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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富贵被小翠搀扶走以后,围观的人也渐渐的散开,张玲关上了大门,一家人安心在院子里做豆腐。

本来应该中午就做好的豆腐,让陈寿这么一闹腾,下午也要做,吃了午饭,陈静一家就开始铓锣起来了。

各干各的,因为今天陈富贵来闹腾了一番,让这个本来和谐的小院,有着一丝压抑,都在专心的做着豆腐,突然陈静发出一声痛呼。

“啊!”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陈静的痛呼声,张家生第一冲到了陈静的面前,其次张顺发,杨二狗,陈康,陈浩,还有张玲母女也都来到了陈静的面前,担心陈静怎么了。

“没事,大家干活吧!只是不小心伤到了手,包扎一下就好了。”陈静说着,右手已经捏住了左手的拇指,豆腐盒子里的豆腐脑子上,滴着一小片鲜血,陈静手疾的用勺子给舀了出来。

“还没有事哪!你看手都伤成什么样子了?留了这么多血,你等着,我找块布来给你包扎一下。”张家生心疼的说着,往屋里走去,找东西给陈静止血包扎。

“咋这么不小心啊!把手给伤成这样。”张顺发走过来,看到陈静手上的伤口,关心的说道。

“干活不好好干活,想啥哪!你看看把手割的,这么深,都露出骨头了。”陈康又是责备,又是心疼。

“姑娘你歇会,这个豆腐让玲儿来压,赶紧止血去吧!”张氏一看陈静手上,伤口很深,都露出了白白的骨头,担心不已。

听到张氏的话,陈老太太也走了过来,瞪了陈静一眼“还站着干啥!还不快止血,干活不好好干活,也不知道在想啥!把手伤成了这样子。”

看到大家如此的关心自己,陈静歉意的说道:“我的手没事,就是割破了皮,过两天就好了。”

“姐,你咋搞的,都露骨头了还叫没事,难道要把手指头砍掉才叫有事啊!把手伤成这样,流了这么多血,不知道多久才能补回来。”

走过来看到陈静的手露着骨头,还不停滴血的陈浩,先是愣了一下,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一大片的鲜血,然后凝固的场景,反应过来后,冲着陈静,大发雷霆,让院子里的人,都是一头的雾水,不明天,陈浩干嘛生这么大的气。

想是想到了什么,陈静看着陈浩,淡淡的说道:“不用紧张,这不过是个小伤口,露出来的不是骨头,是筋,过一夜伤口张合上了,就好了。”

陈浩也察觉到自己有点太激动了,转过身走到过豆腐汁子的架子前,一边干活,一边低声说道:“你受伤了,我激动啥!伤成这样,还咋干活。”

陈浩的激动,让站在一边的陈康和陈老太太都冷静了下来,同时也不能忘记,那一天,陈静的身体,倒在血泊中,流了一大片学的场景。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么?”都在关心陈静的伤势,却没有注意到,大门被人给推开了。

听到声音,众人才转过身,往大门口往去,就看到一身华服的冷子寒,手拿折扇,一脸疑惑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个盒子。

“你怎么来了?”看到冷子寒来了,陈静不解的问道。

“你怎么了?手上怎么这么多血?”陈静一转身,冷子寒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她右手掐住的左手拇指,慌忙走过来,担心的问道。

“哦,这个啊!没事,就是刚刚不小心,伤到了,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没有听到冷子寒的回复,陈静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接着问。

“你是死人还是傻子,手都伤成这样了,不知道包扎一下么?”冷子寒突然像是炸毛的公鸡一样,看到陈静就斗了起来,而且还时分生气的样子。

冷子寒一边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手帕来,抓住陈静的手准备给陈静包扎上。

陈静看着冷子寒一阵的莫名其妙,这人是闲着没事,大过年来找事的?看到冷子寒要抓自己的手,陈静挣扎了一下。

“不想手断掉,就别动。”冷子寒瞪着陈静,全是散发着寒气说道。

陈静被冷子寒冷冽的寒气,吓了一跳,这人到底是咋了,难道在那里受气了,要在她这里撒气,干嘛突然这么吓人啊!

