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一副真正世界经典的名画,无需解释,每个看到的人,都能从中欣赏到它独具魅丽的美。
不过,往往越是有争议的东西,越是能引起人们的好奇,几乎每个初次来燕大参观的社会人士,或者是学生,都会下意识的看一眼这栋建筑,因为这栋建筑是燕大校园医学部最高的一栋楼。
之所以将医学部的这栋楼建这么高,又是这个有点血腥的造型,燕大医学部也在网站特意解释过,主要是为了坚定的表达医学部的一种学术理念,那就是,用手中的手术刀,剖尽下所有因疑难杂症而失去生命之饶尸体,研究出最佳治疗方案,让未来更多的人,不再因此而失去生命,因为所有医学的真谛,只有一个,那就是挽救生命。
因此,在这栋楼里,有无数来自世界各地自愿送来的尸体,这些尸体都是因为某种目前医学无法对抗的疾病造成,全都被冷藏在这栋楼的一至三十层,所以这栋楼即使晚上灯光全部打开时,一至三十层也是不亮灯的,因为这三十层根本没有活人在里面工作,全都是尸体。
可是,当我离这栋楼越来越近时,我却惊讶的发现,虽然整个校园一片漆黑,万俱寂,但唯独这栋反而似乎有声音在响。
当我疑『惑』的停下脚步,仔细倾听时,果然没有听错,的确正是这栋楼里发出的声音,当我正犹豫是否再靠近这栋楼,还是转身回我的公寓去寻找林子他们三个时,忽然间,我面前的这栋最神秘恐怖的解剖大楼,三十层以下居然一层一层的亮起灯来,从亮灯后的窗口,我还看到了许多行动极其僵硬的人影在来回走动,顿时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的呼救声传来,让我震惊的是,这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极其熟悉,听着听着,我终于想起来她是谁了,脸『色』一变,毫不犹豫的向解剖大楼冲去……
“不要过来,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啊……来人啊,有人没有啊?救命啊……”
“到底有没有人啊,外面怎么那么黑啊,真是的!哎呀,急死我啦!有人没有啊?快来人那!救命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真是的!活人反而不会动,死冉处『乱』跑!哎呀,咋办呀,急死我啦!”
“呐!我身上怎么挂着死饶标签啊!真是的!”
“燕大医学部解剖室,编号bd?姓名飞菲!不会吧,真的是我!这就是网上提到的全球十大恐怖大楼之一的燕大解剖大楼!我怎么会来北平呢?我不是明明在长沙吗?”
“难道我真的死了吗?真是的!那也不对呀,我只是偶尔莫名其妙的胸口疼,然后就会假死过去一而已,难道是这次假死的时间太长?就被送到这里来啦?呐,早知道应该把真相告诉爸妈的,这下倒好,被送到这里了。呜呜……”
“哎呀,外面好像有个人向这里跑来了,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啊,我在二十九楼,真是的!听见没有啊!哎呀,急死我啦!快来救我啊!”
一路上那个女孩熟悉的自言自语声,以及害怕的呼喊声时不时传入我的耳朵。按道理她自言自语的声音隔这么远我应该听不见才对,可是,我却感觉自己就在她身边一样,听得很清晰。
我的耳朵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忽然之间能听见这么远的声音,之前那个恐怖虫子离我们也很远时,我也提前听到了。
刚才哪个有虫子的世界到底是哪里呢?为什么我又回到了燕大校园?为什么回来了这么黑?为什么林子他们又不在我身边?这些尸体又为什么活了?这个女孩又为什么会被困在这个恐怖大楼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诡异和不可思议,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的,不过,这个时候,实在是无法静下心来去想了,先救人要紧。
当我冲到解剖大楼楼下时,那个呼救的女子声音终于很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
我抬头一看,只见在亮灯的这三十层里,在接近三十楼的最边上的位置,有一间房子窗口上方的空调新风口被强行打开了,一个女子正心翼翼的探出头,看着下面的我,拼命招手喊着。
显然她看到我了,虽然外面黑乎乎的,但因为我身上的衣服是浅『色』的,再加上这栋楼一到三十层灯全亮着,所以当我来到楼下时,在灯光的照『射』下,她还是能看见我的身影了,只不过看不清我的长相而已。
看着她拼命的招手,又大声的呼喊,我能感觉到此时此刻的她,肯定是吓坏了,之前应该也是被『逼』急了,否则不会被『逼』着都爬到吊顶里,又顺着空调风管,居然爬到了通向大楼外面的风口,也算她聪明,知道爬上吊顶,否则在大楼里『乱』跑,早就被那些来回走动的僵尸抓住了吧。
其实,之前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时,我已经根据曾经的回忆猜到她是谁了,又从她的自言自语里知道了她的名字,就更确定了她的身份。因为她的声音很特别,话语速很快,嗓音比一般的女孩要尖细一点,又是急脾气,加上她的口头禅最多,什么哎呀,真是的!急死我啦!
