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某处足以证明了他是否“行”!
那吓人的尺寸让董京梦瞠目,心头一颤一颤的,仿佛感觉到了它那如烙铁般的温度,在熨烫着她的心,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都这样了,怎么可能不行呢?!
“看到了吗?!我身体好着呢!”,额上在冒汗的梁仲霆十分自信地说,声音粗噶,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目光喷火地看着坐在台子上的半~裸小女人。
怎办?
他快被逼疯了!
“是,是,好……”,董京梦的双颊酡~红,似要滴出~血水般,低着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里。
梁仲霆懊恼,扒了扒头发,直奔淋浴边,见他走了,她疑惑,“你,你干嘛啊?!”
“冲冷水澡!”,老男人懊恼地说,难不成不顾孩子对她*么?
“大冷天的,你冲什么冷水澡啊?!”,她傻眼,见他真的开了冷水阀,立刻从台子上下去,跑了过去,在梁仲霆差点就淋到冷水时,她将他拉住!
两人面对面,一个全身赤~裸,一个上半身裸~着,“我太难受了!”,他也没有扭捏,很直白地说,气喘吁吁的。
“你,你难受不是还有我吗?!”,这个笨蛋!董京梦气恼,主动地抱住他,梁仲霆愣了下,全身滚烫,软玉在怀,头皮发烫,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鼓噪,“会,会伤着,孩子!”,他粗喘地说。
“其实,只要不太剧烈,没事的……小心点就好……”,她抬起水眸,看着他,娇羞地说,两人的肌肤已经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她柔软的胸0部在他的胸下方磨蹭。
“真的?!”,他有些惊喜地问,董京梦踮起双脚,一把拉下他的脖子,“你磨蹭什么!”,她嗔了句,而后,主动地堵住了他的嘴……
他便也不再客气,动作变得疯狂,两人挪动到淋浴的位置时,被冷水打到,他体贴地用自己健硕的身子包裹住她的,而后,调高水温,温暖的水流如雨般倾洒而下。
两个人在水下拥0吻,激情的火焰像淋浴的水花,在浴0室里四溢……
***依旧严打***
异常地小心翼翼,即使体内如野马在奔腾!
玻璃淋浴房里,因热气的晕染,呈现半透明,隐约可见女人双手抵在玻璃上,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亲吻、抚摸、冲撞……
活色生香的画面,*到了极点。
***
她全身轻飘飘地靠着他的胸膛,耳边是“嗡嗡嗡”的电吹风声,温暖的风偶尔拂过脸颊,她慵懒地闭着眼,享受他的照顾。
“好了……”,每一根发丝都干了,他关掉吹风机,柔声说,大手在她的青丝间捋了捋,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她一动不动,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好幸福的感觉,希望时间就此停止,永远这样。
“有没有不舒服?”,他还有点担心孩子,大手在她微0隆起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柔声问,薄唇贴在她耳边,轻轻地吻她的耳边。
“没有啊……你别紧张……”,她懒洋洋地说,手覆上他的手背,轻轻地滑动,抚摸自己的肚子,让她的小宝贝感受到爸爸的关爱。
“有一点不舒服都要告诉我,知道吗?”,他又低声地说。
“嗯。”,她眯着眼,全身一点力气没有,很累,刚刚在浴0室,其实挺疯狂的,四个月来,再次跟他交融在一起,那被充实的圆满感觉,她现在还在回味。
梁仲霆也在回味,五年了,第一次真正地跟她灵0肉合一,那种感觉,销0魂而回味无穷,想着,下0身又蠢0蠢0欲0动了。
她感受到了,嘴角上0翘,“你怎么这么厉害……完全不像……”完全不像个少了一颗肾的病怏怏的男人嘛,没有完全说出来,怕伤到他的痛处。
他当她这是赞美,心里头也更自信了,不后悔昨天的坦白。
滑下0身,关灯,将她拥进怀里。
董京梦很快就入眠了,不一会儿,他也睡着了……
***
梁仲霆早就醒了,没敢离开,怕她一睁眼见不到自己又难过,在她半醒半睡的时候,老男人开始不老实地逗她,埋在她的胸前,占尽便宜。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在她完全清醒时,他已经小心翼翼地挤了进去。
“你……唔……”,她迷糊地抗议,被他吻住,他小心翼翼,没有压着孩子,缓缓地动,那要人命的研磨让身体下的小女人不禁扭着小蛮腰抗议。
因为,她想他快一点,用力一点!
