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元月22日,‘琼民源’和历史一样冲上26.18元的高位,于远赚了个盆满钵满!
程桂兰看着银行账户上那天文数字一样的无数个零,张得老大的嘴巴久久闭不上,眼睛揉了又揉,数了一遍又一遍,才颓然地说:“小远,我是不是做梦啊!赚钱还能这样赚的,那妈妈做的生意还有什么意义?”
“妈,炒股是一种建立在分析、信息的基础上的投机行为,在股市上倾家荡产的人远远比发财的人多,儿子能赚到钱的原因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没有可比性的!”
“您做的是实业,不仅是赚钱,还解决了别人的工作岗位,帮助了别人!为社会解决就业问题做出了贡献!”
“那儿子,以后我们店就不赚钱了,把钱都分给大家!”
“妈,你那是做慈善吗?如果你这样做了,哪一天店没开了,他们去别的地方工作,还会满足低工资吗?那样不是害了人家吗!再说你能开几家店?帮几个人?”
“做生意不是做慈善,都如你所想,那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大公司、大企业吗?科技和社会还能发展吗?”
程桂兰想了想,说:“儿子,我明白了,我们可以给员工待遇好一点,福利高一些,但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规矩,不然,谁会愿意去努力呢?钱赚来也不是说就要花掉,还有很多其他的用处。是不是这个理?”
“对!”于远想不到妈妈能这么快就明白赚钱和用钱的道理。
收获了‘琼民源’这一次股市红利后,于远手上的资金一下子变成了2.5亿多,‘琼民源’事件,2月1日还有一次余波,但到时候估计超底价格会在10元到15元左右,不会有这么丰厚的收获了。
但96到97年的股市,绩优股价值投资形成的红利,一直到97年五月,还可以狠狠地收割一波尾巴。运作的好,说不准就能让手里的钱翻上几倍!
这种赚爽钱、赚快钱的事,是于远的最爱!
......
于远又在榕城市好好地逛了几天,他打算在东方大街找一块地方,先以自用商住名义占一块地盘,等待房地产的第一波小红利。
当想到必须有人在榕城具体操作时,于远不由得感叹没有人手可用。
程桂兰不服气了:“儿子,妈妈可以来操作啊!妈妈现在和你方婶都已经脱离了具体的事情,饭店里只要一个人在就可以了,还有你方叔,也可以到榕城来。”
“至于家里,你们现在都在店里吃饭,不要我来操心,榕城离青山不是太远,我只要每周来来去去就可以了。”
“妈,这事不急,我们回家商量一下再说。”
于远不急,房地产的春天还没到来。即使看准房地产市场也肯定以京城、沪市和特区为龙头,不可能先在榕城发展。只是作为海西人,于远想在这个自己上辈子生活、挣扎了几十年的城市拥有一个落脚之地而已。
他的精力和资金在目前主要集中在股市和期货。
等这几个月股市的红利拿到,就要开始考虑如何进入国际市场在石油期货上分一杯羹!----这些都是上辈子有心却没本事做的事,一些重要的事件还是记在脑海中的!
回青山时,于远几人是租了两部出租车回去的。
一个原因是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两部车都放得满满当当的,最后吉他还必须拿在手上。
第二个原因是差几天就要过年了,在春运期间能不能买到票是个问题,买到票了带这么多东西坐车还是要人命!
当于远提出租车时,程桂兰习惯性地反对。
于远说:“妈,钱赚来不就是为了花吗?我还想让你和我爸、方叔他们都去培训开车,免得回老家看外公外婆和师父还要走那么远的小路!”
程桂兰想到她看到的银行账号上那天文数字,也就释然了。
于远他们回到家时,于明帆已经办好了网线入户的事情。这个时候,家庭办理网线入户的太少了,每个月的网费就相当于后世的一年,没有几个家庭能消费得起,基本上都是领导官员,有公家出钱,才可能在家里有电脑!
台式电脑刚放好,方晓明就迫不及待地坐上去开机,被于远赶到一边,把笔记本电脑扔给他,于远每天还得盯着‘琼民源’的情况呢,一旦错过,这波红利可就泡汤了。
2月1日,‘琼民源’在回落十几天后,在炒手的人为操作下开盘就又向26元猛飚,于远冷静地放出股票,他知道,今天收盘26.18元,明天开始就会开始回落,等到‘琼民源’谎言被戳破,整只股票就会崩盘!
这次抄底时是11.56元,每股又赚了一倍多,手中的资金达到5.3亿多。
说实话,于远已经没有兴奋的感觉,甚至在操作时冷静得像一个冷血的杀手!隔着电脑屏幕,他好像看到那些操盘的炒手在今天的兴奋过后,会哭都哭不出来!
在这个时空,因为有于远的大笔资金介入,那帮人还像前世那样想慢慢钓鱼的话,肯定会亏得很惨!
......
腊月二十八,饭店就停业过年了。
这个时候还没流行在饭店吃年夜饭,程桂兰也不想那么辛苦,给每个人都发了丰厚的奖金,让大家早早回家准备过年!
于远这几天倒是忙得不可开交。
区歌老师、乡下的外公外婆、师父的年货,都由他负责。
方晓明和方晓婷都成了他的帮工。还好于远现在是有钱人,什么都是用车来代步,如果不是年龄太小,估计他会直接买辆摩托车来骑!
等到过年这天上午,其他人都在忙着杀鸡宰鸭的事,于远才悠哉悠哉地背着吉他来到文化局。于远进门向丁玲的父母问好后,就直接将吉他递到丁玲面前,说:“送你!”
丁玲欢喜地打开外包装,一把漂亮的古典面单吉他出现在她眼前。
丁文冲和沈美淑都是学艺术的人,当然一眼就能看出吉他贵重不贵重。
丁文冲不由得调侃于远:“你小子居然敢当着我们的面,送我女儿这么贵重的礼物!”
“丁叔叔,我前几天刚好去榕城,就给我们三人,每人买了一把吉他,因为丁玲现在刚开始练吉他,这把练习琴最适合她!没有别的意思!”于远很坦荡地说。
“我当然知道你没别的意思,不过这把吉他太贵重了,丁玲不能收!”丁文冲说。
“丁叔叔,我只是想到丁玲需要,就顺手买了,不贵重的,我也给婷姐买了一把。我们三人都是区老师的弟子,没必要太见外。丁叔叔您如果要是提钱的事,就变成了我擅自帮你们做主,那就更不适合了!您说呢?”
丁文冲和沈美淑互相看了一眼,既然不知怎么接话。
最后丁文冲只能说句:“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