外走,虞菁诧异,“你去哪啊?真不要我了?!”
秦南浔头也没回,也没回复。
他不可能不要她的,虞菁扬唇,自我安慰,她也确定,秦南浔不可能不要她。
那么紧张、在乎她呢……
——
“大妈,我真吃不下,猪血诶……我以前从来不吃的。”病房里,虞菁看着碗里的猪血,扁着嘴道。
这是医生的指导意见,猪血可以清理肺部的污浊,虞菁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仍然吃不下。
“那就不勉强了吧!”许雅惠*溺道。
这时,秦南浔进来了,已经西装革履,梳洗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样儿,他走了过来,“不准不吃,全都吃了!”他严肃地看着虞菁,命令道。
虞菁扁着嘴,不满地看着他,“就不吃!”她撒娇道。
秦南浔的剑眉微挑,表情更严肃了,他在*边坐下,端起小餐桌上的那碗猪血汤,拿勺子舀了一小块,朝她嘴边送。
虞菁瞬间受*若惊,花痴地看了他一眼,“既然是你喂的,我就勉强吃啦!”她嘴甜道,张口含住。
许雅惠在一旁偷笑,秦南浔则白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继续喂她,虞菁就这么一口一口地把猪血都吃了。
“阿姨,您回去休息吧,我在就好。”秦南浔喂好虞菁后,对许雅惠礼貌道。
“好!菁菁你可真有福气,南浔绝对是个会照顾女人的好男人!”许雅惠不免夸了句。
“对啊,我眼光好嘛!”虞菁厚脸皮道,一点不觉不好意思。
“对,对!”许雅惠和蔼道,被秦南浔送着离开了病房。
“老公,听说你夜里一直在开车赶路,要不要休息休息啊?”虽然秦南浔的脸色还很难看,但虞菁一点不怕,拍着病*另一侧,对他喊道。
秦南浔脸色更黑了,瞪了她一眼,“谁是你老公!虞菁,我还没原谅你!”
他去问过她的主治医生了,那浓烟差点就伤了她的肺,若伤了,她这辈子得天天咳嗽个没完了。
这个自大的混蛋!
居然说还没原谅她!
虞菁撇嘴,“人家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她撒娇道,委屈地看着他。
秦南浔的脸色稍微缓和了点,但是,仍然很难看,他走到沙发边,坐下后,后背仰靠进椅背里,右手手肘撑在扶手上,双腿交叠,开始闭目养神。
他一定累惨了,虞菁躺下,侧躺着,双眼紧紧盯着他,想咳嗽了,她捂着嘴,避免发出很大的声音。
——
秦南浔一觉醒来时,病*上的虞菁不见了,他的心猛地一惊!
医院露台上,穿着病服的虞菁和杜静曼面对面,杜静曼美其名曰来看望她的,虞菁不领情,没让她进病服,她就把她拉来了露台。
“菁菁啊,妈妈这也是关心你啊……”
“你拉倒吧!别玷污了,关心这个词好吗?真正的关心不是你觉得为我好,就是为我好!”虞菁嘲讽道,所谓的为她好,实际上不还是为了她自己,用女儿做筹码,实现自己的豪门梦,这样自私自利的妈,她不会认。
虞菁已经转身了,杜静曼突然就泪如雨下,“菁菁,我到底是你妈啊!”
她哭着哀嚎。
虞菁双拳紧握,逼自己狠心,不受她的影响。
杜静曼见虞菁越走越远,知道她是铁了心不理她的,心里堆积的那些不满和不甘,逐渐化作恨意。
“你去哪了?!”秦南浔差点和虞菁撞一起,看到她,他气恼地问。
“我,我妈来看看我……你醒啦?”虞菁解释。
“她找你干什么?!”秦南浔生气地问,在他看来,那杜静曼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虞菁应该远远离开她。
“就是来看看我,知道我差点被烧死……我没理她。”虞菁解释,抱住了他的胳膊,“你怎么还生我气啊?咳咳……”
“以后离她远点!”秦南浔严肃道,像教训小孩,每次想到杜静曼设计虞菁的事,就觉得很奇葩、恶心。
“知道啦!”虞菁吐吐舌头道,跟着他回到了病房,护士刚好推着推车出现在门口,过来给虞菁挂水,让她吃药。
“刘护士,我怎么还老咳嗽啊?”没什么比咳嗽更难受了,虞菁从小到大,感冒发烧什么的,最怕咳嗽了,尤其夜里,咳嗽得没法睡觉。
“虞小姐,您别担心,过几天就会好的,建议你多吃点止咳润肺的食物,比如川贝雪梨啊……”
秦南浔专心地听着,看着脸颊因为咳嗽一直涨红的虞菁,心疼不已。
护士走了,秦南浔走过来,“要不要躺下睡会儿?”
