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马去安排,给我五分钟行!”老板娘像是终于解脱的神情,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匆匆说了一句迅速向酒店跑去,边跑边用身边的对讲机喊了几句。!
随后我看到,餐厅的窗户开始向外冒浓烟,顿时餐厅里不断的有客人跑出来,甚至连服务员也都跑了出来,随后越来越多,一会跑光了,连周围围观的人群也连忙四散逃开了,很快整个餐厅的周围也浓烟滚滚,像是一层灰‘色’的‘迷’雾将餐厅包裹,我看时机已经成熟,此时二哥杨婉君他们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于是我带着他们‘混’入四散逃跑的人群里,也向远离餐厅的方向跑去,但实际我却是带大家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区。
在小区的‘花’园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个被很多竹子包围的大型电箱,电箱外面还有铁栅栏,有一个小‘门’,‘门’有一把都看似生锈的锁,在锁的方挂着一块斑驳的牌子,面用红‘色’的粗体字写着:高压电,闲人免进!
我四下一看,没有人注意我们,于是,我让大家随我绕到电箱的后面,在一片看似是被藤蔓爬遍的砖墙面试着敲打着,边敲打边听着声音,当我敲打到一处感觉是空的地方时,用力一拍,一个小砖弹了出来,我把砖‘抽’出来,把手伸进去,‘摸’到一个像是密码锁的键盘,我凭记忆在面输入了一窜数字,随后“咔嗒”一声响,砖墙突然缓缓开启一个暗‘门’,我示意影子他们带着倩倩先进去,我和二哥留在最后,当我们全部进入后,我摁下暗‘门’旁边的一个按钮,暗‘门’又缓缓关了。
在暗‘门’关的瞬间,通道里的灯也亮了,虽然不是很亮,但足以看清脚下,在通道尽头有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我拉着倩倩的手,走到最前面,沿着地下通道里的楼梯慢慢走了下去,通道里有一丝淡淡‘潮’湿的霉味,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这条通道修建的厦‘门’的要差很多,估计当初给她的图纸并不是最完整的,所以建成这样了。
大约走了有五分钟,又来到一个入口,那个入口已经开了,我看到老板娘正站在那里焦急的等着我们,在看到我时,总算松了一口气,“餐厅里现在空无一人,员工我都让他们先回家了,接下来怎么办?”老板娘问道。
“去你的办公室吧,我需要用一下电脑。”我想了想说道。
顺着入口又走了大约一分钟,我们终于出了地面,来到了餐厅里面,将地面恢复原状后,我听见外面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看来附近有人报警了,我让影子拿着国安局的证件陪同老板娘出去把消防局的人先打发走,这些证件是我回到南京后,王叔给我办的,方便我在以后遇到麻烦时,出示证件,可以避免其它政fǔ部‘门’对我的干涉,毕竟有时候为了获取情报,难免会有违反法律的情形出现,如果对外是国安局执行任务,情有可原了。
影子和老板娘出去后,我让小雅立即用电脑,侵入‘交’通系统数据库,调出先前那些路口发生连环撞车事故的先后顺序,又让二哥去一趟城铁站,站在城铁高架桥,按小雅提供的图片所显示的红‘色’箭头所在的位置,拍一些照片回来,至于倩倩我让她帮我把小雅提供的卫星图片复印了十张给我,而我自己则拿着粗的红笔在倩倩复印好的图片,勾画着。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之前我在用笔随意连接那些断指时,突然恍然大悟,对方是在和我玩一个游戏,因为先前车头的怪异符号以及蜡制人头,是在提醒我想起海的那家会所,之后又同样用断指示意各个被切断的路口,当我用笔试着连接断指时,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在隐秘会所时,赵玄参也和我们玩了一个连接断指的游戏。
