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爵在伍媚心里,一直都是如神祗般地存在。
他是神,一向高高在上,她是平凡普通的人,在他面前,卑微的存在。
伍媚一度认为,就算霍司爵喜欢她,她也不过是他的玩具。
喜欢的时候,霸占在身边,厌倦了就丢弃。
此时此刻,看到霍司爵那吃醋的样子,有种把他拉下神坛的痛快!她现在很得意,得意之余,又有万般的辛酸。
霍司爵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嫉妒”,以前这样的情绪完全不会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就是这个女人,让没人性的他动了情,变得越来越有“人性”!
“伍媚!你就是属于我!”霍司爵急了,不知该怎么表达,嫉妒就是嫉妒了,不想反驳,只知道,不能再让她和别的男人走近了!
“属于你?那你怎么不娶我啊?娶了我,我就属于你,你也属于我了……”她捧着他的俊脸,嘲笑地说。
他对她的占有欲这么强烈,让人还真以为他很爱她似的,不过,事实才不是这样。
他分明是没把她当人看,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了!
“不可能!”他想也没想地反驳,是出于一种本能。
他仍然认为,喜欢她想要占有她和婚姻没什么关系,却又矛盾地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好,嫁给别人!
伍媚被他的话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僵硬,呆呆地看着他,仿佛被人扇了一个耳光!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没有婚姻的感情都是扯淡!
“那你就滚开!你不娶我,我嫁给别人!”双手推拒他的胸膛,恨恨地低喝,霍司爵沉重的身体紧压着她,根本不由她动弹。
“你休想离开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骗子!”霍司爵压着她,黑着脸对她斥责,却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捉着她的左手,就往她的无名指上套!
在挣扎扭曲中的伍媚因他的动作而愣住,“你干嘛?!”抬起头时,被宝石的绚烂光芒夺了目光。
是一颗偌大的蓝宝石戒指,尊贵、稀有。
“送给你的!来源于欧洲皇室!”
她的手被他握在手里,看着她修长的玉手佩戴着这枚戒指,觉得跟她的气质很配,她应该会很喜欢。
除了钱,还是第一次送她礼物。
“喜欢吗?”他兴冲冲地问,伍媚看向手上那蓝宝石戒指,心想霍司爵买的东西,那一定是有价无市,珍贵、稀有的。
“喜欢!哪个女人不喜欢珠宝,真好,这下我的财产又多好几百万了。”伍媚“贪婪”地打量着手上的戒指,笑着说道。
霍司爵还以为她真开心了,也开心地微笑,完全没听得出她语气里的嘲讽。
“我以后会经常送这些给你,只要你喜欢!”他连忙讨好地说。
“霍先生,现在你可以让我走了吗?”伍媚的视线离开他的脸,冷淡地说道。
“不!”霍司爵激动地说,他来中国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见她的么,怎么可能放她走!
“那你想怎样?”伍媚冷哼,“想跟我上~*?用一枚戒指,买我*?”
“不是!”他立刻反驳,虽然看着身下性~感妩媚的她,恨不得马上就狠狠占有!
“那你想怎样?别说是来找我聊天的!”伍媚嘲讽地说,闭着眼,脑子有点昏沉。
霍司爵无言,翻了身,伍媚立即要起身,又被他拉下去,她倒在了他的臂弯里,他也躺在*~上,闭着双眼。
“留下陪我!”霍司爵霸道地低声命令。
“可是我不想陪你,霍先生,我现在真对你没兴趣了……”伍媚嘟囔着说,就是想气他!
他高傲、自负,以为她会永远等他,永远爱着他!
他错了,她伍媚也是有自尊的女人!
“你撒谎!我不信!”他气愤地说,将她圈紧,翻了身,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啃噬她的唇,又松开,惩罚她似的。
她闭着眼,不理他,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霍司爵也不再说话,轻柔地吻着她的唇,目光贪婪放肆地锁着她,为什么见到她,心里的惆怅和孤独瞬间就没了?
哪怕她说不爱他了,哪怕心疼了,也觉得很痛快,只要她在!
