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懒懒无力，还带着沙哑，跟没睡饱似的。
洛桑顿了一下，想到昨晚自己去拿了酒在楼下客厅喝的事，后面的事就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她和他一块儿吃了虾，其他也没有哪里不正常的。
“我昨晚做什么事了吗？”她眼神茫然地盯着他，小声地问。
傅时寒望着女孩，停顿几秒：“你好好想想。”
洛桑：“……”想不出来。
男人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想起来？”
洛桑点头。
男人睫毛的侧影扇动了一下，凝着近在咫尺的女孩，手撑着脑袋在枕子上，然后伸起另一只手来，手指的骨节很长，指甲修得整齐，轻轻碰触着她的眼角。
“你昨晚做噩梦哭了。”他略微顿了两秒，“记得么？”
洛桑看着他，微微发怔，声音清清冷冷的：“不记得。”
所以梦之后的事也都给忘记了。
他面上的表情看着不怎么样：“我哄你几句，你就不哭了。”
瞧着他的神情，不像是假的样子。
洛桑下意识地接了句：“然后呢……”
然后她看到了他滚动了下喉结。
顺着喉结下去，周围有密密麻麻的吻痕。
蓦地。
洛桑眼眶微微睁大，眼神茫然。
“……”
又要说那些是她昨晚弄的了？
她坐起身子，刚要下床，准备逃走时。
就被拽住了手腕，紧接着修长的手臂把她整个人捞了回去。
男人声音清冽，“急着走做什么？”
洛桑感受到他鼻间呼出的温热气息。
傅时寒扯下上衣的领口，将脖子上的红印都暴露了出来。
“这些都是你咬出来的。”
他没说过的是，一开始是她钻到他怀里没错。
但谁让小姑娘在他身上一直扑腾。
他让她安静，别乱动。
她就亲了上来，手还不安分地扒他衣服。
他没动，也没阻止，让女孩在他身上作乱。
他让她继续，还教她咬重一点。
……
洛桑抬着眉眼，盯着他的脖颈看，静默得一句话也没说。
她眼珠子飘忽不定地转了转，轻抿了抿唇。
傅时寒戳一下她的脸蛋，轻轻地：“我是正常的男人。”
这话是在暗示什么？
“哦。”洛桑轻点了点头，漂亮的眼睛跟他对视着，接着问了一句：“那你昨晚是怎么度过的？
男人深邃的眼底蕴着薄薄的笑，视线一直凝在女孩的面上。
气氛安静了几秒钟，他低着眸，侧脸的轮廓映着阳光，“什么都没做。”
昨晚一整夜都是在克制自己，就怕万一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来，所以没睡好。
那双标志的杏眼一直盯着他看。
忽然，抬起了手。
纤细的指尖落在他喉结处碰了碰。
她仰头，想看男人是什么反应。
却见他眼神里似乎带着欲求不满这四个字。
他被这两下挠的喉结处痒痒的。
忽地凑近她的脸颊，“洛桑，你还想做什么？”
洛桑长睫微颤了两下，接着靠近他的喉结。
离得很近。
她目光婉转，出了声，好奇地问道：“这里是不是不能随便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