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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香甜而柔软,带着淡淡的酒香,让人微微熏醉。

没有技巧的轻吻,却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勾人。

时间好似悄悄停住,月光如水,柔柔地拂动。

姬冥修扣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她慵懒地在他怀中摇了起来,嘴里哼着他从未听过的调调,舒缓、轻柔,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野性的优雅,魅惑到极致。

早知她醉酒的样子迷人如斯,当初就该早些把她灌醉才是。

乔薇毫无芥蒂地靠在他怀中,从前的嚣张跋扈统统消失不见了,她乖得像只小猫儿,一只跳着舞的小猫儿。

姬冥修捏起她下巴:“是你把本相勾来的,可别怪本相乘人之危。”

乔薇温柔地笑。

姬冥修加大了手臂的力度,低头寻到她柔软的唇瓣。

“夫人!夫人!小魏‘自首’了!”

阿贵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生怕慢一秒,那个叫小魏的家伙就把自己的“检讨书”抢了回去。

姬冥修的身子倏然僵住,冷冽的目光,刀子一般,朝阿贵射了过来。

阿贵冷不丁挨了一记可怕的眼刀子,吓得呼吸都滞住了:“你、你、你谁呀?你在对夫人做什么?”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葡萄酒香,夫人明显是喝醉了,可恶的登徒子,竟趁夫人醉酒对夫人意图不轨!

阿贵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了姬冥修:“放开夫人!”

姬冥修一掌将阿贵打飞,这一掌尽管没用内力,却已足够让阿贵吃尽苦头。

阿贵撞上了身后的墙壁,整个脊背都剧烈地疼痛了起来,阿贵咬牙,抄起一旁的凳子就要砸来。

乔薇打了个呵欠,软软又懒懒地道:“别打,他是阿贵。”

姬冥修看着她:“好。”

阿贵愣住了,夫人与他……认识?

姬冥修冷冷地看向阿贵:“还不走?等着挨打?”

阿贵看看姬冥修,又看看在姬冥修怀中温顺乖巧的夫人,渐渐明白了什么,敢情自己不是捉住什么采花贼,而是撞破夫人的“好事”了,夫人平日里总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害他以为夫人没有男人呢,哪知屋子里藏了这么大一个。

这男人的容貌隐在暗处,但身姿挺拔、气度不凡,非等闲之辈,自己还是莫要多管闲事了。

阿贵闷头退下了,当然他自己的那封检讨书也没能交出去。

姬冥修觉着怀抱越来越沉,低头一看,前一秒还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乔帮主,这一刻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姬冥修看了看叫嚣着要出兵的小丞相,再看看睡得直打呼噜的乔薇,又好气又好笑:“小没良心的!”

……

凌晨时分,乔薇被体内的生物钟叫醒,睁开眼,便感觉一阵头痛欲裂,这具身子实在太弱了,对酒精半点抵抗力都没有,不过是几杯野山葡萄酒,居然醉成这样,要知道前世她干掉一斤二锅头都不在话下的。

得找机会,把这身子的耐酒性练出来才行,毕竟她还是挺喜欢葡萄酒的。

乔薇扶住胀痛的脑袋坐起身来,一眼看到柜子上的瓷瓶,以及压在瓷瓶下的字条。

“解酒丸,空腹两颗。”

这字迹,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了。

所以昨天他是真的来过。

自己还抱着他又亲又唱又跳的,那些……也都不是假的。

天啦,她怎么可以这么丢人?简直把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尽了。

再不喝酒了!死也不喝了!

用过早饭,乔薇将孩子们送去私塾,之后去了作坊,阿贵看她的眼神不大对,又古怪又嫌弃。

偏偏乔薇不记得阿贵冲进来那一段,所以对于阿贵的反应,她很是费解:“胆儿肥了是不是?不坦白从宽,竟然还给老板脸色看,我看你是不想要工资了!”