伍媚知道,自己今晚逃不掉,眯着眼休息,任由他轻轻地吻着自己,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
不一会儿,身体被他抱了起来,“你干嘛……”
“抱你去洗澡!”他笃定地说,伍媚没力气反抗,我任由他抱着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她被他剥光了,躺在了浴缸里,眯着眼,看着霍司爵站在一旁,脱下他身上的束缚。
雾气缭绕里,他健壮的身材渐渐地裸~露,他边脱衣服,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你来找我,不怕丹妮丝生气吗?”
“我和她,各玩各的,她不会管我,我也不会管她。”霍司爵笃定地说,丹妮丝的生活作风很open,她的那些*韵事,他是知道的。
看着丹妮丝和别的男人私通,他一点都不在乎,他要的是和她家的合作,而不是丹妮丝这个女人。
伍媚冷嗤,“你们这些所谓的豪门可真够乱的,也挺悲哀的。”她嘲讽地说,对霍司爵说的,半信半疑。
“哗啦——”男人健硕的身子踏进了浴缸里,溅起一地的水,随着他坐下,浴缸里的水被挤出了大半。
伍媚瘫软的身子落入了他的怀里,霍司爵抱住她曼妙的娇~躯,一阵口干舌燥,在她的额上印了一吻。
“所以,你不要离开我!”霍司爵沉声道,曾经她就是他枯燥无味的生活里的一点调剂,现在没有了,这几年,他过得并不好。
“霸道无情的霍先生,你没资格这么要求我,真的。是你三年前不要我的,我已经被你赶回这了。我是人,不是物品。”她轻声地说,闭着双眼,丝丝的哀伤在心头缠绕。
霍司爵想到三年前的事,心里突地对她升起了一股愧疚。
“我是偷渡客,如果没有你,我是早就死在纽约街头了,对,我是你的所有物,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伍媚回想起过去的事,至今无法释怀,借着酒意,倾吐出来。
“你是偷渡客的新闻不是我让人写的!是我父母!他们不希望我跟你在一起!”这个误会一直没解开,今天终于有了解释的机会。
伍媚突然睁眼,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就是你!”她吼,眼泪汹涌流出。
“不是!”霍司爵心惊,大声反驳,翻了身,手臂捧着她的背,一手捧着她的脸,“就算当时恨你,也没想过真的伤害你,但是,我要伤害你,轻而易举。”他诚恳地说。
泪眼模糊里,伍媚看着他的俊脸,心在震颤,闭着眼,眼泪又汩~汩落下。
霍司爵吻住了那些晶莹的泪珠,一点一点,像是在舔~舐她的伤口。
“你根本不相信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没错,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你还是离我远点吧。”伍媚恨恨地说,想到生孩子和生完孩子后,他对自己的无情和不理不睬,至今都无法忘怀。
“我还是那句,要么娶我,要么离我远点!”突然张开眼,大声说了句,猛地把他推开,全身赤~裸的她,从浴缸里站起,在霍司爵猝不及防下,她迈出了浴缸,他倒在浴缸里,茫然地仰望着她的潇洒离开。
转瞬立即爬起,追了出去。
“别走!”霍司爵看着裹着浴袍站在卧室里的伍媚,大声地喊,以为她要跑。
伍媚在椅子里坐下,脸上已经没一滴眼泪了,“我可以不走,但是,你也别碰我。”
“好,我不碰你!”霍司爵气恼地说,拿了件睡袍穿上,又找了毛巾,走到她的身边,一言不发地给她擦头发,伍媚有种“受*若惊”的感觉。
他还找了吹风机,笨拙地帮她吹头发,伍媚闭着眼,突然就想起了怀~孕时跟他和谐相处的那段时间。其实,他那段时间对她真的很好。
“我不喜欢那个秦皓的小白脸叫你老婆,你让他老实点,否则,他别想再混下去了。我查过,他的经纪公司有霍氏股份。”关掉吹风机,他的长指在她发丝里梳理,虽然语气很平静,却透着浓浓的威胁。
伍媚张开眼,翻着白眼瞪着他,“你敢!”
