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鹰愁涧二
对于清岩的态度,血隐很意外,很奇怪的看了清岩一眼,道“xiǎo子,你就不怕老子杀了你?”
清岩毫不在意的道“你想杀就杀,不想杀就不杀,反正我就在这里,随你便了!”
血隐觉得这xiǎo子是在耍无赖,他还真不想杀清岩,毕竟王天郎和清岩的关系太不寻常了。清岩料定血隐不会杀自己,他现在只想去和血隐找那个人,去揭开一些秘密。
清岩被血隐所制,身形只依靠血隐在空中站立,见血隐迟迟不动,他忍不住问道“你还等什么?不是要走吗?”
血隐有些烦躁,瞪了清岩一眼,也不说话,又寻思起来,他已经感觉事情不太妙,他xing子虽是暴躁,可也颇有心机,既然发现了事情不对,他自然要想好对策,寻思许久,他才道“xiǎo子,如果真被你说中了,老子可就麻烦大了,他们既然要对付老狼,我也不能和他们合伙,说不定就要动手,你xiǎo子要有准备,此去可是危机四伏,nong不好xiǎo命就要没了!”
清岩闻言一怔,血隐竟然在为自己忧虑,这太意外了,愣了片刻,他才道“你不用为我担心,为了王大哥,我不怕危险。”
血隐点头道“老狼没看错你,你xiǎo子还真有种,好,咱们就去看看!”
清岩道“究竟去哪里?现在可以说了吧!”
血隐沉声道“太行山鹰愁涧。”
太行山,鹰愁涧!
这是太行群山中一个极为凶险的地方,那山涧狭长,两边山势陡峭,山石耸立,寸草不生,山涧之中有着一汪深潭,那潭水呈碧绿sè,幽幽bo动,宛如死水,似乎深不可测,水面bo澜不起,犹如一面明镜,据说只要有飞鸟从深潭之上经过,就会被那如镜般的水面所吸引,情不自禁的投身入水,鹰愁涧之名就是由此而来。
而此刻清岩与血隐就在鹰愁涧之上,清岩看着那碧绿sè的潭水,不觉有种奇异的感觉,他运足目力也看不到那深潭的底部,只发现那潭水之中无鱼无草,水中也无任何杂质,可不知为何那潭水会是碧绿sè,诡异的颜sè,闪动这奇异的光彩,仿佛在youhuo着看到它的任何动物,就连清岩都产生了一探究竟的念头。
“那是碧水寒潭,因为潭水底部是块极大的碧寒石,所以潭水才成了这种颜sè,那水也是清冷澈骨,离得近了就会感到寒意。”血隐见清岩很注意那潭水,就随口解释道。
清岩点头道“它似乎有些怪异。”
血隐道“碧寒石有luàn人心神的诡异力量,任何有灵xing的东西一见到它,都会出现短暂的失神,那些投水的飞鸟就是失神之后,坠落下去的。”
清岩骇然道“竟是这样,那些飞鸟的尸体呢?”
血隐冷冷的道“都被潭水化了,忘了说了,碧寒石的yin蚀之力,可以轻易融化尸体。”
清岩惊道“如此厉害,这潭水真是死水呀!”说完之后,他又打量了四周的环境,真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没有一点生气,似乎在周围没什么活物,只有山石和这死水,清岩看得皱眉,道“你和她怎么约了这样一个地方?”
血隐道“是她的主意,说是抓到你就来这里见面,这里可是当年化血mén的总坛所在,你看对面山壁,那里有道暗mén,进去就是化血mén的总坛旧址。”
清岩心里一凛,也想到了当年大师兄说过圆通的事情,就是在太行山,圆通的命运发生了改变,原来就是在鹰愁涧。
见血隐对这里如此熟悉,清岩不觉奇道“你对化血mén似乎很了解呀。”
血隐闻言神情竟是有些感伤之sè,似乎想到了一些久远的往事,沉yin许久,他才道“这里的dong府是我和一个人共同开辟的,我当然熟悉了。”
清岩有些惊讶,随即想到了他和化血刀和化血**关系,以及他对化血mén祖师血厉子的厌恶,不觉有了些明白,又听血隐继续道“老狼应该对你说过,我和血厉子的事情,当年……***,不说了,提起这杂种我就上火。这个畜生,最不是个东西!老子也讨厌来这个鬼地方,cào!”他突然大怒,破口大骂起来。
清岩其实没听王天郎说过血隐和血厉子的往事,不过看血隐这模样,就知道血厉子应该做了很对不起他的事情,只听血隐大骂了一阵,怒气才渐渐消了。
二人来到鹰愁涧已有了段时间,可这里除了他们再无别人,清岩很不习惯这里的yin沉气氛,皱眉道“我们都来了,她怎么还不出现,不会要进那个暗mén吧!”