阿贵已经知道工资就是月钱的意思,上个月比七娘拿得少,心里够不舒坦了,这个女人若是直接不拿,那他在家里就毫无尊严可言了。

堂堂七尺男儿,也有为斗米折腰的时候,阿贵哼了哼,认命地做事去了。

乔薇走到小魏那边,奇怪的是小魏也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等等,犯了错的好像是这两只吧?怎么弄得好像她做错了似的!

乔薇哪里知道,阿贵前脚拿错了检讨书去告密,小魏后脚就追了上去,小魏自是不担心夫人会怪罪到他头上,毕竟那根本就不是他的检讨书嘛,是阿贵自己的,他之所以偷偷地跟着,不过是想看看夫人的反应,也好斟酌斟酌自己是给夫人坦白请罪呢,还是干脆卷铺盖跑路。

哪知他别的没看到,却看见夫人跟个男人抱在一块儿。

好气哦!

“小魏啊,你这泥巴是不是裹得太多……”

“哼!”

乔薇话未说完,小魏就重重一哼。

“我说你……”

“哼!”

“你再给我……”

“哼!哼!哼!哼!哼!”小魏叉腰,跺脚,怒目而视!

乔薇先是一怔,随后一巴掌拍上他脑袋:“哼什么哼呀你?属猪的?”

小魏不敢哼了,耷拉下脑袋,像个幽怨的小媳妇儿,默默地做事去了。

乔薇看着眼疼,也回屋做事了,昨晚传字条的内容她没太大印象了,自然不记得灯会一事,拿出账本清点了一下账目,随后去了一趟罗家。

她欠罗家的银子还没还呢,差点忘了。

乔薇拿着钱进了屋:“干娘,我来了。”

“是小薇啊。”罗大娘掀了帘子出来,眼圈红红的。

乔薇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干娘,您怎么了?”

罗大娘擦了擦眼睛,小声道:“不是我,是你赵大娘。”

“赵大娘在里头?”乔薇从帘子缝儿里瞅了瞅。

罗大娘点点头:“进来吧。”

乔薇进了罗大娘的屋子,赵大娘听到乔薇来了,正在擦泪,见人过来,强颜欢笑道:“小乔。”

乔薇在炕上坐下:“怎么了,赵大娘?”

赵大娘心里苦,一开口就是泪。

罗大娘替她答道:“官府要加税。”

乔薇对古代的税务并不是很懂,平时在容记赚的银子,都是容老板代替她缴纳的,商人的税收高,她每次交税都交得心肝儿疼,农田里的税她暂时没有交过,听说是不那么重,就不知具体如何。

“加多少?”乔薇问。

罗大娘道:“原本是说两成,乡亲们实在拿不出来,给改成一成半了。”

赵大娘哽咽道:“以前按人头交个三四百斤就够了,现如今,要交五六百斤,若遇丰年倒也罢了,今年大旱,多少农田遭了殃,谁家还拿得出这么多粮食?”

古代亩产低,一亩地也才产个两三百斤,今年形势严峻,有的地全死了,没死的也长得非常不好,这时候不减税就不错了,居然还加税?朝廷是干什么吃的?

“为什么要加税?”乔薇问。

罗大娘摇头:“这我们也不清楚,得问村长。”

说曹操曹操到,村长跨过了门槛,路过罗大娘屋子时往里瞅了一眼:“哟,都在呢。”

“村长。”罗大娘领着乔薇与赵大娘去了堂屋,倒了两杯凉茶给乔薇与村长。

村长喝了几大口凉茶:“我就是路过,进来坐坐。”

他嘴上这样说,可谁都看得出来他一筹莫展,怕是也没了主意,才会找上罗家。

罗大娘坐下道:“这事儿我也没辙,孩子他爹托人递的消息,说别的镇子都开始上交了,让咱家也做好准备,该交的交。”

赵大娘吃味儿道:“你们家又不靠种田吃饭,老哥儿在县衙做事,领县衙的月钱,永志这孩子又在乡里收虾,赚了不少,你们当然是说交就交了,可我们这些老老实实种地的,家里穷得都要揭不开锅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粮食上缴?”

