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熠升的爪子轻轻用力,那相境大能便痛苦的嘶嚎起来,李乾宸心念一动,头顶宝冠一扶,只见顶门之上便升起一颗橙色的宝珠,那宝珠便是鸿蒙造化珠。
只见李乾宸将鸿蒙造化珠打出,径直打在被卢熠升卧在爪中的那个相境巅峰修士的顶门之上,只是轻轻一招,便将那相境巅峰的修士泯灭成了虚无。
这一幕下来,更是让那剩下的六个相境修士更为震动,他们原本也想着跟随那个相境巅峰的修士一起逃跑,但是见此一幕,便深深停下了身形,其中更有四人直接便跪了下来,朝着李乾宸求饶道:“不!上真饶命!上真饶命!我等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当面冒犯了上真,还请上真宽宏大量饶恕一二,上真修为通天,但我等也有相境修为,若是上真愿意饶恕我等,我等愿意在上真面前为奴为婢,为上真效犬马之劳!”
剩下的三人其中一人面色通红,目眦尽裂,他大喝一声:“你们这四个狗奴才!此人出生圣地,你们以为自己是相境修为,他就看得上你们吗?你没看见刚才他那护道者都已经生擒了刘光生,但他却一招将刘光生打死。刘光生还是相境巅峰,都这么轻易被打死,你们这四个比他弱了多少,以为他能看得上你们?如今跪地俯首,磕头求饶,亦逃不过一死,好歹是大能境界,岂能向他人服软!今日我等合该有此一劫,但是我等却也不会向别人屈膝服软,老余老凡,咱们三个一起上!就算是蜉蝣撼树,螳臂挡车,也不能任人宰割!”
说罢,那相境修士大喝一声:“今日月缺难圆!杀!”
另外的二人也齐齐应声:“杀!”
而后三人划出三道灵光急冲而起,周身光芒大放,真如三个小太阳一般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巨大力量,朝着卢熠升撞了过去。
这三人竟然如此决绝,竟然不管不顾就要自爆。
卢熠升已经达到了墟境巅峰,是他们三个人自爆伤不到卢熠升,但是他们三人还是要自爆。
就像他们说的,纵然是蜉蝣撼树,他们也不会如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李乾宸见此一幕,却冷冷一笑:“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卢熠升同样面露不屑:“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看着那三人一起向他亟冲而来,就要撞在他身上。
若是相境修士面对同为相境修士的自爆,那么不死也绝对会重伤,但是墟境修士面对相境修士的自爆,除非是墟境初期面对相境巅峰的才能够伤到墟境修士,否则的话,自爆亦是无用之功,而这三人也不是为了伤到卢熠升,也只是为了让自己死的更好看一点。
卢熠升乃是三足大日金乌之身,就算是想要自爆,也得看他同不同意,只见卢熠升心念一动,顶门之上升起两道流光,两道流光,一黑一白,白的乃是一卷图画,黑的乃是一本书册。
白图名为河图,黑书名为洛书。
河图洛书,升腾而起,散发出无穷的黑白光芒。
真正的河图洛书乃是极为强大的宝物,卢熠升的这一套河图洛书虽然也是圣器级别,但却只是真正的河图洛书的仿制品而已。
但就算是仿制品,也是卢熠升的祖先们传承下来的,非常非常厉害。
只见圣器级别的河图洛书冲天而起,黑白光芒演化出一片世界,浩荡大河,黑白环绕,如同两条巨龙一般腾在空中,两头相绕,那三个相境修士正要自爆,却被河图洛书演化而成的黑白大河相互一卷,立时之间,便犹如落水的鱼儿一般被惊涛骇浪所吞噬。
河图洛书之上汹涌而出强大的力量,就连那三人的自爆也被压制了下去。
而后卢熠升顶门之上的河图洛书再一卷,两条黑白大河倒卷而回,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最终河图洛书一震,三道人影便落了下来,三道人影被河图洛书生擒,却没有受伤,甚至就连自爆都压了下去。
这便是河图洛书的威能,拥有河洛之力,不止攻击力强大,同时还有强大的防御力,甚至辅助之力都非常的强悍,不论是用来直接攻击防御对敌,还是用来擒拿,都有意想不到的神奇效果。
李乾宸也丝毫不客气,虽然这三人很有血性,但他如今已是大能级别,才不会被些许情绪所左右。
只见他将手一指,悬浮于空中的鸿蒙造化珠滴溜溜一转,飞射出三道神光,三道神光落在那三个相境修士身上,直接便将那三个相境修士炼化成了虚无,转化成了能量。
然后,李乾宸凭空而立,怀抱如意,头顶宝珠,看向了另外三个朝着自己磕头乞命的相境修士。
“你们三个刚才也听到那人说的话了,本座便也实话告诉你们,你们三个就算是像本座磕头求饶,本座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因为你们在本座眼中不过是蝼蚁而已。给本座做牛做马你们还不配,因为你们不知修为低,天赋也差,修炼到武相境界便已是顶头了,再想更进一步根本就不大可能,所以本座根本看不上你们。现在本座给你们一个机会,出手吧。若是不出手的话,就永远都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李乾宸傲然而立,一派睥睨之态。
那三个相境修士听了此言,有一个修士双眼发红,他猛然起身:“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们!你以为你是圣地之人,我们就不敢奈何你了吗?你以为你有墟境护道就吃定我们了吗?我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不会任你羞辱!”
而后他直接飞身而起便要自爆,结果又直接步了前面那三个要自爆的人的后尘。
这个时候,李乾宸饶有兴趣的看向剩下来的二人:“你们这是做什么?本座都说不会放过你们了,你们怎么还向本座磕头求饶,这是没有意义的事儿。
那二人听了此言,面上也未有任何变化,其中一人开口解释道:“我等犯下大错,冒犯了上真,合该接受惩罚,只是我等的错,是我等的错,与我等的后辈弟子与我等的宗门没有任何关系,只求上真杀了我们之后可以饶过我们背后的宗门放他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