他把我们关在一间密闭的容器里,在我们每个人面前有一个触‘摸’屏,面是一些血.淋淋的断.指怪异的摆放着,如果我们谁能在一分钟内成功连接出一个汉字,容器里的强腐蚀液体会停止升,否则我们会被液体由下而一点点被腐蚀致.死,倩倩当时吓得屏幕都不敢看,至于杨婉君和二哥她们,可能是习惯打打杀杀了,对这些特别费脑子的字游戏并不擅长,最后还是我在最后两秒钟时才连接成功,成功过关了那个游戏,又一次救了我们的命。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次在隐秘会所我们被全部抓了以后,赵玄参现身和我们玩了一态的游戏,我们几个每过一关,都是在和死神擦肩而过,现在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最后要不是杨强军暗帮忙,演了一出好戏,我们也不会成功化解赵玄参的计划,甚至还让赵玄参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所以既然知道对方是在和我玩游戏,我猜到肯定是杨强军被他们识破身份,他的一切资料都被对方掌握了,显然这家餐厅是他的也被查到了,又发现我最近一年也经常过来,在这里步下一个局,并且对我也进行了详细调查,提前做了充分的准备,才会在今天对我展开这一系列行动。
既然猜到了对方的初步意图,所以我才把一年前杨强军悄悄给我的这张支票拿出来,表明身份,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餐厅老板娘的信任和支持,才能和对方好好的玩一次游戏,尽管这个游戏很危险,但我们没办法躲避,一切都在对方的算计之,如果赢得这次游戏的胜利,不但能救我们自己,也能兑现当初我对杨强军的承诺那是保护好这个老板娘,以及这家餐厅,因为这家餐厅对杨强军有纪念意义确切地说对杨婉君也有纪念意义,只不过杨婉君不知道罢了。
因此当我用笔在小雅提供的卫星图片用随意连接那些断指时,我猛然间想起了那个游戏,于是按照当时游戏的思路连接时,我惊的发现,如果按顺序连接没有任何意义,但如果不按顺序连接会因为线条的‘交’叉而形成一个字的轮廓,一共十个路口,第一笔从不同的路口开始连接,形成的轮廓也不一样,这样会形成十个字轮廓,但如果不知道确切的顺序,很难猜出这十个字是什么,所以我才让小雅帮我找出十个路口撞车的先后顺序。
当小雅根据‘交’通系统的监控录像‘精’确到秒,区分出十个路口的信号灯出现紊‘乱’的先后时间顺序,把十个路口依次标注清楚‘交’给我时,我连忙把刚才用红笔勾勒的字图片也按照这个顺序排列成一行,根据其几个较好认的字再推测出最有可能的一句话有三句,我把这三句话都写出来放在桌子,大家都在努力分析那句话更贴切时,二哥回来了,当他看到桌子的三句话时,突然脸‘色’一变,指着其一句说了一句话,我们几个顿时也脸‘色’变得很难看起来……
“从城铁高架桥我看到了这句话的第一个字,这个字在这家餐厅房顶!”二哥惊讶的指着桌的第三句说道。
大家都顺着二哥的手指方向,看向了第三句话:‘玉’消店毁人灭玄升南淹!
原本第三句话是大家一致认为最不可能的,因为三句话里这句话似乎最不连贯,也晦涩难懂,而且貌似也最为凶险,前两句话都相对通顺,意思较明了,第一句是:隐身店铺人灭唯有南离!意思是说即使悄悄藏在店里也还是死路一条,只有离开南京,显然对方也知道我们的隐秘通道了,是要‘逼’我们放弃南京,我们刚在南京立足,今天还是来到南京一周年的纪念日,选择今天赶我们走,的确是最折磨我们的手段。
而第二句话是:留资店否人灭永守南湖!意思是说,让我们把资料留在店里,人可以离开,也会放我们一马,但以后要永远安安分分的待在玄武湖的楼里,不得随意离开,这岂不是将我们关了禁闭一般,从此再也没有人身自由。
无论第一句还是第二句我们都无法接受,虽然有生的希望,但要我们放弃理想,放弃自己做人的原则,‘交’出资料,苟且偷生,虽生尤死,这已经超越了我一直坚守的做人最起码的底线,我想,任何一个还有一丝良知的人都不会接受这样的要求,即使这种要求还是一种对生命的威胁,也同样在所不惜,是死也要和对方战斗到底!
我虽然也没有看明白第三句的意思,但我总觉得第一句和第二句可能‘性’不大,因为根据前两句的意思似乎有放我们走的意思,以他们心狠手辣的天‘性’,即使‘交’出资料,也不可能给我们一条活路,所以,在倩倩,小雅和杨婉君她们讨论到底是第一句还是第二句时,我还是在努力分析第三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