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晴空万里,鸟儿在校头鸣叫,鱼儿在水中欢快的游弋,好一派祥和之景,令人陶醉其中。
凌尘、凌子墨、韩婧三人各坐一方,摆谈着家常。
这时候,凌尘拉开其他话题道,“爹,娘,我想去魏城魏家退婚。”
“为什么?我觉得女方条件很好,和你正好门当户对。”凌子墨不解道。
凌尘也不隐瞒,因为凌子墨和他亲生父亲也是极为相似,让他一度以为是上天的安排,所以他直接回答,“我自己是个什么样子我还是清楚的,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随你吧,不管你做什么事,娘都会支特你的。”韩婧握住凌尘的手,慈爱的说。
“那你何时动身出发,我提前通知一下你魏伯伯。”凌子墨说着,拿出一个玉佩。
“一个月后吧。”凌坚想了两秒钟,说道,“在去之前,我还有一些事要去完成,需要一点时间。”
随后他又问,“府中可有用来炼丹的地方?”
“你要炼丹?”韩婧问,然后她又自然的说,“你遇到一个炼丹师师父?”
凌出不语,心中叹了口气,想:果然,还是认为我是在外面遇到了高人,得到了高人指点。
但是他可不会反驳回去,这样对他有益,为何要去打破,让其一直保持下去又何乐而不为呢。
“是的,师父他老人家说等我修为达到破晓境,可以炼制出四品丹药之后就来接我去外面更广阔的世界看看。”凌尘随便编了一个谎言。
而这个谎言其实是真的,这是前世他师父对他说的,所以若是从本质意义上来说,这并不算是一个谎言。
一提及自己师父,凌尘他就感伤万分。
当年,他们两个人说好的一起去仙界,可是最后他的师父违约了,通天古路开启的那一天,只有他自己,并不见自己师父。
凌子墨和韩婧没有再多说,只是略微点头,然后凌子墨就对着他手中的玉佩进行一番捣腾,也不知道在捣腾些什么。
只见他捣腾完之后,很平淡,然后又对凌尘说:“我刚与你魏伯伯说了一声,他给了答复,其意思就是他不着急让你退婚,而是给你五个月的时间,等他女儿从云山剑宗回来后,你自己你和她说。对此我要给你提个醒,虽然你没有见过女方,但是女方已经见过你了,而且对方也相中你了,所以你想退婚,可能不是那么容易。”
“而且人家现在已是云山剑宗宗主的关门弟子,修为也已是玄空境三重,你必须努力超过她,才有去退婚的资本。”韩婧补充说道。
凌业则有点不镇定了,五个月的时间让他从开光境二重修为飞跃
到玄空境三重修为。
纵然前世他身为一世大帝,似乎也没有做到这一点,更何况这一世他还要开辟出完美丹田,时间上会花好一段时间。
认命吗?
当然不可能!
即使希望渺茫,他也要去尝试一下,就像是自己以道天境对抗帝君境一样,已知死路也必向前。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凌子墨对韩婧说。
“没事的,尘八回来了,我高兴。”韩婧道。
“那可不行,你身子弱,还是回床休息吧。”
“我真的设事。”
见韩婧一再推脱,凌尘便开口道,“娘,你就听爹的,先回床休息,我去给你弄点药来。”
这时,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青,此人道,“大夫人,你所吩咐找的药材现已配齐八成,还有几种药材需要去采购,估计还要等个把月才能全部配齐。”
“我知道了,光下去吧。”韩婧吩时到。
随后那个下人就离开了,凌尘也道,“那尘儿也先告退,想要炼制出那种母药,我必需至少有开光境六重修为才行,所以我现在需要去加紧提升修为才行。”
“那好,你去吧,但一定要注意安全,别落下什么病根,隐响你以后的修炼。”凌子墨关心道。
凌尘心头一暖,已经很久没有人如此关心过他了,现在又一次感到被人关心的感觉,不由笑了。
“尘儿会的。”
他走出厢房后不久,凌子墨和韩婧同时露出欣慰的笑容,互视一眼,说到,“尘儿长大了。”
离开厢房的凌尘,走在府中小径上,思考着自己该去什么地方才能快速的提升修为,想了好几种地方和方法,但都被他废弃了,因为这些地方和方法要么会落下根基不稳,要么不实切,要么就是该地方或方法不能让他在五个月里从开光境二重修为飞跃到玄空境三重修为。
难!这一个字说出此举之坚。
哀!此字说出凌业这时的心情。
这时他看到了韩宗,在韩宗的身边还有一女子,女子长相甜美,仪容端庄优雅,贵族之女的气质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韩宗的眼角余光瞥见了凌尘,正要向凌尘打招呼,他旁边的女子拉住他的衣袖,他回头看向女子,见女子摇头不让自己过去,让他对凌尘产生了好奇。
女子名叫苏芸,有着罕见的先知体,还是先知体中的预危,她可以清楚的感知出一个人的善恶,即使对方一点气息都没有泄露出来过,她依旧可以感知出来。
而她刚才对凌尘产生了危机之感,表明凌出让她感到了危险。
“预危性先知体,有点意思。”
凌尘他身为一世大帝,怎么可能看不出苏芸的体质,不过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苏芸竟是预危性先知体。
前世他有一好友名叫唐锋,也是这种预危性先知体,曾多次让他避免被人背后捅刀子,是他走向巅峰路上的重要护航人之一。
凌尘见到韩完身边有一预危性先知体之人后,便不再向前走,远处驻足观望了一会之后就转身向另外一个方向前行。
他知道那女子肯定已经知道自己非好人也,此况之下,他就没必要再过去了,那样只会使那女子变得惶忍不安。
韩宗见凌尘要离开,连忙朝凌尘大喊道,“凌兄别急着走呀!过来聊会呗!”
“不用了,我有要事要去完成,就不多留了,你们继续。”凌尘回答道。
韩宗疑惑,有要事去办?
这才刚回来没多久,怎么就又要走了呢?
不理解。
十分不理解。
凌出哪会管你理不理解,他做事可不会向你这样一个无关人员解释,我行我素已是他的风格了。
待凌尘走没影了之后,苏芸对韩宗道,“他是何人?”
“凌尘,大夫人的儿子,这凌府的少爷,未来的凌家家主。”韩宗回答到,忽然他又想起刚才苏芸的表现,便又寻问道,“刚才你是怎么了,表现出一副面临危险的样子?”
“他给我一种可怕的危机感,如同面临无尽深渊一样,你对他只有所知和恐惧,他对你却是了如指掌。”苏芸道,“而且,他仿佛已经知道我是预危性先知体一样,刻意地避开我们。”
韩宗不解。
这让他对凌尘更加的好奇了,特别想剥开凌尘的外皮,看看凌尘体内究意住着一个怎样的人,让他才变得如比的神秘,如同无尽黑暗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