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
一对璧人深情的相拥,一人眸中带笑,而另一人则满是惊诧之色。
“你,你会武?”
“皮毛。”
“你耍我?”
夏小乔顿时瞪大了眼睛,想到自己刚才想看他的笑话,却没想到人家只是逗着她玩。
顿时——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伸手欲将人推开,而这时鹿景渊也顾不得其他了,直接道:“别,我真的只是皮毛。”
“君子六艺,射乃必学之课,不仅静可射,动亦可射,所以平衡之术,我也是略有涉猎,娘子,你若这么一推,为夫怕真要从这屋顶摔下去了。”
夏小乔:?
“真的假的?这次没有忽悠我?”
“千真万确。”
鹿景渊一脸郑重之色,而夏小乔又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后,这才没推他。
“放开我,自己走。”
说完挣脱了某人的手臂,自顾自的又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拿起酒坛继续喝了起来。
“还在生气呀?”
鹿景渊跟过来,并且坐在了她身边。
“我有什么好生气,你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现在满意了?”
鹿景渊忍不住摇头苦笑。
“什么,都瞒不过你。”
夏小乔撇了他一眼,这人做事从来不做无用功。
当时在鹿春花的院子,不分青红皂白问了那一出,怕就是想搞事儿。
等回到书房,又摆出那一副脸色,夏小乔一眼就明白了。
“行了,你少在这儿哄我,说吧,怎么感谢我?”
“你想我怎么谢你?”
鹿景渊声音温柔,看着她的目光柔和的仿佛能溺出水来。
夏小乔侧眸看向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怎么谢啊?你说呢?”
说完直接凑到了他面前,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鹿景渊的目光慢慢的变的越发温柔了,就见他喉结一上一下,“你——”
就在两人越来越近,彼此的唇马上就要凑到一起时。
夏小乔忽然伸出一个手指点在了他的胸前,随即一点点将人推来。
“美的你——”
鹿景渊:?
随即他无言的苦笑了一下。
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而夏小乔则笑容灿烂的摸着他的脸道:“这要是让你亲了,哪里是什么惩罚,分明是奖励好不好?”
鹿景渊双手拄着屋脊向后仰着身子,眼中全是宠溺的笑容,嘴角也带着笑,“好,你说什么是什么。”
那宠溺的眼神那,仿佛能溺死个人。
夏小乔这才满意了,随即将酒坛递了过去。
“如此美景,怎可无酒,我请你——”
得——
这哪里是请?
这就是要罚他酒呢。
可有什么办法,自己的娘子,可不就得宠着。
他倒也没有推辞,直接喝了一大口。
“嗯,好酒。”
“这是我刻意酿的果子酒,就埋在了那颗树下,本想着过年的时候挖出来喝,可惜——”
鹿景渊闻言顿了顿,随即伸手揽过她的肩,“阿乔,可是后悔了吗?”
想来,她原本的规划是没有自己的。
所以,才会酿了酒打算过年时喝。
而自己注定是不能在村里过年的。
“没有,我夏小乔做的决定,从没有后悔过。”
夏小乔拍了拍他的手,随即将酒坛子夺了过来,又喝了一大口,叹息道:“只是,我可能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是了——
就夏小乔这样的性子,在村里还好说,大家得了她的帮助,对她还尚算宽容,可是去了京城就不一样了。
京城规矩大,且处处透着上下尊卑之礼。
“阿乔?”
这一刻鹿景渊忽然有些心疼了,他内心开始挣扎,自己这样把她留在身边对她来讲真的好吗?
“诶呀,没事的,我适应能力强的很,你不用操心。”
夏小乔转头对着他笑了笑道:“我既然决定了要跟你在一起,那就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不用担心我了,倒是你这妹妹——”
“我想了许久,说真的,我虽知道你所做之事必有因由,可我不是很懂,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鹿景渊听完微楞,“你不知因由,还——”
“还陪你演戏是吗?”
夏小乔笑的越发灿烂了,随即在他脸上直接亲了一口,“谁让你是我男朋友呢,我不向着你,向着谁?”
“男朋友?”
鹿景渊眉头轻皱,而夏小乔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啊,男朋友,而且是试用期男友,若是你做敢对不起本姑娘,本姑娘就分分钟甩了你,要知道喜欢本姑娘的人,可是能从鹿溪村能排到陵州府......”
鹿景渊闻言眼中盛满笑意的直接将她搂进怀里,“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任何人这个机会。”
“是吗?”
夏小乔笑着仰头看向他,“那就好好努力吧,少年——”
鹿景渊眼中满是宠溺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随即将人紧紧抱进了怀中。
夜风微凉,可两颗相拥的心却是滚烫。八壹中文网
一直以来,夏小乔都觉得自己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过客。
可如今有了心爱之人,似乎,这里的一切都变的亲切起来。
“阿渊——”
夏小乔在他的怀里轻声唤了他一声后道:“我这人做事习惯了直来直往,很多做法可能不是很适合这里,你若发现的话,告诉我便是,不必顾及其他。”
说完起身看向他,“我知道春花之事,你甚是关切,可是我的方法有问题吗?”
鹿景渊闻言叹息了一声。
“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鹿景渊眼神温柔,笑着帮她将碎发掖在耳后。
“我知你是真心想教好她的,为此你费心费心,也想了许多法子。”
“从成效来讲,也确实有用,只是这方法——”
“阿乔,这里不同你们仙界,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的,做事之前要三思而后行,莫要将自己置于险地。”
夏小乔听的云里雾里。
“我就教导了鹿春花些时日而已,何来把自己置于险地了?”
“怎么没有?”
鹿景渊一本正经,“女子名声重于一切,你为教她,不惜损毁自己名声,那便是将自己置于险地。”
夏小乔:?
“不懂?”
鹿景渊叹息着摇了摇头,“那我便慢慢说与你听。”
如此,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夏小乔愁苦着脸,“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在我们部,不,我,反正在我们那里教导不听话的手下,都这么干的,我这只是扣下了她喜欢的东西,循循善诱着她学,虽说是写不完不给吃饭,可也没有真正的饿着她,这要是放在我们那里,是要关禁闭的。”
“不老实就出去拉链,什么时候服了,听话了,懂得服从命令了,在拎出来,在刺头的都能制得付服服帖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