冷子寒抓住陈静的手,三下无处二,就开始给他包扎伤口。

“布来了。”张家生一手拿着布,一手拿着面,愣在了门口。

此时,冷子寒已经放开了手,陈静的伤口,也被他紧急处理完了。

“去到药铺,那些止血,止疼的药,顺便那些防止感染的药。”冷子寒站在那里,为陈静包扎好了伤口,平静了许多,但是口气,依旧冷冽,

“是,少爷。”恭敬的应了一声,余亮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了丰收的手上,快步走了出去,心脏吓的砰砰跳,少爷这是咋了,干嘛没事发这么大的火,太吓人了。

“哎!等等,不用去了,我没事。”陈静虽然不知道余亮的名字,但是她知道,他曾经替冷子寒给自己带东西过来过。

看到余亮丝毫不理会自己,直接往马车走过去,陈静不满的瞪着冷子寒。

“你想干啥?你在那里受了气,到我这里来出气了,我又没怎么着你,你发这么大火干啥啊?快叫他回来,我的手没事。”

听到陈静的话,冷子寒做了个深呼吸,再做了个深呼吸,看着陈静,放暖了声音,低声说道:“你的手,已经露出了筋,割的太深了,不是小伤口,要是处理不好的话,容易感染,到是手上的肉要是坏了的话,要割掉的。”

冷子寒的话,让陈静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嘀咕道:“少吓人了,那会有这么严重。”

不是陈静害怕,而是这是真的,伤口太深,如果不及时处理,或者是处理的不干净,就容易感染,到时候伤口周边的肉,都有可能会坏掉,弄不好就要砍掉。

这是比较严重的情况下,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比如说陈静现在的情况,就没有冷子寒说的这么严重,陈静只所以会信,那是因为,她跟么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手指被割的肉长着,像是张开的小嘴,鲜血不停的往外涌出,白白的筋骨,一览无遗,又别冷子寒大动干戈的吼了一顿,早就懵了,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了。

这样的伤口,如果是夏天,确实要注意,但是冬天就会好些,冬天天气冷,伤口也容易愈合,只要不沾水,会好的很快,但是伤口这么深,现在不觉的疼,但是回头,却会很疼的。

“吓人,我干嘛要吓你,不信你把我的手帕拿下来,随便找块布包扎试试看,要不给你切掉就怪了。”冷子寒一脸淡定的说道。

院子里的人,都是吃惊的看着冷子寒,刚刚怒声又冷厉的冷子寒,和现在的这个,简直像是两个人,都是好起,他是怎么做到了,如此的收放自如。

站在一边的丰收,也是直冒冷汗,难道少爷真的看上了这个乡下的小闺女,竟然紧张到这个地步。

“切,好不容易不流血了,我干嘛要把它拿下来,你想害我啊!”陈静瞪了他一眼,走到堂屋门口,找了个地方做了下来,这才注意到,院子里根本没有人在干活,都是瞪大了双眼,在她和冷子寒直接徘徊,看的她心里一阵的发毛。

院子里,都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唯独马儿还在吱吱呀呀的拉着磨,豆腐汁不停的滴答滴答的往下滴。

“嗯?都愣着干啥!在不干活,回头就干不完了,到时候咱们就要陪这个大少爷钱了。”陈静的一句话,让众人恍然大悟的都开始各自干着各自的活。

张家生反应过来,走到陈静的面前,蹲下身子,说道:“来,我看看你的受伤,把面放上去,省得回头布沾手上了。”

张家生说着,就要去碰陈静的手。

“别动她。”冷子寒看着蹲下身的张家生,冷冷的说道。

“冷子寒,你干啥!你是不是吃辣椒了,这么大的火。”陈静不满的瞪了冷子寒一样,搞不懂这人到底要干啥!