这话有点不中听,酸不溜秋的,罗大娘知她心情欠佳,倒也没放在心上。

乔薇看向村长:“村长,官府不知道今年大旱,农户的收成都不好吗?”

不待村长回答,赵大娘就愤愤不平道:“官府那些人,有几个是懂种地的?收成好不好,还不是他们一句话?原本想着今年虽然收成不好,但勉强还是能度日,谁知道突然就要加税——这不是在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赵大娘说着说着就哭了。

罗大娘拍拍赵大娘肩膀:“别哭了,妹子,进屋洗把脸。”

赵大娘被罗大娘劝进了屋。

乔薇再次看向村长:“形势真的严峻到活不下去了?”

村长叹了口气:“确实艰难,赵家是困难户,就更难,其余的人家紧巴紧巴地过,倒是勉勉强强凑活。”

就是不至于饿死?但平时已经够紧巴了,再紧巴是什么样,乔薇不敢想。

村长见乔薇一言不发的样子,以为乔薇是担心自己被征税,忙说道:“你别怕,你东村的十亩地是荒田,头三年不交税,倒是你半山腰那块地,得交点。”

“我种的可是西瓜,官府连西瓜也要吗?”

“折成银子。”

乔薇撇嘴儿:“那二亩地,总共也卖不出一两银子。”

村长不知第几次叹气:“是啊,谷子都长不出来,西瓜又能好到哪儿去?你家人少,又没个男人,交的不多。”

乔薇做生意每日都有进项,皇帝的赏赐也没花完,交税她倒是没多大问题。

“不过你那作坊。”村长顿了顿,“可能就收得有点多了。”

“这我知道。”作坊是商税,比农税高出不少,不过再高也在她可承受的范围之内,暂时没多大问题,“村长,要是他们交不起税会被抓去坐牢吗?”

村长自嘲一笑:“你以为大牢很好进啊?管吃管住的,多少人想进还进不去呢,要是只进一趟大牢,估计大家伙儿都不愁交税了。”

“那会怎样?”乔薇问。

村长道:“徭役你可听过?”

乔薇点点头,徭役她是听过的,简单点来说就是古代的无偿劳动力,通常都过得比较凄惨,运气差的能把命交代到那里,没想到大梁朝是用这种法子抵税,有点残忍啊:“往年碰上收成不好的年,朝堂也会加税吗?”

村长的面上浮现起了一丝困惑:“不会,往年收成若是欠佳,朝廷是会相应地减免赋税的,今年不知怎么回事,竟还加重了。”

乔薇摸了摸下巴:“那就不是想收税,是想征兵,但又不好做得太明目张胆,便想了一出抵税的法子。”

村长愕然:“你是说……”

乔薇一笑:“我对朝廷的形势并不太了解,只是觉得如果往年都不加税,偏偏今年异常,要么是上头换人了,要么是不得不这么去做的缘由。”乔薇来大梁朝数月,对于这儿的情况也算是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皇帝她见过,不是个恶人;老百姓的日子清苦,却也不算民不聊生;商铺间生意兴旺,匪祸极少……勉强算得上太平盛世,朝廷的国库应当不缺银子,没道理加税,除非目的不是税。

村长顿悟:“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几分道理,要征兵啊……还偷偷地征,这是想干嘛?”

乔薇笑笑:“这就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能揣测的了。”

村长苦恼道:“当兵很危险的。”

徭役兵更危险,乔薇在心里补了一句,不仅没钱,还没编制。

村长皱眉:“要是都去当兵了,这田谁来种啊?”

就因为都不乐意去参军,所以才想了这种征收徭役的法子,朝廷有朝廷的难处,百姓也有百姓的苦楚。

“村长,咱们村儿一共多少户?”乔薇问。

村长答道:“算上你,六十八户。”

“交不起税的你预计有多少户?”

