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玮朋今天也不知究竟哪里来的动力,而且这动力如此不可遏抑!
他本意就是上来看看齐玉佳,听听齐玉佳的唠叨,然后就出发奔赴今晚重要的阵地,为华媚佳专门设的宴席的。
是的,张玮朋常常把某些在他看来重要的有着某些意图的会面或酒宴看作是战地。那是费力耗神一点也不轻松的时刻,尽管他已经位居高职,可说话口气更得适合身份和场合。在中国复杂的政治人事关系背景下,绝不是人人都能处处完胜,处处既能办成事又不留下把柄和话头的。
是内心滋生的愧疚?是压抑已久的欲望发泄?还是自己未曾觉察到的对齐玉佳依旧深沉的爱?!张玮朋搞不清楚,但想要拥有齐玉佳,想要取悦齐玉佳的心此刻却是如此的真诚,自然而然的生发!
张玮朋用心亲吻着齐玉佳的每一寸肌肤,这是一种自己熟悉无比的肌肤,尽管已经透露出某些繁华始凋零的衰落气息,但熟悉的气息却也能让人真正放松和毫无心理上的顾忌与负担。
齐玉佳想呼喊时,张玮朋就用嘴封堵住了齐玉佳的嘴。对于齐玉佳有些反抗的姿态他没往深里想,他觉得那是女人的一贯小伎俩。这的确有时更能增加男人的兴奋度。男人这东西就是贱呢,女人完全顺着自己时,有时反而觉得不够刺激,无论多深的道德修养,那些本能的东西都很难从根本上改掉呢,真是天生一块贱骨头。
他开始集中攻击齐玉佳的下身。但不得不承认此时他的确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华媚佳,但管他想谁呢,想象本来就是上帝赋予人类的更高级的生物功能之一。人的某个阶段某个时刻如果失去了想象的能力,谁能否认那简直等于剥夺了他活着的乐趣和权利呢!
张玮朋没有去有意抑制自己的想象,相反在想象的带引下,他的状态越发难以想象的好。这好从齐玉佳的不由自主的各种生理反体征就应该能鲜明地感受到。
他感到了齐玉佳前所未有的用力的紧抓着自己的后背,他听到了齐玉佳畅悦的喃喃自语声,他看到了齐玉佳似乎舒展开的红润的脸!
可是正在张玮朋觉得快要抵达酣畅淋漓的顶点时,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在响,但那声音好像也只是响了那么极为短暂的瞬间。但重要的是他看到了齐玉佳红润舒展的脸似乎也受到了刚才极为短暂的声音的影响,一下子有些惊慌。
这短暂的分神让张玮朋的状态突然就有了个急转直下的转变。男人的脆弱也许就体现在这里,好状态总是各种因素的结果,环境就是其中重要的一个要素。
“怎么了?什么响了一下,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呢?”张玮朋停住了一切举动,看着齐玉佳的脸说到。
“没有吧?我怎么没听到呢?别分神,老公,我还想要呢!”齐玉佳当然知道那声音来自哪里?所以反而故意发嗲的想要张玮朋集中在自己身上,根本没有想回应她自己刚才也是因为听到动静而发生的情绪上的变化。
“可能是我午睡时定的闹钟响的吧。”看着张玮朋依然有些疑惑的脸,齐玉佳迅速的引导补充说。
“不可能吧,离卧室那么远呢,能在这里听见?”男人就是这样有时来的快去的也快,此时的张玮朋已经丝毫没了继续努力下去的兴致。
他开始收拾衣服,“真对不起玉佳,我这是开完会离家近,就特意回来看看你的,没想到会......”“嘿嘿”,张玮朋此时开始恢复常态,说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你就别煽情了,你今天能这样我就很满足了。”齐玉佳也开始收拾衣服和床单,一边回应说。
“我做饭去,晚上一块在家吃饭吧。”齐玉佳尽量装作没事似地问到。
“不行,我晚上得陪一个演出队伍吃饭,不能在家吃呢。”
“行行,反正永远都是你的工作最重要!”齐玉佳佯装有些生气,她当然是故意的,她要把主动权抓在自己的手里。
“好了,夫人明天我哪儿也不去,一定在家陪你一天。”
“怎么可能,明天不去我妈那接孩子了,骗小孩子去吧。”说着齐玉佳就故意轻轻地把张玮朋往屋外推,“赶快去赴你那重要的晚宴去吧。”
“那就现在再亲一个补偿一下。”张玮朋突然拉住齐玉佳又要往床上坐。
“行了,别贫嘴了。”说完齐玉佳就急忙走出了书房,看齐玉佳出了房门,张玮朋也忙不迭地跟了出来。
看了看表,时间已经不算太早,今晚是自己有求于别人,张玮朋决定早些出门,再给华媚佳打个电话,好再叮嘱一些晚宴上她需要注意的事项,对于这件事,他觉得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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