在乡下,小孩,大人受了轻伤,流个血啥的,都是先用墙边上的被雨水冲刷过的淤土来止血,然后止了血以后,在撒上一层新的淤土,然后用布给包起来,方便,省钱,又随处可见,还能防止等伤口好的时候,布会跟着鲜血,盯在肉上,拿下来的时候,撕裂伤口,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白面,止血效果,和土一样,但是面要干净些,不会布松的时候,弄的到处脏兮兮的。

“我已经把伤口给抱紧了,你现在要是给她上面,回头会很疼的,而且,那个面也不干净,不利于伤口愈合,等会吧!等我的人把药买回来,上了药,会好的快点。”

冷子寒解释着,走到了陈静的面前,淡淡的看着蹲在陈静面前,却什么都没有做的张家生。

“算了,就这样吧!回头要是松开了,搞不好又要流血,家生个,你先去干活吧!我的手没事,回头我不压豆腐了,去帮忙算烧锅。”陈静看着张家生,淡淡的说道,此时伤口还不算疼,有点麻,对于陈静来说,还能忍受。

“嗯,好,你有事情就喊我,我先去忙了。”张家生有些不情愿的看了眼冷子寒,站起身走开了。

“你这个时候来,有事情么?”陈静抬头,看着冷子寒,疑惑的问道。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冷子寒也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坐在了陈静的对面,静静的看着她。

“我脸上有什么么?”看到冷子寒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陈静不自由主的摸了摸脸。

“没有,很干净!”冷子寒淡淡的答道。

“哦,很干净你盯着我看啥!还有啊!没事大过年的,你来看我干啥!赶紧走吧!我很忙的。”陈静说着,摆手示意冷子寒没事就赶紧走,他在这里,她不好去做事,总不能把客人撂在这里,自己去做事吧!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财神。

听到陈静的话,冷子寒皱眉,低声问道:“你都伤成这样了,干嘛还要强撑着去干活?”

陈静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不满的说道:“我伤成啥样了,又没有残废,在说,我不干活指望啥吃,你养我啊!”

“只要你愿意,我养你。”冷子寒看着陈静,认真的说道。

本来陈静不过是说一句气话,没想到冷子寒会真的回答,而且还如此认真的回答养自己,一时之间,陈静愣住了,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好了。

“嘿嘿,别开玩笑了,我有手有脚,又不是不能动,干嘛要人养着啊!”陈静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

“哼,你就这么大胆了?”冷子寒看着陈静,脸上微微一笑,低声问道。

“啥就这么大胆?你啥意思?”陈静不解的看着冷子寒。

“我是说,你不是说要我养你么?我都同意了,你怎么又怕了,我说真的,我养你。”冷子寒最近微微上扬,半是开玩笑的说道。

“你想养我,也要看看我乐意不乐意,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还要别人来养,岂不是开玩笑。”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非常的和谐,陈老太太为了不妨碍两人谈时间,特意去帮张氏烧锅。

而一直在关注着陈静的张顺发,看着陈静和冷子寒两人有说有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人老实,不会什么花言巧语,更不懂哄女孩子开心,只知道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尽自己最大的本事来帮助她,看到陈静少见的笑意和纯真,让张家生心里很是难过。

就在陈静和冷子寒两个人聊天的时候,余亮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赶了回来,手里提着药包,还有一瓶酒,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少爷,药来了。”余亮说着,走到冷子寒的面前。

“嗯,给我吧!”冷子寒说着,伸出了手,接过了药包。

“少爷,我来吧!”余亮看到冷子寒亲自打开药包,低声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去帮忙做豆腐吧!”冷子寒头也没有抬,专心的盯着手上的药包。

“这,好。”余亮应了一声,慢慢的往张顺发这边走去,心里很是不放心,他家少爷压根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万一要是把陈姑娘给弄疼了可咋好。

“等会布松开,可能会流出一点血,而且有可能会有点疼,到时候你就忍忍,我给你上点药,一会就好了。”冷子寒说着,看向陈静。

“我看这样就行了,不用这么麻烦了。”陈静别的不怕,就是怕疼,听到冷子寒说疼,心里就迟疑了,要不要上药。

听到陈静这么说,冷子寒立马就想到了,陈静怕疼,吃惊的看着她,没想到,她的弱点竟然就这么简单,安抚的说道:“放心好了,我会轻点的,如果要是不换药,晚上的时候伤口愈合,到时候要是把布长到肉里面可咋办?到时候会更疼。”

