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眠急急扶住夜舒寒,道:“少主,您别这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老者的眸光看向站在一旁的秦律,问道:“少主,这位是……”
夜眠久在东南亚一带扩展势力,这次匆匆回来也是因为收到了夜舒寒的命令,自是不认识帝都这位有名的秦律少爷。
闻言,夜舒寒刚要开口,秦律便抢先一步走上前来,男人高大颀长的身影在月光下撒下一片阴影,他伸出修长的手指,作势要与老者握手。
“眠叔你好,我是阿寒的……朋友,我叫秦律。”
“秦律……”夜眠口中喃喃,伸出手与他回握,似是陷入了什么久远的回忆之中:“你可是秦久安,秦家的孩子?”
秦律的脸上挂着得体而恭敬的笑容:“没错,家父秦久安。”
几乎是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夜眠的眸中便浮现出了一抹欣喜之色:“当年夜家遭受大难,唯有秦家帮着夜氏一族,你既然是秦家的少爷,便是我们夜氏一族的恩人了。”
刚才还满脸通红的男人,此时却衣冠楚楚,一派风流斯文的模样:“没想到我们秦家和夜家还有这样的渊源,夜伯父光风霁月,当年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一二,眠叔您不必这么客气。”
闻言,夜舒寒的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没错,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一家人?
一家人!!!
秦律刚刚恢复正常的老脸再次不争气地红了,狭长的眼眸睨了一眼一旁的男人。
夜眠倒是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老人脸上有些愧疚,转而道:“前些日子,我发现了小姐的踪影,便派了几个下属去接小姐,想让小姐离开华国这个是非之地。但是……没有成功。”
“……你说的是墨宁那个丫头吗?”秦律抢先问道。
“墨宁……我们舒沫小姐现在似乎就是用的这个名字!”
“她呀,她现在也在夜家呢。不仅如此,连姑爷都给你们带了回来。”秦律满脸兴奋之色,俨然已经将自己纳入到夜家一份子之中了。
夜舒寒宠溺非常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道:“是啊,眠叔,沫沫的安危您就不用担心了,今晚过后,以父亲的手笔,再加上咱们多年的筹谋,南笙就要完了。”
男人深邃嚣张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令人畏惧的胆寒之色:“这华国的天,终于要变了。”
……
翌日一早,华国的各大报纸头条上几乎都刊登了关于现任总统南笙及南氏一族的丑闻事件。
勾-结-邻-国、结党营私、专权独-裁、残害忠-良、默许皮-肉交易……
一桩桩、一件件,有事实、有真相,这些东西足以将他们置于死地,国民的愤怒几乎是到达了顶点,纷纷要求南笙下台,南氏一族退出正(音)坛。
某论坛。
“呵呵,整天说的比唱的都好听,看看我们勤政爱民的总统大人都干了些什么勾当!”
“我前些日子还在网上投了他一票呢,看样子我是把票投给了一个渣滓、败类!”
“这样的人怎么能把华国治理好?!下-台!下-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