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洛桑点头。
她站在男人身后,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拿下相框,一张张地取出来,然后放进了随身的背包里。
没多久,男人就进了浴室。
洛桑躺在床上,侧着身子,微凝了凝眉。
自从宴会那天过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时不时晕沉沉的,有时候突然就很疼。
凝着眉闭上眼。
时间过了数分钟后,浴室的门被男人打开。
瞥见床上躺着的女孩,头发还湿着。
“桑宝。”他微凉的指腹碰上女孩的脸颊。
她模糊抬了下眼皮,“嗯?”
“头发还没干,不能睡。”他知道女孩今天折腾了一天,肯定很累,虽然不忍叫醒,但头发没干也不能睡。
“嗯……”她应了一声,然后闭上眼。
男人幽深的眸子顿了一会,起身在房间的梳妆台抽屉里找到了吹风机,随后将女孩绵软的身子横抱起来。
坐到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他让女孩靠在他身上,动作轻缓的吹着女孩的头发丝。
洛桑感觉到自己发顶的那只手掌,小心翼翼地拢着她的头发。
热气拂过耳畔,小姑娘有些不适应的往旁边侧了一下,她睡意一点点地清醒,睁开眼睛,一双水汪汪的黑眸注视着男人,想要起身:“我自己来。”
男人深邃的眸子低垂着,淡淡地说:“不用。”
他揽住她的腰身,带着她往身上靠过去,“别乱动。”
“傅时寒。”她安静地躺在男人怀里,半晌动了唇,小声地喊了一声。
她抓着他身上的衣服,“师傅说,那种药没有了。”
傅时寒目光落在女孩清冷美艳的小脸上,怪不得他看的出女孩面上的神情一直很凝重,原来她一直在担心着那个厉慎年。
傅时寒静默两秒,“有没有其他办法?”
洛桑摇头,脸颊偏转看着他,缓了缓,轻声说:“还有一个办法,那天拍卖会上有一种药,可以代替厉慎年之前吃的药,师傅跟我说,程允桉知道被谁拍走了。”
傅时寒将小姑娘拦腰抱起,把她放躺在了床上,俯下身,深幽的视线凝视着女孩清美的容颜,薄唇抿紧,过了一会就开口:“那药,被他自己拍下了。”
当时去那场宴会,他也是为了那药而去的,只不过她被人绑架,其他事就无暇顾及了。
洛桑眉头稍稍皱了皱,想从在程允桉手里拿到那颗药,很难。
他为人奸诈,城府深心机重。
“别想了。”他蹙眉,冰凉的指腹抚平女孩微皱的眉头,“我有办法。”
洛桑望着他,“什么办法?”
他没说,只是跟着躺下床,环住她的身子,盯着女孩清亮的眼睛,声音冷沉沉的:“先好好休息,其他事不要担心。”
洛桑默了默,才闭上眼皮。
她今天折腾了一天,也真的很累。
现在心急也没有用,既然傅时寒有办法,她就能安心些了。
冗长安静的房间里。
看着女孩过分干净的睡颜,和浅浅的呼吸声。
傅时寒将放在女孩腰身上的手收回来,紧接着起了身。
他拿起手机,离开了房间,在外边打了个电话。
“去找程允桉,拿到他手里的药,他要什么条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