这种默契早在之前的四年婚姻里就培养出来了,他满足她,但也不是肆无忌惮,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身下的小女人,让她体会这种欢愉。
两人磨磨蹭蹭了许久,才起*。
彼时,洛城飘起了初雪,董京梦站在窗口,看着飘飞的雪花,挺兴奋。
见她快乐地像个孩子,他*溺地从她身后抱住她,陪她一起看窗外的雪和整座城市的早晨。
从墙洞钻出,回到她的卧室,她换了身衣服,梁仲霆则出了卧室,昨夜狼藉的客厅已经被打扫干净,黄埔圣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只盘子,里头是热腾腾的三明治。
“阿圣!人呢?”,董京梦出来后,见到黄埔圣,瞄了眼客房门口,对他问。
不知道那个霍司皇有没有离开,刚在隔壁听梁仲霆说,他和霍司皇会有合作。
“在房间里!我送吃的给他!”,黄埔圣微得意地说,端着盘子进了客房,董京梦傻眼,看向梁仲霆。
“看着我0干嘛?”
“老公,我十分好奇,那两个男人到底谁是……”,她在梁仲霆的面前像个小女孩,十几岁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敢想,也什么都敢问。
“董京梦!”,梁仲霆严肃地喝断了董京梦的话,小女人吐了吐舌头,灰溜溜地去客厅,梁仲霆则去厨房,整早餐去了。
玫瑰花被毁了三分之一,董京梦看着垃圾桶里的花,很是心疼,那可是梁仲霆第一次送的
一片一片地将垃圾桶里的花瓣捡起,放进塑料袋里……
一瓣都不能随便丢掉,这都是他的心意,是他爱她的证明。她一片一片地捡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也不禁感慨,自己还这么地爱他,也更渴望被他爱。
“啊!嘶——”,一不小心,手指被垃圾桶里的瓷瓶碎片给割了,她吃痛,右手食指上被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两秒之后,那口子开始渗透出鲜血,然后,殷0红的血流了出来。
不是很疼,她愣着,有点不知所措。
梁仲霆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下意识地寻找她的身影,就见着小女人蹲在客厅里,他放下盘子,走了过去,刚走近,就见着她那手指在不停滴血!
“怎么回事?!”,男人的声音如雷鸣般吼起,她抬眸,就见着梁仲霆神色忡忡,脸色黑得吓人,他蹲下0身,拽过她的手。
“没事,被割破了……”,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割破?!你三岁小孩吗?!”,他气愤地斥责,扯过茶几上的面纸,帮她擦拭,虽然语气是严肃的,斥责的,动作却是轻柔的。
他见着那不深但也不浅的伤口,擦了很多次,血还没止住,无比气愤,当然更多的还是心疼。
“我捡这些花瓣的……”,小声地回答,像个犯错的孩子,她比他小九岁,就算她三十了,在他面前,自然就显得小了。
“谁让你捡这些没用的垃圾!你看伤口多深?!得了破伤风怎办?!”,他哪意识到这些玫瑰花瓣,就是很气,气她毛手毛脚,伤了自己!
董京梦见他这样,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生气,“起来!去医院!”,他粗0鲁地说,将她拉起。
听到动静的黄埔圣和霍司皇这时也出现在了餐厅。
“你小点声!我真的没事!血都止住了!”,她有点难为情地小声说,毕竟有外人在,她像个三岁小孩似地被他教训,觉得很没面子。
“止住也得去医院!”,梁仲霆根本无视那两个大男人,沉声说。
“真的不用去,贴个创口贴就行了!”,她觉得他过于大惊小怪了,不肯走,梁仲霆气愤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