听到冷子寒左一个疼,右一个疼的,要还没有换,陈静就觉的手快疼的不行了,吞了吞口水,为了手能早点好,早点干活挣钱,陈静决定,还是换药好了。

“好,那换吧!”陈静说着,把手伸了出去,闭上了眼睛。

看着陈静可爱的举动,冷子寒不自由主的勾起了唇角,低声说道:“你不用这么紧张,不会很疼的,走吧!咱们换个地方换药。”

冷子寒站起身,顺势拉住陈静的手,拎着地上的酒瓶和药包,就往陈静住的西边走。

“唉!不是换药的么?咋就这样走了?换啥地方啊!那里换药不一样。”陈静说着,被冷子寒拖着往西边走,在陈静心里,冷子寒只是拉了一下她的胳膊,根本没有啥,但是在一直注视着她的张家生看来,就是一根刺,狠狠地刺在了心里。

“这些药换上后,可能会有点疼,想要手好的最快的方法,就是睡一脚,人在睡觉的时候,在能长新肉。”冷子寒一边解释,一边拉着陈静,走过小门,来到了西边院子。

看着冷子寒拉着陈静,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张家生,只见他头也不抬,转心的压豆腐,心里所想,无人能知。

冷子寒把陈静带到陈静所住的西屋里,直接推开了她的门,低声说道:“回头你躺在床上,我给你换药,你只要睡一觉,我保证你长新肉。”

“冷子寒,我想问你个问题。”走到西屋门口,陈静停下了脚步,认真的看着冷子寒。

冷子寒看着陈静,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心里暗自嘀咕:“嗯,不错,还以为真是个木头哪!终于发现了?”

“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吧!我一定会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冷子寒心情愉悦的答道。

“你咋知道这个是我的房间?”陈静认真的问道。

冷子寒看着陈静,看了好一会,就在陈静快没有耐心的时候,才淡淡的说道:“只要我想知道,没有我不能知道的。”说完,没有给陈静任何机会,拉着人就往屋里走去。

“唉!我就是不明白,我住在这个房间,你是怎么知道的?说告诉你的?”陈静很是好奇,冷子寒很少来陈静家,更很少来西边,他是怎么知道这边是自己的房间的。

“赶紧来换药,不然回头长新肉了,血凝固了,那下手帕的时候,会把伤口给撕裂的。”冷子寒不理会陈静的问题,心里非常恼火,还真是个榆木疙瘩,他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她还云里雾里的。

冷子寒把陈静拉到床边上坐下,自己也随手拉了把椅子坐在陈静的对面,两人面对面的,冷子寒先是把酒给用火烧了一下,然后快速帮陈静把布给解开,小心的用了点棉花,沾着酒给陈静清理伤口,然后为陈静涂药。

陈静闭着眼睛,不敢看自己手上的伤口,每次冷子寒碰她的手的时候,她的手总是疼的想要往后缩,但是有怕冷子寒会笑话,只能撑着头皮,伸出手,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刚为陈静清理好了伤口,冷子寒就开始准备为陈静上药,看着陈静疼的手往后缩了又缩,冷子寒的额头也冒出了丝丝汗渍,小心的为陈静上药。

“轻点,轻点,啊,啊,啊,疼,你轻点,弄疼我了。”陈静一边闭着眼睛,一边疼的直呼,俗话说,十指连心,何况是差点没有把手上的肉给削掉一块哪!

“你别喊,我不是很轻了么?镇定,镇定,一会就好了,不会太疼的,我会慢慢的。”冷子寒听到陈静疼的直呼,本来就紧张的手,此时更紧张了,就怕一不小心,把陈静给弄疼了。

“啊,轻点,我都说轻点了,你就不会轻点么?疼啊!你行不行啊!不行让家生哥来,疼死我了。”陈静疼的只抱怨,而她越是抱怨,冷子寒越是手忙脚乱。

听到陈静问自己行不行,还让张家生来,冷子寒挺下了动作,一动不动的冷眼盯着陈静看。

陈静被冷子寒看的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说错什么话了,不解的说道:“我咋了,你干啥这么看着我啊!你要是不行,就让家生哥来,我还疼着哪!…”