而现在真的看到她时,就更加确认就是她了,因为她所在的位置周围的窗户也都亮着灯,这些灯光照在每个窗户的装饰檐上面,又反『射』到她脸上,自然而然把她的脸也照的很清楚了。
果然是她,我群里的管理员飞菲,虽然我和她从没有真正见过面,但她的照片我见过,印象很深,确切地,是在我的群里见过她的照片。
之所以那么多群友,她还是后来才加入群的友友,我能对她印象很深,那是因为,她在群里属于超级活泼的群友,几乎每次群里一周发言统计排行,她都是第一名,而且还是远超第二名很多的那种话唠狂,似乎不话,她能憋疯。
再加上她时常和群里的一个叫心瓣香泥的友友掐架,来回狂发表情斗嘴,我和其它群友几乎『插』不上嘴。还时常给群友们发红包,我还恶作剧的给她特意起了一个专用头衔——红包富婆。
对此她抗议过无数次,但面对我的强势,抗议无效后,从此她对我“怀恨在心”,更是在群里时不时带头欺负我这个群主,不是狂发一通欺负群主的表情以示抗议,什么一二三揍群主,群主给我洗脚来吧,每次走的时候,发的表情总是一个一身红『色』裙子妖媚女子,扭着细腰,像一阵风一般就跑了。
所以后来,我索『性』戏称她为妖女飞菲了。而她每次都称呼我为臭羊羊。这是她和她在群里的死党又是所谓的亲家心瓣香泥一起给我起的名字,因为我总是开玩笑的称呼心瓣香泥是,心瓣蒜泥,后来又变成臭蒜泥,最后群里的群友名字都变成臭的了。
之所以我看到她第一眼就能认出她来,倒不是因为我记得她的长相,其实她的长相我压根就没有看清楚过,只记得戴着墨镜,头发长长的,衣着很妖媚。别的友友发照片都很大方,都是本人近身照片,看的很清楚,唯独她总是很搞笑。
总是戴着墨镜,时而出现在一部杂志封面上,当然了,她可不是杂志封面人物,那样我倒是看清楚了,问题是她总是出现在杂志上的酒杯反『射』的倒影里,或者是汽车的反光镜里,或者是一碗汤里,金属勺子反光的倒影里,甚至是一只乌鸦眼睛里反『射』的倒影里,总之是很很,根本看不清楚,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墨镜,和妖媚的感觉,而此时此刻的她,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依然还是戴着墨镜,呼救的动作还是那么妖媚。
所以我才一眼认出了她,也肯定就是她,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个群,那个叫堂情未聊群,以及群里那些熟悉的名字,和那些曾经与群友们瞎聊瞎贫的快乐时光。
这一年来,我几乎每都要进去聊一会,虽然在群里的时间不会很长,甚至还是潜水,但每次去,都会和群友们嬉笑怒骂一番,也算是放松心情的一种方式。
每次我都会发一个表情把群友气的出来骂我,我的表情上总是那一句话——给不话的友友写绯闻。
在看到飞菲的一霎那,伴随着和她在群里的经历一点点恢复记忆,我禁不住又陷入了回忆,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前……
自从一年前,那部羊皮古书问世,又被联合国封存后的那一晚,我在半夜醒来,莫名其妙的脑海里冒出一个昵称和一串像是密码的数字——。
于是,我尝试了各种网站和空间,最终成功登录了一个qq号,这个qq号的昵称是堂向左,同时,这个号里显示还建了一个群,名字正是堂情未了,与羊皮古书的书名一模一样。
之后,有一个叫唐雅的神秘女孩加我为好友,还她就是网络非常知名的超级黑客静宝,她曾经制造的超级病毒——静宝公主,让世界都为之震惊。
之后,她就莫名的失踪了,据是被国家秘密部门聘用了,她还告诉我,我现在登录的这个qq号,竟然连她这个超级黑客都无法破解,是未来一百年后才真正普及的灵魂密码加的密,还我就是这个号码的主人,因为用灵魂密码加密后,除了本人,别人根本无法冒充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