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谁?”司徒闽嘟着嘴,整个人都瞪了过来。
“阿曼,这是我未婚妻。”席诰嘴角带笑,一脸看戏的表情。
“……”当着你未婚妻的面还敢摘花惹草。
沈一曼这次是彻底服了。
看着席诰嘴角的那抹看好戏的笑容,忍不住嘴角抽搐。
“你好,司徒小姐。”沈一曼僵笑,想要解释一番,其实她是被抓来的。
只是还不待她解释,司徒闽就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赶紧给我滚下去,席诰的车也是你这样的丑丫头能随便坐的吗?”
沈一曼立马点头:“司徒小姐说的是,我这就下车。”
沈一曼还正愁怎么逃出去了,这不,就来了个小助攻。
“谁让你下车了?”席诰一手把人给拉住,语气还挺凶的,沈一曼有些后怕。
“真是的,都说了,以后你是我罩着的,你是我的人,不用听那个母老虎的话。”
母老虎?
沈一曼看了看气势汹汹的披肩长发的女孩。
“席诰!!你敢!”瞪大的杏目,流转着光,看起来水灵水灵的。
席诰用小指头掏了掏耳朵:“司徒闽,要不是我家老爷子压着,你觉得我会和你这样的母老虎订婚吗?”
这话说的有些伤人了,就连沈一曼都觉得过分。
司徒闽那双杏目果然多了一层水雾,委屈巴巴的,要是平常的人,必定疼惜万分。
可这一切落在席诰眼里却成了做作,得到的,也只是他的不耐烦的皱眉。
“开车。”席诰心里莫名的,挥手让司机赶紧走。
沈一曼看了一眼席诰,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可怜的姑娘,忍不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爱情是什么?爱情是毒『药』,能让人低微犹如尘埃,也能让人看不清『摸』不着。
这一次,没走多远,席诰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让司机赶紧掉头。
“刚刚还伤了人家的心,现在又担心起来了,男人心海底针哦。”沈一曼惊叹。
“你懂什么。”
沈一曼摊了摊手,对,她不懂,她不说了还不行吗?
果然那傻孩子,还站在原地,此时就好像被丢弃在路边的可怜孩子,没人要似的。
别说沈一曼了,就连席诰看着这一幕,都莫名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只是别扭的没有去理会。
沈一曼乘席诰下车的间隙,假装跟着下车,远远的看着席诰还在不耐烦的哄着司徒闽,悄悄的躲过司机的视线,一路狂奔。
等到真正的回到了诸葛司明的别墅,这才有一种自己终于安全的不真实感。
“砰……”沈一曼鼻尖传来疼痛,因为走的太快,没看清就撞上了,只觉得这堵墙似乎有些温暖。
沈一曼因为疼痛,眼角还带着水雾,抬头看去,刚好看到了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英俊的脸庞。
那张俊秀的眉头紧皱,眼睛俯视着她,带着一丝不悦。
沈一曼连忙道歉:“对不起,爷,我……”
沈一曼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诸葛司明道:“给我拿套衣服过来。”
沈一曼这才想起之前安月姐跟她说的,诸葛司明有洁癖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