血隐眼睛也在周围一转,淡淡的道“不用进去,她应该就在里面,我已经闻到了她的味道。”
清岩奇道“闻到了味道,什么味道?我怎么闻不到。”
血隐一笑,那笑容甚为诡异,看得清岩心里一跳,于此同时,他神视有所发现,眼神一亮,就在此刻有人已然说道“血隐,你可算来了,你可是让我好等呀!”
清岩闻言神情就是一变,寻声看去,只见一人已从那道暗mén之中显出身形,一看那人形象,清岩不觉一惊,暗道“这就是王大哥的相好吗?我的天!王大哥可真是好……好眼光啊!”
她是个绝sènv子,美得叫人心跳的nv子,偏偏此时正做出闺中美眷,午梦初回,睡眼惺忪,chun情dàng漾,所思不至,无可奈何,娇慵yu坠之状,一副娇躯正半立半靠在山壁之上,身上裹着一chuángsè做淡青,看上去又轻又薄的被单,上半身只双肩,前xiong,手臂lu在外面,一手微搭在xiong前,另一臂懒洋洋的支在山壁上,身穿一件薄如蝉翼,雪也似白的道衣,前xiong微lu,lu出雪白粉颈,半段酥xiong,下面ru峰,隐隐坟起道衣锦被之间。
lu出的半截臂膀和那十指chun葱,真有说不出的粉铸脂合,圆滑朗润。下半身虽被掩住,却在有意无意之中,由被角边半隐半现的lu出一段丰盈柔细的yutui和半截柔若无骨的白足,神情是星bo莹明,如蕴妙思,黛眉微皱,隐含幽怨,再加上yu颊chun生,樱chun红破,好似半嗔半喜之中,蕴含着万种风流,无限情丝。
真是体态妖娆,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撩人的遐想,容光如此妖yàn,神态有那么娇媚,当真是貌比huā娇,人如yu琢,光彩照人,不可bi视。
清岩几时见过这种妖yàn人物,和这般大胆装束,看了一眼,急忙转过头去,心里早已“砰砰”luàn跳,此nv不但美,而且还有一种huo人的yin邪魅力,不觉暗自警惕,心道“王大哥的相好,虽然漂亮可好像不太正经啊,美是美了,可就是……”
清岩转头之时,nv子神情微微一变,很少有人能抵住她的魅huo,清岩年纪轻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可居然对她有此反应,这让她也不觉吃惊,但脸上笑容更加mi人,柔声道“血隐,这位xiǎo兄弟是谁呀?”声音又娇又媚,又软又酥,实在是dàng人魂魄,撩人心弦。
血隐似乎见惯了她的媚态,也看不惯她的这般模样,皱眉道“你怎么又是这副半死不活的德行,裹着被单就出来了!”
她柔声道“人家在睡觉,知道你来了,当然要急着出来见你,不裹着被单,难道还要光着出来吗?”清岩闻言不觉脸上一红,这话说的也太大胆了,偏偏她还说的若无其事,真是够……够可以的。
血隐没好气的道“你少给老子来这套,你就是光着老子也不愿看,***,多少年了,你怎么没一点变化。”
她闻言也不动气,似乎还甚为委屈,轻叹道“血隐你说话也太伤人了,我个xiǎonv子能有什么变化,唉!”那幽幽一叹,仿佛带着无限幽怨,惹人怜惜,直把清岩听的是惊心动魄,差点就要把耳朵捂住了。
随后她又道“说了半天,你还没说这位xiǎo兄弟是哪位呢?”说着媚目流转,紧盯着清岩一阵看,似乎就是在看心爱的情郎,那眼睛仿佛就要滴出水来了。
清岩感觉到了她的眼神,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心跳又快了许多,心里同时一凛,知道不好,忙默念一遍多心经,随后心境平和,摆脱了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和心中那丝yu念,心神一正,眼睛也不再回避,迎向了那双摄魂夺魄的媚目,眼中蓝芒乍闪,似若两道闪电。
那nv子与他眼神一对,媚目中先是异彩闪动,可随后被蓝芒一惊,慵懒娇媚的神情终于大变,失声叫道“金刚法眼!你就是齐清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