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装扮的宋星河坐在车内,远远的看着那群日军军官消失在闪着旋转霓虹灯的小楼里。又过了一会儿,擦着宋星河他们的轿车又开过去了一辆轿车,从车上下来的还是几个大声嬉笑的日军军官。“妈的,这个地方的生意还真是不错。”轻笑声中,宋星河随即发动了汽车朝着小楼开了过去,在离前面那辆汽车有十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按计划行事。”宋星河把三把手枪和备用*、消声器都收在了一个皮包里,交给穿着少尉军装的刚子拎着,他穿的是少佐军装,拎包的话自然就要交给只是少尉的刚子来做了。为了以防万一,一贯谨慎的宋星河还在自己的靴子里藏了两把短刀,但当他们进入这家高岛屋时,却发现他们的谨慎显然是过虑了。
高岛屋一进门的位置是一处换鞋的玄关,宽敞的大厅有一个木制的吧台,其他的地方都是木制拉门的包间,包间里满是浪声醉语,走廊里来来往往的家伙也个个醉眼朦胧的搂着各自的艺妓,并没有太多的关注刚刚进来的宋星河他们三个。
“看来我们还真是来对地方了”谢老蔫发现的这家高岛屋是专门招待军官的,来这里享乐的只能是日军部队中的军官,那些军曹和士官可没有资格来这里。宋星河站在原地扫了几眼,和迎面走过的几个佐官点头示意之后,便叫过站在一旁的艺妓找了个包间,三人坐定之后,宋星河用嘶哑的日语问道,“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军官来你们这里?”
看出宋星河不是这里的常客,这个负责迎客的艺伎弯着腰,态度恭顺地说道,“好像是今天有一支帝国部队回防,听说他们这次攻陷了两处支那人的县城,还活捉了很多的支那人士兵,今天来这里庆祝的军官大多都是那支部队的。”
宋星河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摆了摆手,“你给我们挑几样酒菜拿来就好,我们要商量点事情。”等那艺伎出去了,刚子立即打开皮包把手枪和消声器分别递给宋星河和谢老蔫,高岛屋里的包间都是日式风格的,大家都是在榻榻米上跪坐着,放置在包间中央的小几上铺着大大的桌布,边缘都已经垂到榻榻米上了,宋星河他们可以把加装了*的手枪先藏在桌布下面。
时间不长,包间的门被轻敲了几下,一个艺伎送来了酒菜。宋星河提前在小几上装模作样的散放了几张看着像是日文文件的纸张,让人一眼看上去会误认为他们三个的确是有机密的事情要独处商讨。艺妓退了出去,宋星河他们只是吃菜,却滴酒未沾,并把酒向衣服上洒了一些,弄得酒气熏天的样子。
艺妓端来的酒菜被宋星河他们三个一扫而光,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凌晨快2点了,和约好的汇合时间还剩不到一个小时。宋星河随即从桌布下面拿出手枪,再次检查了*之后起身?站在拉门旁,小心的倾听着走廊里的动静。稍稍停顿之后,宋星河拉开门站到了走廊里,随后从包间里出来的刚子假意喝醉了似的把迎面走过的一个艺妓拉进自己怀里,两人拉拉扯扯的向楼下走去,面色平静的谢老蔫就跟在他们身后。
顺着走廊走到隔壁的包间门前,宋星河定了定神突然伸手拉开了门,嘴里还叫道,“大竹君,我回来了,咱们接着喝。”?包间内两个少佐军官正搂着日本艺伎在调笑喝酒,他们的对面还有一个艺伎在弹琴唱着日本小曲儿,突然闯入的宋星河瞬间变破坏了包间里的气氛。搂着艺妓的日军少佐抬头皱着眉头,对打断他们的兴致的宋星河感到很不满意。
“斯米马赛,斯米马赛”于大志“醉眼朦胧”的扫了一圈包间,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连声说着对不起,并快速向后退去,完全就是一副喝醉了就走错房间的反应。那俩日军少佐见对方已经放低了姿态,再说大家都是少佐军衔,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嘟囔了两句便又低下头和怀里的艺妓调笑起来。
“妈的,小爷这就送你们回老家。”已经退到拉门边上的宋星河突然举起一直放在身后的右手,已经加装了*的手枪赫然窝在手中。“噗”“噗”“噗”一连串的子弹射出,包间里的那俩日军少佐连同那三个艺妓都成了死尸,*只是在一定程度上能减小手枪击发时的声音,但还做不到一点声音也不发出,宋星河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让刚子假装酒醉,拉着个艺妓在走廊里弄出声响来掩盖自己这边的动静。