陈静的话还没有说完,冷子寒的眼神又冷了几分,直到陈静住了嘴,冷子寒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那里去。

看到冷子寒也不帮自己包扎伤口了,就这么冷冷的盯着自己,陈静一阵的头疼,到底做错啥了,大哥你说一句。

被冷子寒看的头皮发麻,陈静豁出去的伸出手,闭上眼睛说道:“包吧!包吧!我不喊疼就是了,你别杀人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头皮发麻。”

陈静的话,让冷子寒一阵的挫败感,要不是看在她小的份上,就应该把她就地正法,竟然敢怀疑他的能力,一二再的问他行不行,还找张家生,想到这些,冷子寒的心里直冒冷汗,这个小丫头是真的傻,还是太天真了啊!竟然敢怀疑他的能力,她要是在大一岁试试,看他会不会好好的收拾收拾她,他都这么明显了,她还是不明白。

无奈的冷子寒,只能沉默的忍着,拉着陈静的手,生怕弄疼她,小心的接着给她上药,然后把纱布裹在手上。冷子寒自认为很小心了,可是陈静还是疼的眉头一皱一皱的,只是没有敢叫出声,直到冷子寒把她的手给包好。

“哎呀天啊!疼死我了,冷子寒,我问你,你到底会不会给人包扎伤口啊!竟然这么粗鲁,疼死我了。”包好了伤口,陈静深深的吸了口气,可见她有多忍耐。

本来包好伤口,松口气的冷子寒,气还没有松完,就听到陈静这句话,真心气的像要打她的小屁股,冷声说道:“我就是想试试,包扎伤口是不是很麻烦,刚刚试了一下,看来还行,不过,我决定,要好好的练习练习,这样以后,如果有人受伤了,我也可以包的更好点了。”

“你说啥?冷子寒,你说啥?你是拿我当实验?”冷子寒的话刚说完,陈静就吼了起来,火冒三丈的样子。

“怎么?不服气,这是对你的惩罚,以后要是在跟我过不去,我会更严重的惩罚你。”冷子寒虽然说的是惩罚,但是如果不是陈静,换个人就能看出,惩罚后面的宠溺。

“哼,冷子寒,我做错啥了?你凭啥惩罚我,我不过和你是合作关系,你干嘛对我这么关心啊!有这闲工夫,回家关心关心你媳妇,还有那个庄三小姐,拜托你就别在这里给我谈乱了。”

陈静看着冷子寒祈求的说道,早就不记的自己欠着冷子寒什么东西了,把冷子寒刚刚的话,当做了冷子寒大少爷脾气,无理取闹。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那好,我就提醒提醒你。”

冷子寒说着,收拾好了药,把酒也收拾好,坐到了陈静的对面。

“第一,为啥不穿我给你送的衣服,穿那个二虎送的衣服,第二,你欠我的那样东西,啥时候还。”

看着冷子寒说的一脸的认真,陈静不满的回答道:“第一,穿谁送的衣服,是我的自由,第二,我啥时候欠着你东西了,到底啥东西,你说啊!别跟跟孩子一样打哑谜好不好?”

“看来你真的忘记了,既然你忘记了,我也不急,我从今往后,就住在你家里了,你啥时候想起来,还给我,我就走。”冷子寒说着,站起了身,拿着药包和酒,往门外走去。

“冷子寒,你给我站住,你听到没有,我让你给我站住,我到底欠着你啥了,你告诉我,我还你还不行么?”陈静看到冷子寒往外走,匆忙跑过去拦住他的路。

“不行,我要让你慢慢的想,不过,你这么急忙揽着我是啥意思,难道是想留下我么?我不是听说你跟老太太住的么?合适么?”冷子寒看着陈静,一脸邪笑的问道。

看着这样的冷子寒,陈静觉的,他又恢复了大少爷的样子,不满的翻白眼,冷哼道:“少臭美了,我啥时候要留下你了,我告诉你啊!我家很挤的,住不下,你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否则,没地方给你睡,到时候你就睡院子好了。”