“那你呢?我睡觉了,你会不会一直守着我?”虞菁厚脸皮撒娇道,双眼充满期待地看着他,里头蓄满了爱意。
“不会,我有事。”秦南浔一副不客气的样儿。
虞菁撅着嘴,一脸气呼呼的样儿,她自己滑倒要躺下,“你小心点!手上有针管!”
“就知道对我凶!一点都不温柔!秦南浔,你就仗着我爱你,就对我凶!”虞菁鼻酸地抱怨。
“我凶不是为你好吗?!我不凶你压根记不住!虞菁!你能不能别让我提心吊胆的?!”秦南浔反驳,如坠地狱般的感觉不好受!
“谁让你提心吊胆了?!你可以一直无视我啊!你就继续做你的事业去,别管我啊!”虞菁嘲讽反驳,心里还在气他这二十来天没回家。
明明被冷落的人是她!
“虞菁!你没良心!”
“秦南浔!你更没良心!你不是研发了什么新的面料了么?第一匹布又送给我姐了,想过给我吗?”她控诉地看着他,心酸地问。
有时候觉得他心里没她,可昨晚到现在,她改变了这想法。
他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很不安,患得患失,很难受。
秦南浔被她堵得语塞,的确,每次出新的布料,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给许雅惠,帮虞希做旗袍,没想过虞菁这个妻子。
“你无话可说了吧?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担心我,还是,只是怕我死了,你成鳏夫了。”虞菁失落道。
她这样指控他,秦南浔就不依了!
“虞菁!你别过分。”他坐下,冷声道。
“我过分?我怎么过分了?你不爱我,我知道,我命令你必须爱上我了吗?我没有!给你时间了,你一走就那么久,我有说什么了吗?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总不能对别人比对我好吧?”虞菁红着眼眶道。
心里极度不平衡,不爱她也就罢了,对虞希都比对她好。
秦南浔语塞,虞菁闭上眼,“你去忙你的事吧,我想睡会儿。”
没多久,病房里安静了,虞菁悄悄看了眼,确定他走了,她张开双眼,呆呆地看着某一点,仍然鼻酸。
他昨晚慌张,是因为,她差点被烧死。
再没感情的丈夫,面对妻子有这样的危险,都会慌张的。所以,她算自做多情了。
——
虞泰和赶来了京城,一下飞机就找来了医院。当虞泰和被沈霖渊接走后,秦南浔提着保温盒进来了。
虞菁看到他,没上午的热情,没吱声,就要躺下。
“吃饭了。”秦南浔低声道。
“不饿。”
“不饿也得吃。”他不容她拒绝,拿个枕头靠在她背后,虞菁垂着头。
他端着汤碗,坐下,要喂她。
“啪!”
虞菁突然暴脾气,扬手就挥开他手里的碗,汤汁飞溅,有的落在秦南浔的脸上。
秦南浔也猛地起身,气愤地将手里的勺子丢掉,“你跟我闹什么别扭?!不就逼我承认爱你么?!虞菁我告诉你!爱不爱,我不确定,但你给我听好!酒店失火的时候,我正在跟酒店前台通话,听她说,你那层楼着火了,那一瞬,我想到的是我父母,我的感觉跟当初知道我父母死了后的感受一样!”
他扒着头,站在那,瞪着病*上坐着的虞菁咆哮。
“你说这是什么样的感情?!你说算不算爱?!算不算在乎?!我去南浔出差,是,走了很久,但是每天都有给你打电话,是你对我爱理不睬!”他又吼。
虞菁泪眼婆娑,默默地抽泣了起来,秦南浔看着她哭了,也心疼。
“别哭了,好好的行不行?!”他沉声道,声音变得轻柔,虞菁爬起,扑进了他怀里。
“我不是不在乎你……心里每天都在想你,没把你忽略,真的!”秦南浔又道,紧紧抱着她,“虞菁,我不能失去你……”
他哑声道。
“嗯……”虞菁哽咽着答应,哭声更大了。
“别哭了!”
