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凉开始为自己的新家四处购买家具的时候,警察学院终于通知马凉下次上课的时间了,在经过学院领导的讨论后,认为作为特警专业的学员,以后必然会面临比普通警察更多的危险,现如今有这么好近乎实战的陪练,受点伤也可以接受。
至于在和马凉电话沟通的最后,校方还是委婉的向马凉提出,以后的训练尽可能的避免学员受到较重的伤,最好不影响其他训练的安排。
这下把马凉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马凉自己没动手打过学员,但是十个学员受到了不轻的伤也确实跟马凉有关。
挂完电话后,马凉也没有继续和家具市场的老板继续讲价,匆匆敲定了家具,如今的马凉虽然不算穷人了,但是以前的消费理念还是没更改,只讲究性价比,并没有购买那些价格昂贵的奢侈品牌家具,而是和小家小户一样到家具市场自己挑选。
至于网购家具,马凉自己就是做电商的,电商的图片,内容什么的都是经过精修的,色差,质量。尺寸什么的相差都很大,买点小家具还行,或者是买来出租房里用,如果是自己新家长期用,还是亲自用眼看,用手摸实物的好,不然家具这玩意,安装,退换货麻烦的要死。
想想那些倔强的年轻学员,马凉有些愧疚,在回家之前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些材料,又制作了一份药酒,打算给那十个学员一些,免得留下后遗症,至于其他学员,抱歉,马凉自问不是救世主,所有人都打算帮一把。
别看,那些职业运动员和特种兵等经过超强的肉体训练获得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力量和速度,但是这样一次次又一次突破极限的训练下获得力量和速度是有代价的,大部分职业运动员在退役后都会爆发各种各样的后遗症,大多数的职业运动员的寿命明显低于普通人的平均寿命。
年轻的时候还看不太出来,但是身体不可避免的已经有了暗伤,马凉打算给这些年轻人调理下。
很快马凉又和这群年轻人又见面了,这回没有领导作陪了,但是整个课堂纪律严肃的像是在领导阅兵,学员们被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大师折服了,都是算内行,知道马凉这样的大师是如何的强,所有人都珍惜这个能被大师直到的机会。
马凉也是算掌握到了当老师的诀窍了,自己就一个格斗将官,讲什么大道理,不服就打到服,能动手就不多比比,才是王道。
接下来马凉和学员玩起了新游戏,以个人或者三到五人的团队为单位轮流使用一切格斗技巧,甚至可以使用杀招向马凉进攻,马凉作为最好的陪练做一定的指导。
最开始所有学员还是以单人单挑的模式向马凉挑战,而且使用的还是正式格斗比赛上的正规招式,但是马凉闲庭信步的将一个又一个挑战者轻松点退,这回买马凉有经验了,只是用手指点学员们的各处麻筋,既有教训意义,还不影响其他训练。
慢慢的学员们开始意识到单人只是被虐菜,在所警察又不是街头混混,还讲究的单挑,能群殴绝不单挑才是警察的信条。
打着打着,学员们下意识的使用出各种杀招,以往在练习这类杀招的时候,教官往往三令五申强调安全性,学员们对练的时候更多的是比划招数,根本不敢用力,自己对着空气或者靶子练习的时候,靶子和空气又不会还手。
这下把学院临时调配过来的医疗室的医生护士,还有带队老师们吓着了,只见台上的三五个学员像是对付人贩子一样,各种插眼锁喉,撩阴腿全往马凉的身上招呼,各种试图抱腿后摔,踹关节,打太阳穴,背后偷袭·······
好几个还是小姑娘的护士看到惊险处,忍不住尖叫起来,带队老师也是脸色隐隐有些发白,就连闻讯而来的校领导也有些受不了,甚至有个负责安全的领导,趁人没见到悄悄掏出一颗速效救心丸吃下,就可以看出现场有多惊险刺激了。
马凉倒是没啥感觉,就算不动用真气,但是对付这些纯靠自身肉体力量的学员还是绰绰有余,就像一个搏击教练在陪几个幼儿练习,马凉甚至还有空出言点评各个学员的攻击方式的优劣。
在结束惊心动魄的教学后,马凉叫住何建国,要他叫出上次受伤的其余九个学员,从带来的背包内取出一瓶装在可乐瓶内的药酒,用一次性纸杯给这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的学员一人倒了约莫50毫升的药酒。
这几人也没当回事,自古医武不分家,会武术的多少懂点治疗跌打的方子,泡点内服外敷的药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众人也只以为是普通的药酒,道过谢后直接一仰脖子直接就给干了。
其余的学员和老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公平,不对的地方,却不知道刚才他们喝下了的药酒在国外能轻松的卖出上亿美金。
就在马凉在和一种学员玩享受为人师表的感觉时,一处装饰普通的大楼内,一个硕大的会议室内几十个统一白衬衣黑色夹克的或者秃顶或者正在秃顶的中年男人,正在正襟危坐的听着台上一个国字脸,一身正气的男人讲话
“必须牢记最高领导的指示,严厉惩治这一手绝不能放松,坚持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一体推进,惩治震慑、制度约束、提高觉悟一体发力,以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惩治腐败,以系统施治、标本兼治理念,实现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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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是,管不住自己,敢于顶风作案,我赵明在这里像大家表个态,抓住一例,处置一例,谁敢害民,敢贪污民脂民膏,我就摘了他的官帽子,亲自送他进监狱,绝不姑息”
正在记笔记的众人,赶紧停下笔,热烈的鼓起掌来,都是宦海沉浮几十年的老油条了,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早就成为本能了,根本不用任何人组织,掌声整齐的不的了。
结束会议后赵明如同往常一样脚步铿锵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内,在只有自己的情况下,这才放下伪装,捂着剧疼的肝部,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涌出,在缓了几分钟后才打开了办公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
拿出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不大的盒子,熟练的取出一只便携式一次性注射器将里面的神秘液体注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