“你真在乎他?伍媚,凡是你在乎的男人,我都会让他们没有好下场!”霍司爵气愤地说,立即去找手机,伍媚觉得不妙。
“你敢动他一下,你以后就休想再看到我!”她知道霍司爵的势力,也知道他的无情和冷血,只要他一句话,一个年轻人的前途很可能就被他给毁了。
霍司爵见伍媚真的生气了,有点怕,妥协了,走到她跟前,蹲下,“那你保证心里只有我!”
“我凭什么保证?!”伍媚气急,抬脚就要踢他,霍司爵也气愤,直接将她从椅子里捞起,“那你就给我!”说完,将她丢在了大*~上!
“别碰我!啊——”
男人横冲直撞地就冲了进去,她疼得尖叫,“你……”
“你逼我的!只有这样,我才觉得你属于我!”霍司爵气愤地吼,没敢动,张口要吻她,伍媚别开头,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他发狂地吻她。
伍媚反抗不得,闭着眼,不回应也不挣扎,装死。
霍司爵发狂地吻着她,渐渐地动了起来,想到那首歌,看着她的冷淡,心里很受伤!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爱他了,把和他的过去都忘了,可他没有,这些天,一直在想她,一直怀旧。
“其实我真的很怀旧,而且也很痛。”霍司爵停下深凿的动作,在她耳边,哑声地说。
伍媚突然睁开眼,怔忪地看着他,对上一双饱含深情和伤感的黑眸。
这句歌词,她记得很深刻,那首歌,她也很喜欢,感觉像在唱她自己。
憧憬过,做梦过,其实什么都没有。
“我也憧憬过,做梦过,但我不能放弃霍氏!伍儿,你要理解我!”霍司爵看着她,无奈地说。
“你就是自私!自私地对我为所欲为!我不想理解你,我又不是十六岁时的那个傻女孩!为什么不是你对我妥协?为什么不能是你,为了我,放弃霍氏?!”伍媚吼出自己的心声,她觉得,真爱一个人,才会对对方妥协,也可以为对方放弃很多!
她曾妥协过,放弃过。
可他从没有!还霸道地要求她不求名分地跟着他!
“那不可能!那是我从小到大的梦!你凭什么跟它比?!”霍司爵大声反驳,重重地一挺,就好像她说错话了,他很生气!
“我恨你!滚出去!唔——”
他被她刺激地更加深入,堵住她的嘴,不想听到她无情的话,狠狠地占有,一遍又一遍,伍媚固执地不肯求饶……
激烈的纠.缠之后,她昏睡过去,霍司爵却了无困意,一直坐在那,看着她,像上次那样,又把她从头到脚吻一遍。
她要他娶她,可以!
等到他得到霍氏了以后,他会考虑!
但是,要他放弃霍氏,现在就娶了她,那是不可能的!
每个人都有梦想,他霍司爵的梦想就是打败霍司皇,继承霍氏!
如此简单,却也无比固执!
——————独家首发·忆昔颜作品——————
伍媚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了霍司爵的俊脸,想到昨夜,她觉得十分屈辱。
霍司爵也面无表情,伍媚起了身,就去了卫生间,出来后,霍司爵已经穿戴整齐了,依旧一副尊贵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他为伍媚准备好了一套衣服,让她穿上。
她穿戴好后,就要出门,霍司爵跟着。
“霍先生,一~夜~情结束了,别跟着我!”伍媚冷冷地说,霍司爵不言,她出去,他也跟出去,她进了电梯,他立即跟了进去。
伍媚出了酒店,霍司爵还跟着她,“你去哪,坐我的车!”
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停在酒店门口了,他终于开口,伍媚不说话,要过马路,霍司爵像个跟屁虫一样,继续跟着她。
她去了酒店斜对面,隐藏在梧桐树后的一家不起眼的药店。
霍司爵跟着她进去。
“美女,给我拿一盒事后避~孕药毓婷!还要瓶矿泉水!”伍媚站在柜台边,自然地说,声音不大不小,霍司爵就站在她身侧。
事后避~孕药……!