虞菁还在哽咽,秦南浔一句“不能失去”比那三个字还要动听。
他低下头,在她的脸颊边亲了亲,“再哭,我不保证不会在这把你吃了。”他贴在她耳边,不正经道。
虞菁破涕为笑,“你试试啊!”
这一句,教秦南浔有真把她立即吃了的冲动!
“天黑的!”秦南浔低声道,虞菁的脸颊如火烧。
秦南浔放开她,去收拾地上的残局,虞菁愧疚地看着,觉得自己刚刚是火大了,不该那样的。
“还有东西吃吗?”他回来后,她吐着舌头,馋吧吧地问。
秦南浔瞪了她一眼,“虞菁,鱼精,真是条鱼精。”
这个磨人精!
虞菁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才妖精呢,胡乱给我起外号!不过这外号,我以前的女同学都在背后这么叫我,她们嫉妒我比她们漂亮、性感!”
她嘚瑟道。
秦南浔敲了下她的脑袋,拿了一盅川贝雪梨汤,他在五星酒店的套房亲自熬的。
虞菁想起这是护士建议的,不禁感动于他的细心。
“好喝!又甜又滋润!很舒服!”她笑嘻嘻道。
秦南浔心里也高兴,“多喝点,我炖了很久。”
“还是你自己炖的啊?”虞菁更感动了,他点头。
“老公真好!”虞菁嘴甜道,“我以前生病,经常为难你,使唤你去买这个那个的,你那时候很烦吧?”
她喝了口,好奇地问。
秦南浔想到了以前,这个刁蛮任性的小公主,可没少欺负他,“是挺烦的。”
“你……!我要是知道自己以后会爱上你,那时候就更多多欺负你了!”她心里不平衡道。
秦南浔却笑了,“虽然烦,但是也不会马虎地敷衍你,比如你叫我买糖炒栗子,我就会认真地买,特意上网查查,附近哪家的好吃。”
他耐心地回答,“你爸是我的恩人,我对你不会差到哪去的,知道你不好,还要护着你,只当是自己多了个任性没长大的妹妹。”
一晃,他认识虞菁也很多年了。
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亲人。
现在,还是他最亲密的人。
“现在呢?”她看着他问。
“妻子。”
“那你叫我一声老婆听听?”虞菁看着她,笑着问。
秦南浔舀了一勺雪梨汤,朝她嘴里塞去,“继续喝!”
“不要!你叫我老婆!我记得你上午找来的时候,在外面对别人问的时候,说,我老婆的!快叫!不叫我就不吃了,绝食!”虞菁就想听他叫,任性道。
秦南浔看着*上的人儿,喉咙梗着,想叫的,又有点不好意思。
“别任性!”
“我就任性!你不叫拉倒!”虞菁气呼呼道,下了*,直奔卫生间。
秦南浔叹了口气,摇摇头,这磨人精啊,简直把她吃得死死的。
“啊!啊!啊!老公!”
这时,卫生间传来她的尖叫声,秦南浔心里一塌,猛地站起,朝着卫生间跑去。
“老公!救命!”
“老婆!怎么了?!开门啊!”秦南浔听着虞菁的哭声,吓得心慌意乱,卫生间的门被反锁了,他拍着门板。
“老婆?!开门!”
“老公!”虞菁猛地开了门,一脸笑嘻嘻地,甜甜地喊,身子敏捷地挑起,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老公,你终于肯改口啦?”虞菁看着他的俊脸,笑嘻嘻地问。
秦南浔这才意识到,他被她给,耍了!
“虞菁!”他吼,拍她的屁股。
“嘶……疼啊,上午才扎过针的!”虞菁倒抽口气,嚷道。
秦南浔气得,抱着她进了卫生间,直接把她放在洗手台上,“耍我好玩么?!”
“好玩!谁让你不听我话……唔……”虞菁调皮的小嘴被他给堵住了!