对于冷子寒的话,陈静压根没有当真。

听到陈静一而再,再而三的赶自己走,冷子寒有些不高兴,低声说道:“不留我算了,不过我告诉你啊!你还是小心点的好。”

听到冷子寒一脸认真的说这话,陈静不解的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没有啥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庄府,你的事情,没有这么容易结束。”冷子寒说了句,就打算往门外走,这是却被陈静拉住。

“哎呀!冷公子,你大人有大量,被跟我一般见识,来,到堂屋去,咱们好好的谈谈生意的事情,新的一年开始了,我可还指望着你养家糊口哪!”

陈静说着,拉着冷子寒往堂屋走去。

来到堂屋里,陈静放开冷子寒,坐到了椅子上,指着一边的椅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冷公子,坐,我手上受伤了,照顾不周了,你要是渴了,就自己倒水啊!”

“没事,我不渴,有啥事情,你尽管说吧!”冷子寒笑的一脸狐狸的看着陈静,就不信她不上套。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陈静开门见山,刚刚要不是因为在西屋门口,怕院子里的人听到,陈静早就揪着冷子寒的衣领问了。

“我知道的不多,不过,有个人前几天找我,让我帮忙,而且还透露说,庄府在算计你。”冷子寒说着,眼神闪了闪,静静的看着陈静。

听到冷子寒的话,陈静陷入了沉默,片刻后,陈静才问道:“是谁去找你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等时间成熟了,我在告诉你吧!”冷子寒想了想,怕中途出啥问题,还是留了半截。

“是庄大少爷,不对,他虽然跟你关系好,但是不至于把这些事情告诉你,那是谁?庄三小姐,我觉的她喜欢你,很有可能说漏了嘴,嗯,是不是庄三小姐。”

陈静猜着,抬起了头,就看到冷子寒再次一副杀人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一惊,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想到这个可能,陈静一阵的头疼,早知道自己不猜了,请他告诉自己好了,这样也不用惹这个麻烦生气。

“哎呀,你别动不动就生气么?我到底说错了啥?你告诉我,我下次不说了还不行么。”

“都不是。”冷子寒靠在椅子上,冷冷的回答道。

“都不是?那还会有谁?到底庄府是为了啥要找我的麻烦哪!该不会是张街发的女儿,张美枝想找我麻烦吧!在庄府,我不记的我得罪了谁啊!也就她了,一定是她爹生意做不过我,所以跟我使阴招。”

陈静猜着猜着,觉的只有这个可能。

“你不用费尽心机的猜了,你是猜不到的,你最近最好给我看紧了你的家人,千万被捅什么篓子,不然,麻烦的是你自己。”

冷子寒淡淡的说道,却没有说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为啥非要住在陈静这里。

冷子寒看着陈静,较劲脑汁的再那里想来想去,淡淡的问道:“你的手咋突然受伤了?做豆腐能把手弄受伤,还真是厉害啊!”

陈静正在思考问题,对于冷子寒的问题,也是不耐烦的回答。

“还不是因为庄府,我那天还他们钱的时候,就觉的那里不对劲,今天老头子又来闹腾,说啥二房不二房的,打豆腐的时候,想的太入迷了,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把手给砍了,真是倒霉,总觉的最近啥都不顺。”

陈静一边苦恼的想着,一边抱怨,最近是怎么了,不是心不在焉,就是出事情,一个年过的,不是这事,就是那事的。

听到陈静的话,冷子寒的眼神闪了闪,又是庄府,看来他可以帮帮她,来收拾收拾这方圆几十里的最大户。

“不用想了,只要我住在这里,保证你没有事。”冷子寒看着苦恼的陈静,淡淡的说道。

“啥?你住在这里就没事?”陈静不可置信的问道。

“对,放心,我最近没有啥事情,可以暂时先住在你这里。”冷子寒靠在椅子上,施舍的说道。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陈静,才不是怕事的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不信,庄府能把我怎么样。”

