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肥皂的指指点点下,亚伦总算将坦克发动了起来,虽然磕磕碰碰一步三摇,两人就这么开着开着就碰到了极端武装的坦克大部队。
“号车,你在干什么?快跟上我们,我们去碾碎那些家伙!”极端武装的坦克指挥官在无线电里大喊道。
“收到!”肥皂也不敢多说,害怕露馅,就只在无线电里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就是这样,跟我上!啊啊啊啊啊啊!”坦克指挥官从车里探出身体,发出野兽一般的战吼带着坦克集群冲向农场。而他的部下也同样脸上带着狂热而又嗜血的笑容。
在农场的普莱斯得知有超过二十辆t72坦克扑向自己时,瞬间傻了眼,现在他们手里就几部短号反坦克导弹和那么十来具rpg火箭筒,弹药虽然不缺,但是火箭筒这玩意是用来偷侧面和屁股的,没有那家坦克正面能让rpg打穿,那怕在山坡后还躲着三辆bmp装甲车,但这些bmp3的100mm炮也威胁不了t72。就在普莱斯挠头想办法时,肥皂的通讯响了起来。
“头,我和亚伦偷了一辆t72,现在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我们怎么办?”
“你们在哪?”普莱斯抓起望远镜看着山坡下方。
“呃,那个正扭来扭去的t72就是我们!”肥皂一边说着,一边从舱门举起右手晃了晃。
“嗯,我看到了,是亚伦在开吗?”普莱斯刚刚听到己方有辆坦克时脑海里里面过了一千种翻盘的作战计划,但是看到亚伦开的车时,那些计划就被他扫进了垃圾堆,现在他只希望亚伦不会把坦克开进沟里就行。
“对,他现在的样子很有我妹当初考驾照的风范!”
“我也这么觉得,听着,待会我会朝你们的位置打一排烟雾弹,等到烟雾炸开后,你们就动手,能干掉几辆算几辆,一个劲的朝农场开,我们会接应你们的!”
“收到!”
肥皂从车长位移动到炮手位上,将自动装弹机上的弹药全部调整为穿甲弹,接着就开始调整方向机。
看到距离差不多后,普莱斯立马招呼山坡后的bmp3开火,一轮100榴弹在坦克队列中炸开,让对方一阵慌乱,接着又是一排烟雾弹落下,白色的烟雾很快蔓延开来,让极端武装的坦克兵失去了视野。
“就是现在!亚伦,走!”肥皂在烟雾炸开前就锁定了指挥车的位置,现在有了烟雾的遮挡,那就更不用客气了。
火光炸响,接着极端武装坦克兵们只看到烟雾中似乎有火光出现,随后就是一阵爆炸声。
“发生了什么,敌人在哪?谁中弹了?”
“队长车被击中了,我看不见他们!”
又是一声炮响,这次被命中的那辆坦克运气更加不好,弹药殉爆直接让这辆坦克的锅盖头飞上了天,爆炸的冲击波甚至还吹散了一片烟雾,露出了号车的影子。
“嘿,你在干嘛?为什么攻击自己人!”一个眼尖的坦克车长看到了对方还在冒着热气的炮口,在通讯里大喊道。
肥皂才懒得回答,旋转炮口,对准后者又是一发。在几十米的距离上对方根本避无可避,剧烈的爆炸声再次响起。
“有敌人坦克混进来了,大家戒备!”如果是更先进一些的西方坦克或者是俄军的坦克,会有iff敌我识别系统,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混进敌军的问题,但扎卡耶夫手里的这些坦克可没有什么数据链,在烟雾里根本看不清是敌是友,动不动响起的一炮让所有人心惊胆战,不知道是那辆坦克的炮手过于紧张的开了一炮,剩下的坦克也就是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结果等到几分钟后烟雾散开,他们才发现周围都是自己人的残骸,而那辆袭击他们的坦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到了对面的阵地上。
至于那辆石喀勒河自行高炮,他死的更惨,在刚刚的战斗中他没有死在肥皂的手中,而是被自己的乱枪打爆了车身,里面的成员甚至来不及跑就被殉爆的炮弹烧成了焦炭。
现在怎么办,是继续进攻还是撤退?极端武装的装甲部队顿时陷入两难境地,刚刚的混战让他们损失不小,但真正失去战斗力的坦克也只有七辆,剩下的十几辆坦克看起来狼狈了一些,但是仍然满油满弹,如果发起进攻,十分钟就能解决掉对方的坦克和装甲车,但是解决掉之后呢?刚刚坦克的混战让步兵损失惨重,缺少步兵的掩护他们也不敢深入。
就在进退维谷之时,有人替他们做出了选择,螺旋桨掀开气流的声音出现在战场一侧,那是俄军的雌鹿武装直升机。虽然是六十年代研发的老货,但是雌鹿在俄军中仍然有巨大的保有量,强劲的火力,坚固的装甲,让俄军士兵爱不释手。
“弃车,快跑!”虽说现代兵器相生相克,但直升机是坦克的大敌这句话一点没错,缺少了自行高炮的掩护,坦克上的高射机枪对于有厚重装甲的雌鹿来说又是挠痒痒,这些坦克兵也只能选择弃车逃跑。
火箭吊舱和机炮洗地,反坦克导弹精确点名,仅仅一个来回,极端武装的攻击势头就被瓦解,而雌鹿也没有停留,他们放下一批补充步兵后就再次离开,去别的地方支援战斗了。
扎卡耶夫也是小瞧了俄罗斯政府搞垮他的决心,在得知活捉了小扎卡耶夫后,莫斯科的***直接下了死命令,让车臣的两个机步师和空天军全体出动,撕开极端武装的防线,解救被围困的部队,然后把小扎卡耶夫送到莫斯科,交给联邦安全部审问,而这些不同于1991年的俄军士兵也没有让莫斯科失望,他们用了六个小时,打开了包围圈,接着扫清了极端武装的防空武器,当亚伦他们坐着装甲车返回机场时,已经有穿着海魂衫的VDV(俄罗斯空降军)在机场集结了。
“在,我请你们莫斯科授勋走!”卡马洛夫看到sas返回后,立马兴奋的大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