“一半吧。”

真狠啦,一下就搜刮了半个村。

“放开!你们放开!畜生养的给我放开!啊——”

外头,突然传来二狗子娘的尖叫。

乔薇与村长赶忙走了出去,就见几名官差正绑着二狗子他爹往外走,二狗子娘被官差踹了一脚,跌倒在地上,那踹人的官差手腕上鲜血直冒,是被二狗子娘咬的。

受伤的官差抬手就要去打二狗子娘。

二狗子拿着一块石头冲了上来。

官差一下拔出了佩剑!

“住手!”乔薇厉呵,走上前夺了官差的剑,又打掉了二狗子手里的石头,“有话好好说,干什么打打杀杀的?你们这些官差,拿剑就是为了对付老百姓?”

官差咬牙道:“你看我的手,被这疯婆娘咬成什么样了?”

二狗子娘愤怒地说道:“谁叫你抓我男人?”

村长与罗大娘、赵大娘围了过来。

“咋滴了?”罗大娘问。

村长头疼,又一个被征走的。

乔薇将二狗子娘扶了起来,严肃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官府有官府的规矩,人家凭规矩办事,你还敢咬人家?你这是妨碍公务懂吗?”

官差的神色缓和几分。

同伴问他:“没事吧?”

都被咬出血了,能没事?官差的脸色又沉下来了。

乔薇对二狗子一家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当初村里的小孩都不大搭理她两个孩子,就二狗子不拿那些流言当回事,人心都是肉长的,现在二狗子家出了事,她不会放任不管。

乔薇从钱袋里拿出两颗银裸子,分别给了两位官差:“差大哥,你们能缓两天再过来吗?给我们一点准备的时间,这太突然了,粮食什么的,都没备好呢。干娘,咱们屋里的松花蛋还有吗?”

罗大娘连连点头:“有的有的,我这就去拿!”

罗大娘进屋,提了两篮子松花蛋出来:“官爷,给!”

松花蛋可是稀罕东西,两位官差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从罗大娘手中接过了篮子。

受伤的官差道:“我们明天再过来!”

乔薇微微一笑:“多谢官大哥。”

官差走了,村长与罗大娘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二狗子娘与赵大娘却没这么乐观,毕竟他们都是困难户,别说多给他们一天时间,就是两天,十天,也照样拿不出钱来。

一想到自家男人也可能这样被抓走,赵大娘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乔薇沉吟片刻,开口道:“村长,您进来一下,我有话与您说。”

村长随乔薇进了屋。

乔薇犹豫了一下,说道:“村长,我昨天其实一直在琢磨一件事。”

“什么事?”村长问。

乔薇直言道:“我想多请几个人,扩大生产规模。”

村长的眼睛骤然亮了:“你是说……你要招工?”

“是的。”乔薇应道。

村长兴奋得心口一跳:“你打算招多少?”

乔薇想了想:“二三十个吧,我要请的人一年到头都得做事,所以下地务农是不能了,原先考虑到这一点,我没指望从村子里请人,但如今村子里出了这种事,你问问大家伙儿,有没有乐意跟我上山的?当然我也不是每个都收,我得选,合适的我才要。被选上的我可以提前预支一点工钱,先说好,我前期创业,收入不多,他们的工钱也不多。”

都这时候了谁还挑剔这个?能先把税收填上就阿弥陀佛了!

村长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小乔,你可真是活菩萨降世啊!我这就去通知大家!”

乔薇淡淡一笑,她可不是活菩萨,只是一切恰巧与她的计划对上了,即便没出征税一事,她也还是会在村子里招工聘人,只不过动作没这么神速而已。

上午,村长便将乔薇招工的消息散播了出去,至中午时,几乎全村的人都上山了。

比起被征去做徭役,大家明显更倾向于在乔薇的作坊做“苦力”,起码不用背井离乡。

乡亲们将乔薇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除了本村的,也有不少外村的。

这次招工乔薇只打算在本村进行,委婉地将外村人劝走了。

众人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个曾被他们瞧不起的小寡妇,如今他们可都指望她过活了。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被选上,这样他们就能预支到税款了。

