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蠢钝如猪,你师尊你师祖?你以为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会真的被他们看在眼里?且不说别的,就说你师尊和师祖要是真的想要救你,凭他们两个,一个武源修士,一个武丹修士,给本座提鞋都不配,想救你,下辈子再说吧!更何况你以为你师尊和你师祖有多看得起你,你师尊便不说了,一个小小的武源修士根本不值得本座放在眼里。便是你师祖,你可知道你师祖不过只是一个修炼了一千多年才修炼到武丹初期的货色,本座不过是以一瓶元元通玄丹便将他收买。他已经把你交给本座了,任本座处置。”
“什么怎么可能?我不信不会不会的。”
“不信?蝼蚁一般的货色!本座有必要骗你吗?你也不好好的瞧瞧,你都被抓过来多长时间了,怎么也没见一个人来救你,若是想救你的话早就来救你了,还不是因为不想救你。你师祖已经把你放弃了,你现在还是死心吧。”
李乾宸看着面露绝望的吴斌,心中非常解气:现在你是生是死都在本座掌握之中,不过本座告诉你,你大可放心,本座不会杀死你的,你这种贱骨头贱命的货色,以为自己是武玄修为就了不得了,竟敢冲撞本座。本座告诉你,以后你便是这灵舟岛上最低贱的奴才。”
“什么!你……!你竟敢……!!!我来乃东来宗内门弟子,你竟敢如此,你不光同门相残,你竟然还敢罔顾宗规,你若把我贬为奴隶,将东来宗的脸面放在哪里!”
“哼!蝼蚁之辈!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也配代表东来宗的脸面?真是可笑!都到如此地步了还敢聒噪,不知死活!”
李乾宸催动真元,挥手又是一掌,就像那日初见吴斌一般如法炮制,一掌打在了吴斌面门之上,将吴斌的下半张脸打了个稀烂,顿时吴斌鲜血横流,牙齿横飞,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法再开口聒噪。
这个时候,瑟缩在一旁的王航终于忍受不住了,她一个爬起匍匐在地,对着高台之上的李乾宸不停的磕头求饶:“饶命!饶命!大人饶命啊!!!晚辈不过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晚辈不是有意冒犯大人的,求大人饶命饶命啊!!!!!饶命!!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冒犯大人了!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我一命!只要大人愿意饶我一命,就算是为奴为弊我也愿意!”
李乾宸满眼不屑:“伴星和侍月说的倒是不错,你果真只是一个贱骨头贱命的贱婢!本座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就求起饶了,你看看吴斌那个贱骨头,虽然他的骨头也很贱,但是比你却强多了。而你呢,真是贱到了一种地步,让人不耻!既然你想为奴婢,那么,好,本座心地善良,今日便大发慈悲,给你一个机会,从此你便是灵舟岛上最最最低贱的奴婢,任何人都可以使唤你!欺凌你!你若是胆敢反抗,本座便废了你的修为,让你再也没有反抗之力。”
“什么!”
王航听见李乾宸竟然真的要把她贬为最最最低贱的奴婢,而且是任人可欺的那一种,她心里原本想着就算是做奴婢也应该是做李乾宸身边的贴身侍女,若是真的能做李乾宸身边的贴身侍女,凭李乾宸如此人物她也不算亏了,但此时听见李乾宸说竟要将她贬为最最最低贱,最最最下贱的那种粗使奴婢,她顿时便慌了。
王航难以置信的开口道:“序列大人,我不要!我愿意留下来伺候您,求求您不要把我贬为最最最最下贱的奴婢!真的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啊!!!不要!求求大人您了!”
李乾宸看着哭诉哀求的王航,却没有半点怜悯之色,反而满脸不耐烦的模样:“贱人!你还有什么脸面求情,当初冒犯本座,议论本座的时候没看你留半点余地呀?怎得,现在知道求情了?呵呵!就凭你这种贱婢,也配说来伺候本座?可笑!你是什么品种的蟾蜍?像你这样下贱的货色,也配到本座身边伺候?你还真是妄想!本座座下怎么容得下你这种不知羞耻的放浪货色!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容貌惊为天人?真是可笑,你自己好好拿个镜子照一照吧,长得丑的跟什么似的,母猪成精都比你长得好看!一双眼睛又硬又冷,本座看着就觉得恶心!怎能容你在身边伺候?哼!你既然不要本座的恩典,那本座就对你不客气了。伴星侍月,你们两个将这个姓王的贱婢的脸给本座划花,毁掉她的容貌。本座看着她这张脸就觉得不爽,本座再也不想看见他这张脸。”
“是。”
伴星侍月二人连忙领命。
她们也不用匕首什么的,毕竟她们如今已是武玄修为,光是法力便已经是极好的武器。伴星和侍月二人连忙上去,完全不顾王航的大哭大叫和求饶之声,而且王航也只是武灵修为,根本在武玄境界的伴星侍月二人面前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就像那日一样,伴星和侍月二人一个揪着王航的头发,一个再把将她的双手反剪起来,然后一脚踹在王航身上,让王航跪下之后,又将王航的头反向扯起来,将王航的整张脸暴露出来。另一个便推动法力,手上的指甲变得比匕首还要锋利,丝毫不顾王航的惊恐惨叫之声,就这么毫不留情的在王航脸上胡乱的划了下去,刷刷刷的就那么寥寥几下,便将王航的整张脸都划成了一块破布,若是将她扔到外面去,简直是连她亲娘都认不出来。
“好。”
李乾宸看着这一幕,心中非常满意:“好了,将这个贱婢拖下去吧,扔到角落里面去,记得一定让她做最脏最苦最累的活儿,而且任何人都可以欺负她教训她,如果她敢反抗,伴星侍月,你们不用过来回我,直接废了她的修为就行。”
“是,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