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寸拳
巴西战舞,相传是玛雅战士被西班牙殖民者俘虏后,手部被束缚情况下,单用脚部偷袭敌人而产生的一种介于舞蹈和武术之间的搏击术。
江煜隐笑着道:
“轮到我进攻了哦。”
他说完,身体小幅度在拳台上摆动起来,双拳偶尔向猜霸打去,而主攻方向依旧是腿部。
猜霸被他弄出肝火了,自己以腿功见长,而这家伙居然还用不同招数但同是腿功来戏谑自己。
他挡下江煜隐的一记拳击后,抬起左膝,就要冲着江煜隐的裆部而去。
江煜隐露出微笑,然后右手快速伸出,拽住了猜霸踢来的左膝,向外一拉。
猜霸身体有些倾斜,他努力保持平衡,而江煜隐快速侧着身子倾倒下去,以左脚和左手为支撑,右脚踢向猜霸的下颚。
蜂鸟踢,出招奇特而又十分有效。
猜霸瞳孔微缩,这招和古泰拳的风车踢十分类似,没想到今天在这碰到了。
他连忙侧着脑袋,避免被直接踢中了下颌骨。
江煜隐见一击落空,也不失望,他还在半空的右脚顺势向下一踏,重重打在了猜霸的肩骨之上。
啪!
这一重击虽然不致命,也让猜霸单膝跪下。
“嚯!”
台下观众是第一次看到这类似舞蹈的战技,他们明明觉得江煜隐的动作幅度大,而且出招过于华丽,但是就是能招招让猜霸难受。
章胖子则是咧开嘴巴大声笑着。
“没想到这家伙花招真多,要是上昨天是截拳道,是不是已经赢了。”
江煜隐从地上跃起,他并未撑着猜霸单膝跪地而去继续进攻,反而拉开了一步的距离。
猜霸深吸一口气,面前戴眼镜的家伙是他面对过最麻烦的家伙。
他站起身,说道:
“为何不用拳,你的拳法应该不弱吧。”
这是常理了,中华武术中拳法种类远超腿法,而这家伙连什么巴西人的搏击术都会,不应该不会拳法。
江煜隐笑道:
“只是开胃菜而已,不着急的。”
他说罢,弹起右腿,脚尖就是要朝着猜霸的下体招呼。
猜霸眼睛露出凶光,这已经是羞辱的级别了。
他也抬起左腿,准备在空中和江煜隐硬碰一下。
江煜隐的抬到半空的右腿突然在空中变向,他向外一拉,然后狠狠踢向了猜霸的左腿膝盖处。
猜霸也不傻,这样被他直接踢中膝盖,自己肯定废了。
他急忙下压左腿,让江煜隐这一击朝着大腿而去。
啪!
两人对撞发出巨大声响,结果正如猜霸想象那样,江煜隐这一击并未造成多大伤害,反而是他自己小腿骨撞到自己大腿骨上,估计疼的不行。
就在猜霸准备反击时,他听到了一句话。
“宾果,结束了。”
猜霸陡然间发现自己被江煜隐套路,太注重下半身,而胸膛大开。
江煜隐的右手手指绷直,戳在了猜霸的胸前,然后陡然加速,迅速握成拳头,然后打中了猜霸的胸口。
寸拳!
中华古拳法之一,短时间小幅度爆发出极强的力量,刚猛无比。
“轰!”
猜霸像是被一击铁锤击中胸口般,径直朝后摔倒下去,在他胸口出,一个黑紫色的拳印留在上面。
“喂,可以给钱了。”
江煜隐甚至不需要再去补刀,这个泰国人应该知道自己收手了,不然起码要断掉四五根肋骨。
猜霸艰难爬起,他呼出一口气,胸口就疼得厉害。
最终在拳台一角坐下后,他惨笑问道:
“你这么年轻,不会连泰拳都学会了吧。”
江煜隐看了一眼台下工作人员拿来一小捆美金,然后淡然道:
“会一点,不过用泰拳打败你实在有些过分了,其实我最擅长是剑法来着,可惜没机会用出了。”
江煜隐不是吹牛,武术这些只是筑基前凭借前世记忆和凡人王朝学习来的,他苦修千年一直是剑法,而现在内力都没有,无法施展那些神乎其技的剑法了。
猜霸摇了摇头,他只得认识。
安良堂的管事黑着脸,把钱塞到了江煜隐手中。
“以后欢迎江先生来看拳赛,比武没必要了,我们这里终身提供免费一等座,总之,观众江先生我们欢迎,选手江先生的话,只能请出去了。”
小气,才赚了一万刀乐而已,江煜隐忍住吐槽,然后笑嘻嘻收下了一万美金。
“你们有什么难对付的拳手,也可以请我,只有一个要求,出场费不能低于一万了。”
他把钱塞进兜里,加上自己押注自己的一千美金,现在自己有了一大笔钱,甚至可以买个农场退休了。
可惜他在这只有四个月不到时间,而这里也没天地灵气,修真更是无稽之谈。
安良堂的人只是笑笑,今天让他们损失一大笔钱,这种人他们自然信不过,当然从他发言来看,似乎也不是协胜堂的人,只要维持表面关系就行了。
江煜隐揣着两万刀的巨款,和章胖子回到车上。
他将钱随意丢在后座,像是废纸般,仿佛刚才在大厦楼顶那副视财如命的表现是演出来的般。
章胖子越发不理解了,他问道:
“江先生,你不爱钱嘛?”
江煜隐发动了汽车,然后道:
“爱,也不爱,钱终究是实现目的手段,有钱能长生嘛?能回到过去嘛?”
章胖子选择闭嘴,这家伙怎能一下变得哲学起来,这些章胖子是不懂得的。
江煜隐把他在金三那地下酒馆门口丢下,催促他道:
“拳赛和我要的东西,都快点给我弄些过来,对了,枪械,带瞄准镜的步枪这个总弄得到吧,明天给我弄把来。”
江煜隐说完,随意在两捆钱中抽了一把,丢给了章胖子。
“钱给你了,货明天弄不到,就去五大湖里洗澡吧。”
不给章胖子辩驳的时间,他开着汽车快速离开了此地。
章胖子捧着一把钱,苦笑道:
“这个家伙,钱倒是够了,但是步枪也不是这么容易弄到的啊,这个天气去五大湖洗澡,不就是要我命嘛。”
他把钱揣在口袋里,然后走进了地下酒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