乔薇一共挑选了三十人,来自不同的三十户,由村长作证,签字画押,先放了月钱,另外没被选上的,乔薇也放了款,却不是以自己的名义,而是以村长的。

村长明白乔薇的意思,做好事有时也能变成一件坏事,乔薇如果对大家太好,时间久了,大家便会认为乔薇的好是理所当然的了,可事实上,乔薇不欠大家什么。

“这么多人,你想好怎么养活了吗?”罗大娘悄悄问,她以为乔薇是心软才故意叫了一堆人上山的。

乔薇微微一笑:“放心吧干娘,我是真的需要扩张生意。”

罗大娘仍是有些担忧:“几十号人得做多少松花蛋,你卖得出去吗?”

这就看她怎么卖了。

傍晚,罗永志去容记送虾,乔薇坐他的车,与他一块去了容记,两个孩子许久没去镇里,也跟来了。

乔薇把自己的想法与容老板说了。

容老板拍桌一笑:“你可算是舍得请人了!早让你多做点蛋啊,我卖都卖不够呢!”

乔薇笑道:“我日产一万你卖得出去吗?”

“日、日产一万?”容老板惊到了,一日一千还行,一万这也太……那啥了吧,他就一个酒楼啊。

乔薇自信地说道:“你卖不出去,我卖得出去。”

“啥?”容老板瞠目。

乔薇不疾不徐道:“你做零售生意,自然不好卖,但如果批发卖往全国,这点货其实就不够看了。”

“卖往全国,你心可真大啊。”容老板的小眼神开始变得微妙,“你到底啥意思?又想把我蹬掉是不是?”

乔薇被他逗笑了:“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几时说过把你蹬掉?我的意思是,我要开个大梁朝最大的蛋厂,不仅做松花蛋,也做咸蛋,不仅有鸭蛋松花蛋、咸蛋,也有鹌鹑松花蛋与咸蛋。”

容老板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枚鸭蛋:“鹌鹑?鸟?你卖鸟蛋?”

乔薇嗯了一声:“鸟蛋的口感比鸭蛋的更好一些,怎么样容老板,有兴趣与我合作吗?”

“你你你……你让我想想。”容老板喝了一口茶。

乔薇不动声色道:“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考虑给你两成的红利,但条件是你必须也有一半的投资。”

容老板眉头一皱:“等等!我投资一半我怎么只得两成红利啊?容记你一个子儿没投,我还给了你三成呢!”

乔薇就道:“那怎么一样?你的容记是面向小镇,而我的蛋厂是洒向全国,给你两成都是看在我们有交情的份儿上,否则一成都不给你,你又能说什么?你真当我没钱投资啊?皇帝赏我的东西我还一个都没卖呢!”

容老板哼了哼,就会欺负他!讨厌!

“我要先吃那什么鸟啊蛋的,我觉得好吃才投钱!”

乔薇一笑:“没问题。”

这只是一个初步的设想,真把一整条产业链确定下来,非一朝一夕就能促成,徐徐图之,方能稳妥,所以,她不急着从容老板这边拿到投资,当然主要也是她不怕容老板不投资。

最坏的打算就是把自己的宝贝全都卖掉咯。

感觉自己离成功似乎又进了一步,乔薇连呼吸都带着一点兴奋的味道。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乔薇跑下楼一看,是那调皮的小丑猴子来了。

这一次,她可不是偷偷摸摸来的,而是大摇大摆走进来的,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甭提多神气了。

客人惊讶地看着她,嘴巴里的菜掉了出来。

珠儿的“纤纤玉手”捏着一方帕子,另一手打着一把玩具小花伞,像个贵族千金似的,不可一世地进了屋。

随后,她看向一屋子衣着朴素、目瞪口呆的平民,脸上迅速浮现起骄傲、不屑与愠怒的神情,也不知这张小猴儿脸是怎么变化出这么多表情的,反正配合着肢体动作,众人竟然全都看懂了。

珠儿掸了掸并不存在的裙摆,骄傲地走过大堂,走向了后院的厨房。

小六正端着一盘红烧鱼出来,冷不丁见脚底有只猴儿,吓得一蹦,险些把盘子甩了出去!

