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坚硬,锋利而已?”鸣人看着手里的骨刀,沉思。
忍宗出自大筒木羽衣,也即是六道仙人。
忍术启始于因陀罗。
而这所有的一切,又都源自于神树,以及与它融合为一的大筒木辉夜。
辉夜是源头。
她本身拥有白眼,吃下神树果实,眉心开启九勾玉轮回眼,同时具备写轮眼和轮回眼的力量。
更是掌握着不可思议的伟力,血继网罗。
这些,经过漫长岁月的变迁,被无限弱化,分成一个又一个族群。
辉夜一族的尸骨脉,从外形上很像辉夜的必杀绝招,共杀灰骨。
也仅仅是外形上相似,内里,本质,截然不同。
共杀灰骨有着触之必死的即死效果,而这尸骨脉,不过是一种武器与防具,没有任何特殊作用。
“辉夜的共杀灰骨是怎么弄的?和尸骨脉,有什么不同?”鸣人暗道。
骨刀在手上耍着花样,外形在查克拉的调动下,发生改变。
可以是锤,可以是斧,可以是板砖,也可以是一颗球。
无论形态怎么换,其本质是没有变的,依旧是骨头。
该怎么增强它,是个大难题。
尸骨脉说白了就是控制骨细胞,在有查克拉的情况下,它具备着原本的活力,能够修复再生。
换句话说,它是活的,是生命。
没有意识,生命体征不明显,不是使用尸骨脉的当事人,很难领会这一感觉。
鸣人古怪的看着这把面目全非,从最开始的刀,变成现在的球状物骨制品。
抓在手里,有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这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武器,而是自己身体的额外延伸,不是外物,是属于自身的一部分。
此外,当不用多余查克拉去改变外形时,骨头里的查克拉还会回流进身体,构成一个循环。
始终让骨头保持活力,维持连接。
看着看着,眼神闪烁间,鸣人心念一动,查克拉流转,重新化作三尺骨刀。
试着把经过了性质变化的查克拉,注入其中。
首先是火。
肉眼可见的改变,呈现在眼前。
森白的骨刀,从握着的刀柄处开始,红芒浮现,并向着刀身蔓延,最终抵达刀尖。
这红芒很淡,内敛,没有释放在外,平白的浪费掉,高温被锁在骨头里。
事实上,如果不是手抓着,鸣人也感受不到这骨刀的温度变化。
随着查克拉不断的涌入,骨刀红芒越发深厚。
呲呲。
一股肉被烤熟的香味弥漫。
高温超过了鸣人皮肤的承受极限,他作为持刀者,首先被灼伤。
这点痛,和病魔一万比起来,连毛毛雨都不算,鸣人面不改色的继续施压,
见稽古从初级升到中级,出现了一个附带能力,即是一切非致命伤,可瞬间愈合。
这内燃骨刀烧焦了手掌,同时,顷刻间的功夫,伤已然自愈,一来一去,等于无伤。
只要不是心脏炸裂,头从脖子上移开,鸣人是死不了的。
这就让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做其它人不敢,也不能做的测试。
终于,到了当前所能企及的极限,骨刀里被火属性的查克拉充满,且是压缩到了不能再压缩的地步。
整把骨刀,彻底转变成赤红。
抓着骨刀的手已经亦是被烧的通红,冒着烟。
空气中弥漫的已经不再是刚才,那烤肉般的香味,而是烤焦了的臭味。
除此之外,从外观看去,还是看不出有高温溢出的迹象。
这骨刀很稳,把内里的物质,含量,锁的很死,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右手持骨刀,左手拿一把全新的苦无,稍微一顿,互相对在一起。
哗。
一瞬间的事,苦无被熔掉,化成了铁水,滴答滴答,落在地毯上。
不可否认的强大。
高温被锁在骨头里,最大程度的避免了浪费,提高骨刀的威力,挨着,碰着,都是惊人的杀伤力。
要说缺点,也不是没有。
因为锁的太死,一点温度都没有外放,导致这样一种窘境,必须是骨刀碰到,才可展现其可怕的伤害。
哪怕彼此隔了一厘米,这骨刀都是无害的。
就如同辉夜的共杀灰骨,打中了,必死,打不中,空大。
“难道说,共杀灰骨,实际上就是阴与阳,风雷土水火,七种属性,完美糅合的血继网罗,打进尸骨脉里,晋升来的能力?”
鸣人突发奇想,再看手里的赤红骨刀,觉得这个可能性不低。
可以尝试着让影分身往这方面努努力。
能成固然好,不成也没关系,等以后辉夜复活,用见稽古把完整的血继网罗看会,结果是一样的。
先后把另外几种属性给测试一遍。
雷的高压电击。
风的锋利切割。
土的重若千钧。
水的···暂时没发现有啥用。
重量不如土,锋利和未加入属性以前没多大区别。
水的优点之一,千变万化,也在形态牢固的骨刀面前,翻不起浪花。
测试结束,心里有了预期跟想法,鸣人散去查克拉,把骨刀重新塞回体内。
想了想,这次收获不小。
找见大蛇丸的老巢,基地之一,可以拿这个作为跳板,陆续找到其它基地。
水月的水化秘术,重吾那不稳定,极难控制的仙人化,红莲的晶遁,俱是有了眉目。
更为宝贵的是大蛇丸的研究数据,那有鸣人想要,垂涎已久的东西。
想法转来绕去,不耽误制药。
一味味药材在他那娴熟的操作下,按步骤,分先后,投入锅里,被制作成能吃的药泥,再上手捏成好看一些的药丸,封进准备好的瓶里。
每一份药材都不一样,或多或少有着差别,这差别,一般人看不出来,也不会去在意。
而这,影响着药的最终成品,其效果,作用。
影分身没有见稽古,做不到尽善尽美,也只有鸣人自己,才可以把每一份药,做的妙到毫巅,分毫不差。
虽说过程极为枯燥,所幸,鸣人不缺乏耐心。
平时搁家里宅着,雕刻木头,画画,看小说,善于全心思的钻进一件事里。
把炼药当成是一门兴趣爱好来对待,就不会厌烦,不会无聊。
炼到夜深时,十二点快五十分,有陌生记忆涌现。
是在外冒出游医的分身,找到了符合要求的绝症,并且还病的不轻,躺家里等死,家人把棺材都给备好了。
“呵,被我遇到,算你的命大。”
笑声仍在,人,已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