昨晚是没做防护措施。
伍媚就要结账,发现自己身无分文,昨晚的晚宴包落在秦皓助理那了。
“结账!”她看着霍司爵,沉声吩咐,药店里穿着白大褂的女孩看着霍司爵,不禁脸红,第一次见这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大帅哥,而且很听话地掏出了钱包呢……
不禁羡慕买药的穿着宝蓝色斗篷大衣的大美女。
霍司爵结了账,伍媚拿着药就走,他连忙追上,零钱当然是不要了。
伍媚边走路边拆了药盒,霍司爵跟在她身侧,“吃这药对身体不好的吧?”
“那不然呢?再生一个卖给你们霍家?”说着,塞了药片进嘴里,仰头喝下矿泉水,咽下~药片。
“你别跟着我!”
霍司爵不言,厚着脸皮继续跟着她,伍媚上了天桥,他也跟着。
她下了天桥,在路边等出租车,他站在她身侧。
陌生的国度,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马路边,只有她,是再熟悉不过的。
中国临近春节,路上人很多,等了很久,都没出租车,伍媚性子急,有些不耐烦,可霍司爵还一副很耐心的样子。
终于抢到了一辆出租车,伍媚上去了,霍司爵连忙挤上了副驾驶。
司机问他们去哪,霍司爵无言,伍媚也无言,司机气恼,“你们到底去哪?!别浪费我时间!”
伍媚这才报了地址。
不知酒酒有没有担心自己,她挺心急的,手机在晚宴包里,都没联系姗姗。
霍司爵跟着她去了她在洛城的住处,在门口,她按门铃。
开门的是秦皓。
他穿着居家毛衣,在看到伍媚身边站着的霍司爵时,一股怒意涌上,一把将伍媚拉进来,把霍司爵拦在了外面。
“秦皓,把门关上,别跟他废话。”伍媚吩咐,不想霍司爵进来。
秦皓立即要关门,霍司爵的手却捏住了门板,用力往外拉,秦皓用力往里拽,两个男人在较量力气!
霍司爵冷冷地瞪着秦皓,秦皓也仇视地瞪着他,他知道霍司爵是伍媚以前的男人,酒酒的爸爸!
“妈咪——你去哪了?!”酒酒扑来,伍媚一把将她抱起,狠狠地亲了几口,“宝贝想妈咪了?”
“想!”酒酒大声回答,伸长脖子看着门外的霍司爵,一双大眼睛里,花痴地冒着红心。
“帅叔叔怎么来了?!”酒酒还记得霍司爵呢,霍司爵听到她的话,心口一紧,注意力分散,一时忘了用力,眼见着门就要被秦皓关上,他被迫松了手。
“宝贝,他走了!咱们不理他!”伍媚连忙说,放下女儿,秦皓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走到她跟前,拽住了她的手臂,“你跟我进屋说话!”
他像个吃了醋的男人,恼怒地说,拽着伍媚进了卧室。
“秦皓!你发什么疯?!”
“我是疯了!你居然跟他单独相处了*!我生气了!吃醋了!嫉妒了!”秦皓大声地吼,一把将伍媚推倒在*~上,身子压了上去!
伍媚从没见过秦皓这样的一面,那样子很吓人,“秦皓!你还真把我当成你女朋友了?凭什么对我凶?!谁借给你的胆子?!快把我放开!”被一个小毛孩这样凶,她也恼怒,这些莫名其妙的男人,还真当她是好欺负的了?!
“我不放!我就要你!”秦皓说完,捧着她的脸,就吻上。
伍媚如油锅里的鱼,拼命扭曲,挣扎,秦皓紧吻着她的唇,不肯松开!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踹开!
被酒酒开门放进来的霍司爵,这时踹开了卧室,看着*~上的一幕,周身散发出要杀人的气息!
他双拳紧握,朝着大*走近。
秦皓的毛衣被霍司爵抓~住,他用力地将他拽开,几乎是提了起来,而躺在*~上的伍媚,头发凌~乱,此刻正在大口地呼吸。
“嗷——”秦皓被霍司爵甩在了地上,伍媚惊慌地坐起身,“你怎么进来了?!”她气喘吁吁地问,跌坐在地上的秦皓,不服气地爬了起来,桀骜不驯地瞪着霍司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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