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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伍三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夏兄如此淡定”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他这是先避傅仲阳锋芒,打算等新知府来了再跟傅仲阳斗吧
“伍老弟,朝廷已经派了新知府过来,你觉得那傅仲阳还会在安溪城久呆吗”夏永图道“那傅仲阳年轻气盛,我们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我们做长辈的就当让着他一月半月又如何”
“夏兄说得对,说得对”伍三通高兴得抚掌道“和气生财,跟一个毛头小子计较实在有失我们当长辈的身份”
他们是为钱,根本没必要跟那傅仲阳硬碰硬,等傅仲阳一离开,这个安溪城还不是他们说了算,那秦氏的铺子到时候还不是他们想让它开它就开,想让它关它就关
见伍三通想通了,夏永图笑了笑“伍老弟,中午我们兄弟俩喝两杯如何”
“夏兄开口,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伍三通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
一个月后的午后,新任的安溪城知府庞剑国的马车抵达安溪城城门口,夏永图和伍三通亲自带人在城门口迎接。
“草民夏永图伍三通见过庞大人”夏永图和伍三通对着马车里庞剑国拱手行礼。
好半晌,马车里都没传来动静,夏永图和伍三通侧头相视一眼,再次高声道“草民夏永图伍三通见过庞大人”
还是没有动静
他们声音已经够大了,都引来不少老百姓了,伍三通不由对夏永图嘀咕道“庞大人不会是在马车里睡着了吧”
夏永图也不确定“从安鹤城到安溪城路途遥远,庞大人应该是累坏了吧”
待两人说了好几句话,赶车的车夫才开懒洋洋开口道“我家大人今天一大早就独自骑马进城了。”
什么
原本打算在新知府面前先混个脸熟的夏永图和伍三通一脸的错愕,他们还在酒楼设了宴,打算给新知府庞剑国接风洗尘的
他们早在几天前就已经让人在半路守着,希望能在第一时间得知庞大人进城的时间,而庞大人已在早上进了城,他们居然没收到消息
真是一群废物
夏永图和伍三通又气又急,夏永图很快整理好情绪,对车夫问道“这位大兄弟,请问庞大人在安溪城何处落脚”
夏永图以为这位新任知府跟宋雷宝一样,在安溪城有几处落脚点。
车夫听到夏永图这话露出一副惊愕的样子,反问道“我们家大人如今是安溪城的知府当然是在府衙落脚了,难道安溪城府衙没有住的地方”
夏永图在心底暗叫一声“不好”,面上却露出气愤的样子“不是府衙没有供庞大人住的地方,而是那府衙被西临国使臣的儿子占着,我等是担心庞大人到府衙后那个他国使臣会为难庞大人。”
听罢这话,那车夫笑了起来“两位有心了,不过我家大人可是皇上钦点的安溪城知府,谁敢为难我们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