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连她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吧？”徐昭容目光质疑。
傅时寒嗓音淡淡的：“知道。”
那就好咯。
徐昭容松了口气，“食材准备的很足，你说几个我都给做出来。”然后她把寒寒喜欢的划掉不做。
傅时寒沉默了很久：“她不挑食。”
“清蒸鱼可以吗？”
“嗯。”
“那桑桑喜欢吃虾吗？”
“没怎么吃过。”
徐昭容继续问：“那桑桑有什么忌口的吗？”
“没有。”傅时寒简言意骇。
“那比较喜欢清淡的还是重口味的？”徐昭容其实在进厨房就已经跟别墅里的厨师专门了解了一下下，这会也是在观察儿子对媳妇上了几分心：“就是，能吃辣吗？”
傅时寒表情淡漠，稍稍点头：“能。”
“那口味跟我差不多，我等会去问问她喜欢吃什么。”徐昭容洗了下手：“我刚才看她人躲回楼上去了，是不是你让她上去的？”
“……”傅时寒没应声，转身就要走。
徐昭容喊住他，声音温婉，状似无意地说：“你别急着走，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得来帮忙。”
“我帮不上什么忙。”
徐昭容的声音再次从来：“你至少要做一道爱心晚餐给桑桑吃吧。”
傅时寒表情阴沉下来：“我厨艺不好。”之前他做的东西，她都不吃。
……
下午那会，徐昭容和洛桑单独聊了有好一会，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后来洛桑就回到房间了。
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右手握着鼠标，左手接着电话：“温博士，药剂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减少时日，也会很痛苦。”
“……”洛桑在沉默，握着手机的指尖渐渐发白。
“之前我们跟病人联系了，病人家属没同意，但昨天病人来过我们研究院，大致了解了下情况，就离开了。”
“他去研究院了？”
“是的。”
那现在应该还在京城吧。
洛桑抿淡了唇色：“温博士，他就是我最初给你标案的那个人。”
没想到出了差错，厉老爷子会先找上研究院。
而研究院的人不知道，她给标案让他们研究药剂的人是同一个，就拿厉慎年试药。试药有好处也有坏处，但厉慎年的试药结果一直不乐观，厉老爷子就没再让厉慎年待在研究院了。
温博士：“这边会持续跟进的。”
“我要的不是跟进。”洛桑语气冷躁了下来：“是没有副作用的药。”
洛桑挂了电话，又拨了个号码。
是厉慎年的，那天在厉宅厉慎年报给她的号码。
洛桑动了动唇：“你来京城了。”
那边的声音有些清冷的，“嗯，昨天来的。”
洛桑问了句：“一个人来的？”
“带了个手下。”他回答完她的问题后，问她：“明天有空吗？”
洛桑顿了两秒：“有。”
那边的厉慎年眼尾稍稍上扬：“见一面，好吗？”手机好像被拿远了，模模糊糊听不太清，好像有声音在压抑地咳。
洛桑蹙了下眉头：“好。”
电话还没挂断，房间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