珠儿抱住胳膊,表情迅速变得惊恐、疼痛、愤怒、委屈。

小六吓到:“你、你被烫到了?我、我去给你拿药!”

小六一溜烟儿地走了。

珠儿的惊恐、疼痛、愤怒、委屈一瞬间统统消失了,又换上了一副贵妇的优雅与不屑。

何师傅刚做了一盘水晶虾球,珠儿踮起脚尖,探出小黑手,抓了一个塞进嘴里,随即摇摇头。

仿佛在说,你做得不行。

何师傅:“……”

珠儿把盘子端在怀里,叹了口气,一副好勉强、为了你我忍痛吃下去的样子。

何师傅:谁家的猴子啊?!

珠儿吃完何师傅的虾球,摇摇头,又端走了海师傅的麻辣虾球,尝了一个,冲海师傅竖了个大拇指。

海师傅把拿在手里的板砖放下了。

珠儿又吃了杨师傅的蒜蓉大虾,也竖了个大拇指。

杨师傅把藏在背后的刀子放下了。

乔薇黑着脸走进厨房:“小丑猴子,你还敢来?”

珠儿抓虾球的手一顿,眼珠子动了动,转过身来,冲乔薇咧唇一笑。

乔薇一把将她抓了起来:“你吃上瘾了是不是?昨儿是偷着来,今天就敢明目张胆,谁许了你胆子到我厨房骗吃骗喝!”

“哇!猴猴!”望舒来到了门口,“娘亲它是猴猴吗?哪里来的呀?”

珠儿冲望舒伸出了小手。

望舒要抱她。

乔薇不让:“它是只坏猴子。”

珠儿无辜地看向望舒,眼底闪过悲痛、可怜、忧伤、欲死不能……

望舒看得心都痛了,抱着娘亲的胳膊:“娘亲娘亲,你别欺负它好不好?”

她欺负它?明明是这小丑猴子进来骗吃骗喝啊。

望舒可怜巴巴儿道:“娘亲,我想跟猴猴一起玩,可不可以啊,娘亲?”

“不可以!”乔薇严厉地拒绝。

望舒瘪了瘪小嘴儿,哇的一声哭开了!

“哎哟哎哟,不就是只猴子吗?多大点事儿?”何师傅可心疼望舒了,望舒一哭,他都想哭,他赶紧把猴子从乔薇手中拿了下来,递给望舒,“拿去玩,别哭了,啊?”

望舒得了猴子,不哭了。

好可爱的猴子,会拿帕子,还会打伞。

珠儿打着伞,牵着并不存在的裙子,优雅地转了一圈,望舒的小心心都被萌化了:“娘亲我可以跟它一起玩吗?就一下下,真的就一下下,我保证。”

乔薇对女儿的撒娇毫无抵抗力,揉了揉她小脑袋:“那你保证就一会会儿,回家的时候,不许把它带走。”

“……好吧。”望舒好想把小猴子带回家呢,可是、可是如果娘亲不让,她就还是乖乖地放小猴子走好了。

乔薇让望舒把猴子抱回了厢房:“就待在上头,哪儿也不许去,明白吗?”

“明白!”望舒乖乖地应下。

看着小望舒抱了一只小黑猴子回来,小白警惕心大作,它身上的气味告诉小白,这就是那根小黑毛的主人!

勾引了景云不够,现在又来勾引望舒!

最重要的是,它还长得这么丑!

小白凶悍地扬起利爪,朝珠儿挠了过去!

珠儿一声尖叫,从望舒怀里窜了出来。

小白追着珠儿满屋乱窜,珠儿跐溜下了楼,小白追出去。

望舒也追了出去:“小白!猴猴!”

景云大叫:“妹妹!回来!”

望舒却跟着两个小东西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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