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的,秋刀鸣翻手一掌,朝瞿颖打去,煞气凛冽,满室轰然
瞿颖大吃一惊,怒道“姓秋的,你找死啊!”
一柄二阶法器的通红宝剑,轻轻往空中一点,道道螺旋波纹,瞬间荡开。
秋刀鸣翻身急退,“你还装,宫兄之事,是不是你捣的鬼。”话音未落,跃到门边,双手平推,一道道真煞组成的强劲气墙,源源不断地朝瞿颖推来。
巧而又巧地是,将大门的出口正好封死。
费四正纳罕这两位怎么好好地,先打起来了,这不是自乱阵脚么。
正迷惑间,李通骤然冲他出手了,“好哇,我怎么说你和姓瞿的鬼鬼祟祟,想干什么,原来是谋害咱们宫兄,姓费的,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费四腾地跳开,差点没被煞刀击中,正要破口大骂,忽的瞥见李通挤眼,顿时,福至心灵,想明白过来,随即,夸张叫道,“啊呀,敢冤枉你费爷,找死!”
双掌合抱,一道道浑圆气波,喷涌而出,正是费家的家传绝学,心电炮锤。
李通躲避不及,胸口挨了一下,法衣蜂鸣,闷哼一声,转瞬闪到了后门处,分出一道道煞刀,朝费四疯狂斩去,“还想杀人灭口!受死吧!”、
四名阴尊强者,一级星吏,一言不合,先开了打,真正是莫名其妙,满场众人,弄不清关窍的不在少数。【零↑九△小↓說△網】
显然,宫道一,苏琴,苏剑鸣几人,不可能弄不清关窍。
可这几位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只知晓,四人绝非是无端生衅,必定为阻住宫道一离去。
可这样做,到底为什么,却看不明白,难道这四人还能一直打下去,耗死围观众人不成?
苏剑鸣大怒,暴喝一声道,“尔等四人到底意欲何为,都给我滚开。”
他不管这四人打的什么主意,当下迎候副卫长是第一等一的急务。
瞿颖,秋刀鸣,费四,李通四人,却充耳不闻,各自打得热火朝天,场面极大,却不见损伤。
苏剑鸣大急,想要出手,却又怕独立难支。
场间算上他,也只有宫道一,苏广照三位阴尊强者,他和宫道一尚未修出真灵圈,单打独斗,战斗力未必及得上通过恩科的四位才俊。
至于苏琴,宫仲约,以及天一道的一堆门徒,无一阴尊境。
若真起战端,这些感魂期的小喽啰,连炮灰都算不上。
苏剑鸣眉头渐渐发青,忽的,大喝一声,“破壁!”
众人恍然醒悟,众人同时出手,转瞬便将四面坚固的墙壁,轰出巨大的破洞来。【零↑九△小↓說△網】
就在这时,乱战四人组阵型陡然起了变化,转瞬,朝着宫道一合围而来。
霎时,围绕着宫道一,四人再度交战,煞刀,煞枪,飚飞不断,却准准地绕过正中的宫道一。
当然,必不可少地还有那绕舌一般的喝骂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宫道一终于被逼急了,一手拿住宫绣画,一手祭出宝物海螺,还未等他发动,秋刀鸣传音道,“不好,此辈附神天螺,极是诡异,千万不能让老贼放出真魂。”
传音方落,四道真魂,同时朝宫道一灵台轰去,宫道一大惊失色,慌忙催动真魂小人,死死封堵灵台,哪里还顾得上分魂,若真让四道强大真魂分魂涌入灵台,轻则伤魂,重则神志不清,轮为废人。
苏剑鸣怒极攻心,却知晓轻重,身形一晃,腾身离去。
秋刀鸣四人只牢牢锁住宫道一,对旁人来去,并不关心。
这一僵持,便是一炷香的功夫,宫道一浑身大汗,灵台中的真魂小人,直欲崩溃,四道真魂分魂,不断侵袭,他坚持得实在太痛苦了。
瞿颖四人,同样真魂小人阵阵发虚,若是单打独斗,四人中随便挑出一位,都足以横扫宫道一。
但眼前的局面,却容不得他们胡来,只能采取这种折中的笨办法,结果就耗成了这种持久战。
一道道真魂分魂放出,对真魂的削弱也是极大。
不过到底四人联合,可以轮换歇息,倒也不至于坚持不下去。
倒是宫道一,真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便在这时,一声轻喝传来,“何方小辈,敢在本尊驾前放肆。”
声音忽近忽远,忽飘渺忽凝重,冲进众人耳来。
随即,四人胸口皆挨一道魂念攻击,尽皆被打得朝后飞去,喷一口鲜血。
喝声方落,一位头戴金冠,气势雄壮的魁梧中年,现在场中,胸前三颗明星璀璨,身后十余名金甲甲士,皆带着金盔面罩,煞气冲霄。
“见过童卫长!”
秋刀鸣冲魁梧中年,行了个端正的官礼。
瞿颖,李通,费四三人皆朝魁梧中年行礼,问好。
四人皆是名门子弟,如何会不识得来人。
乃是虎牙卫副卫长童凤超。
“你是费家的老四?”
童凤超盯着费四问道。
他有些弄不明白眼前的阵势,先前苏剑鸣接住他,急急解释宫道一不能前来相迎,乃是被几位官痞给讹上了,报了他童卫长的名号,也无人理睬。
童凤超为人,最好声价,脸面,闻言立时大怒,急急赶赴而来。
却没想到,苏剑鸣口中的闹事者,却是四位一级星吏,其中费家老四,他还有过一面之缘。
“在下费长芳,排行老四,昔年随家叔有幸一晤卫长大人。”
费四该蛮是蛮,该滑是滑,自有章法。
童凤超点头道,“说来也三叔也是童某昔年的袍泽,罢了,看在你三叔的面上,今遭的事,就揭过了。你们小儿辈,且自退下。”
费四道,“卫长大人误会了,我等四人与宫掌门家的大公子,乃是同科举士,近来,听闻大公子身体欠安,特来探视,结果,宫掌门非不让我等与大公子相谈,还口口声声言说,大公子被邪祟冲撞,我等袍泽情深,若不能弄清究竟,就贸然离开,岂不惹人耻笑。”
童凤超眉目一转,“竟有这等事。”
他也觉得眼前的画风完全不对,哪有老子绑着儿子,还劳外人搭救的。
宫道一大急,急切间,却想不出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