这一吻结束,她又咳嗽得不行。
——
秦南浔晚上要睡沙发,虞菁不让,非让他跟她一起睡。
vip病房的*不小,但也不算大,两人挤在一张*上,虞菁偎在他怀里,很久没跟他相拥而眠了。
“不跟我讲讲新研究出来的丝绸的事吗?”虞菁好奇地问,“其实挺介意的,你肯告诉大妈、我姐,都不告诉我……”
“以为你不懂,不关心,你之前不是说,丝绸生意效益不大?以为你很不屑。”秦南浔淡淡道。
“借口。”虞菁嘀咕道。
“菁菁,秦家世代做丝绸生意,也是靠丝绸发家致富的。在过去,可以算独霸一方了,自然有自己家的一套生意经和祖传的手艺。我父母当年,是为了保护传家宝死的,外人都以为,那份宝贝随我父母葬身火海了,实际上,在我这。”
秦南浔轻声道。
虞菁诧异,“什么宝贝,要以命相护?”
“独家的丝绸工艺秘籍。”秦南浔轻声解释。
“那也不能以命换吧……”虞菁嘀咕,抱紧了他。
“这是家族的传承,不能断,不能沦落到外人手里。”
“哦……”
“你如果真喜欢丝绸,下次每次出新,都最先送你。”他又道,虞菁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一个激动,趴在了他的身上,“终于开窍了嘛你!”她捧着他的脸,笑嘻嘻道,低头吻他。
秦南浔别开头,“别惹火!”他沉声喝,“老实点,睡觉了!”
“不要……不想我么?”虞菁在他身上磨蹭,娇嗲嗲地问。
这软糯糯的声音,她又磨又蹭的小动作,教秦南浔简直无法自持。
二十来天了,没碰她,他当然想!
“嗷……”这妖精!
虞菁听着他的粗喘声,一脸狡黠,“老公,叫我……老婆!”
“老婆……嗷……”秦南浔粗喘道。
“乖……睡觉啦……”她说着,要抽手,秦南浔猛地捉住她的手,“继续!”
“不要!”
“老婆……乖了……别坏!”他几乎哀求道,趴在她的脖子里,像个孩子在撒娇。
虞菁哪受得了他这样的哀求,不由得就动手。
病房里,男人时不时地发出粗喘声,*不已。
——
虞菁后半夜总咳嗽,秦南浔耐心地给她热了雪梨汤喂她,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他都没怎么睡。
她享受被他照顾的感觉,在医院里观察了三天才出院,这次被虞希命令去住她家。
“姐,我爸呢?”虞菁见虞泰和不在,好奇地问。
“刚出去了,说是有事。”
“他能有什么事……”虞菁小声嘀咕,不会是找杜静曼去了吧?
她不希望他们再有什么牵扯。
虞泰和很快回来,没什么异样,一家三口在京城呆了两天,回江城了。
临走,秦南浔才知道虞菁来京城是向虞希借钱的。
“你怎么没跟我说?”上了飞机,秦南浔严肃地问她。
“你不是忙么,我就没打扰你。”虞菁靠在他肩膀上道。
“我就算再忙,你有大事也得跟我商量,哪怕我帮不上你什么忙!”秦南浔低声道。
“嗯,知道啦。”
“回去让我看看你投资的项目合适不合适,几百万的投资虽不大但也不小,谨慎些好!”秦南浔又道。
虞菁连忙点头,对他百依百顺。
——
又咳嗽了三四天,她才完全康复。
虞菁吃过晚饭就去书房忙了,拿着计算器不停地算,在投资上,秦南浔和她产生了分歧。
“睡觉了。”
“不行!我还没做出来呢,我就不信,利润点像你说的那么低!”虞菁倔强道。
秦南浔夺走了她手里的计算器,将转椅转过,“算,也明天算!秦太太,现在是你的服务时间!”
他低着头,睨着她,幽幽道,故意将睡袍衣襟开得很大,露出里头性感的胸肌。
“服务时间?怎么不是你帮我服务?”
“我?没问题!”他笑着说完,蹲下了,就捉住了她的一只脚。
虞菁立即收回,“你想得美!”她娇嗔一句,脚用力往后一蹬,转椅往后退了很多,她连忙爬起就跑。
她跑着,还是落入了秦南浔的魔爪,被他堵在了柜子和胸膛之间!
“往哪逃?”他坏笑着问,长指捏着她的下巴,也看到了她后面的柜子,内心里有股热流在涌动,提醒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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