陈静确实不是个怕事的人,而且最怕凡事都躲躲藏藏,对于庄府,陈静一直抱着平淡的心态看的,不愿意做庄府的二房,不止是庄府,而是您死不做二房,家里就这么几口人,陈康和陈浩,还有陈老太太,家里所有人,几乎是足不出户,根本不可能和庄府打啥交道,所以,对于冷子寒所说的,陈静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你说的还真是大气,这么不怕事情的陈姑娘,竟然怕疼,还真是让人打开眼界啊!”冷子寒洛带嘲讽的口气说道。

“哼,你瞎说啥!谁怕疼了,我都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怕疼,少胡说八道了,没事赶紧走吧!别等回头天黑了,你就走不了拉!走吧!趁着天还没有黑。”

陈静说着,站起了身,准备送冷子寒出大门,虽然是下午,但是天冷,黑的也快,所以才催促着冷子寒快点走。

“陈静,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我不就在你这里住几晚上么?你用的找这么无情么?”冷子寒生气的瞪着陈静,不满的问道。

“哎,我不是无情啊!我是觉的,你一个大少爷,住惯了好房子,要是住我们这穷乡僻壤的,肯定会不适应,所以才让你早点走,别耽搁到了天黑,路上不好走,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陈静不满的瞪了眼冷子寒。

听到陈静这么说,冷子寒的心里舒服了很多。

“你们在说什么?”两人在说话的时候,陈老太太推门而入。

“奶,豆腐都做好了么?”看到陈老太太走进来,陈静站起身问道。

“还没有,不过也快了,要不你去看看吧!我渴了,想喝口水。”陈老太太说着,坐到了上位。

“嗯,好。”陈静走到桌子边上,就要为陈老太太倒水,一双打手,比她更快。

只见冷子寒站在桌子边上,倒满了一碗水,双手端到陈老太太面前,恭敬的说道:“老太太请。”

“嗯。”陈老太太点了点头,端起了碗。

陈静斜了眼冷子寒,转身走了出去,看看豆腐做的怎么样,独留陈老太太和冷子寒两个人在屋里。

院子里,张家生头也不抬的干着活,豆腐基本上也都压好了,现在压的是多出来的豆腐,准备压出来腌制豆腐乳。

余亮和丰收,跟着冷子寒来到以后,被冷子寒支配去帮忙做豆腐,对压豆腐,磨豆腐不懂,只能帮忙过豆腐汁子,干些重活。

“唉!你们两个不用这么麻烦帮忙的,你们家少爷一会就走了,你们不用帮忙干活了,我们自己来就行了。”陈静看着忙着干活的二人说道,此时,余亮和丰收两人,正在帮忙清洗磨盘,没有干过这些活的两人,身上多少都弄湿了些。

余亮和丰收两人对视一眼,来的时候少爷不是说,要在这里住段时间么,咋姑娘说回头就回去哪!话毕竟不是冷子寒说的,两人也不敢闲着,万一被他们家少爷看到他们偷懒,搞不好让他们干啥活去哪!

“没事,刚好姑娘你手受伤了,我们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帮忙干点活哪!”余亮笑着说道。

“姑娘,你的手怎么样了?还疼不疼了。”从厨房走出来的张氏,看到陈静出来了,关心的问道。

“没事了,好多了,这几天可能要辛苦大家了,我手这样了,也不方便弄豆腐。”陈静看着几人,歉意的说道。

“没事,好好养伤吧!活又不多,我们能干。”张顺发慈爱一笑,淡淡的说道。

“就是,姑娘,你只要好好的养伤,回头等你好了,咱们还等着你带着我们赚大钱哪!”张玲笑着说道,刚刚冷子寒和陈静在西屋门口说挣钱的事情,她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呵呵,财迷,想钱想疯了是吧!你以为钱这么好挣啊!”陈静宠溺的说道。

“姑娘,你看你这话说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不想日子过的好点,我想多挣点钱,有什么错么?”张玲嘟着嘴,不满的反驳道。

陈静笑笑,没有在跟张玲斗嘴,知道张玲心情好,才会找自己斗斗嘴,就算张玲不说,她也会多赚钱,让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陈浩能上学堂,不会为了一点油盐柴米而犯愁,过的平静点,这些都是陈静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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