宋星河冷着脸更换了新*,抬脚踢翻了小几上的酒壶,酒香能暂时的掩盖包间里弥漫的血腥味。“斯米马赛”嘴里说着对不起的宋星河退出了包间,双手一合把拉门给关上了,一直等在走廊里的谢老蔫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宋星河的计划行的通,楼上一共有大概10个包间,他和宋星河两个人一起下手的话,10分钟绰绰有余。
对着谢老蔫打了个手势,宋星河转过身,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下一个包间,谢老蔫则沿着走廊来到了最靠近楼梯的那个包间。略微停顿了一下,谢老蔫握住了手枪,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面前这个包间的拉门。“噗”“噗”“噗”只是扫了一眼包间里的情形,谢老蔫便抡开手臂扣下了扳机,枪焰不停顿的在包间里绽放了6次,三名军官和三个艺妓躺在了血泊里,都是头部中弹当即死亡。
谢老蔫一边更换着*,一边打量着躺在血泊里的尸体,伸手在那三个日军军官的口袋里翻找着,把所有带着文字的东西都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开门就走,虽然眯着眼睛,脸上还略显醉态,但速度却并不慢。谢咯阿年刚关好包间的拉门,就迎面遇上了由艺伎引领的客人,是一个矬矮的身材,长方脑袋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这个男人看了谢老蔫一眼,目光便移开了。
谢老蔫现在可没工夫说话,径直等那中年人走到自己的身边,抬手举枪就射,伴随着两声轻响,那中年人和负责为他带路的艺妓斜斜的躺倒在走廊中。杀完人后,谢老蔫的动作一点没停顿,推开身后的拉门,径自把尸体给拖了进去。对于那些日本艺妓的死,谢老蔫并没有觉得自己像个屠夫,因为他很清楚那些日本人对于占领中国的狂热,谢老蔫认为这样的人都该死,否则那些死在日军枪口和刺刀下的中国百姓岂不是白死了,难道他们就不是平民吗?
2楼上的12个包间被送性格和和谢老蔫两人很快清理干净,他俩顺着楼梯下到1楼的时候,刚子正醉醺醺的趴在那吧台上嚷着要水喝,而他此时的位置正好能扼守住高岛屋的大门。见送性格和和谢老蔫两人正从楼上下来,刚子隐秘的使了个眼色过去,突然从怀里抽出手枪把吧台里的那个艺妓击倒在地。“动手”宋星河随即脱了上衣,只穿着白衬衣冲向最内侧的包间,谢老蔫也是同样的打扮推开了一扇拉门闪身走了进去。
“八嘎,你是那个部队的?滚出去。”?谢老蔫闯进去的包间里盘腿坐着两个中佐军官,官大一级压死人,两人并未留意谢老蔫拎在手里的枪,只是张嘴就让谢老蔫滚出去。妈的,这两货是活得不耐烦了,谢老蔫诡异的翘起了嘴角,抬手就是几枪,把那俩跋扈的中佐放到在血泊里,为他们陪酒的两名艺妓自然也是同样的下场。
枪火不停的在包间里绽放,宋星河和谢老蔫两人一间一间的清理着窝在里面寻欢作乐的家伙们,负责把守大门的刚子却是一副无所事事的嘴脸,宋星河他们的动作实在太快了,根本就用不着他上手。15分钟之后,这家生意兴隆的高岛屋就成为了一个死地,今天晚上出现在这里的所有日本人都成了死尸,活着的人就只有宋星河他们三个。
“刚子,给这里装上*,咱们可不能白来一趟,怎么也得给日本人留点动静。”宋星河一脸的坏笑吩咐刚子去门外的轿车里把*拿进来。高岛屋最多能坚持到明天白天就会被日本人发觉,只杀了20几个军官,宋星河觉得不怎么过瘾,他要给日本人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象,一个大惊喜。
挂上最后一颗*的拉弦,刚子慢慢的退出2楼的一个包间,顺着楼梯快速的跑了下去,“头,楼上的*都装好了,只要有人去搬动那些尸体,*一准响。”刚子把2楼上的所有尸体都搬进了一个包间里,那颗威力巨大的*就放置在最下面的那具尸体身下,只有挪动最后那具尸体,*才会爆炸,而那会,这家高岛屋里应该挤满了日本兵宋星河
“我们走,时间差不多了。”把桌子上堆着的所有带着文字的东西都扫进皮包里,于大志回身对着空荡荡充满了死气的高岛屋挑了挑眉毛,催促着谢老蔫和刚子赶紧上车,和那边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而且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