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你快点叫莉莉住手吧,再打下去容易闹出人命。”郭可馨有点担心地说道。
“这样的恶女你可怜她干嘛?今天我要是不来,你俩会有什么后果,不用我多说了吧?”林奇冷眼看着鬼哭狼嚎的唐艳娇,与郭可馨的态度截然相反。
听到林奇这样讲,女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是啊,要不是林奇及时出现,莉莉现在是死是活都很难说得清呢。
就凭她刚烈的性子,绝对会宁死不受辱,咬舌自尽这种事,不见得做不出来。
而自己呢,本身就是唐艳娇的主要报复对象,到最后肯定也是难逃一劫,沦落为这群禽兽的玩物。
真要任凭事情恶化到那种程度,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能陪在林奇身边?
想到这里的郭可馨,心里不免升起一阵阵的后怕,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紧紧搂着怀里的小萝莉,就好像搂住了全世界一样。
见她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林奇趁她不注意,坏笑着走到她身后,慢慢把她的雪纺衫从后腰掀了上去。
入眼是一片细腻柔嫩的雪肤,伸手摸上去滑溜溜的,只是在脊椎骨的位置,有一道极为刺眼的红痕。
那是被金属鞋跟划破的,伤口还在隐隐往外渗血,所以可想而知,这一脚如果是落在小白鸽身上,将会造成怎样严重的后果。
“不要紧的老公,回家擦点紫药水就好了。”郭可馨说。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不要紧?”林奇剑眉紧皱,心说自己这个傻婆娘今天是咋了,平日里稍微有点磕着碰着的,都跟被毒蛇咬了一样反应激烈。今天可倒好,不仅向他隐瞒伤情,而且还强忍着不喊疼,难道她心里真是可怜那个恶女?想要对她网开一面?
“你坐着别动,我帮你止疼。”没等郭可馨说话,林奇便俯下身子,张开嘴巴贴了上去,同时用舌头不断舔。舐她的伤口。
一股精纯的真气能量,顺着舌尖丝丝渗入她娇嫩的肌肤,从而加速催化伤口的愈合。
这一招用舌头疗伤的方法,是林奇从狼身上学来的,狼每次受伤的时候,都会用舌头舔。舐身上的伤口。
通过舌尖的温热与灵活性,可以完美保存真气的新鲜程度,从而取得事半功倍的疗效。
被林奇这样温柔的舔吻后背,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下,郭可馨的俏脸立刻变得红扑扑的。
这种强烈的酥麻感与升华的暧昧气氛,使得她的娇躯有点微微颤抖起来。
“别这样林奇,孩子在呢。”她害羞地说道。
“别动,就快好了。”林奇一把抱住她颤抖的腰肢,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就这样舔了大约两三分钟,那道红痕果然有了明显的改变,现在已经不渗血了,只留下一条浅浅的疤痕。
“哇哦,林叔叔好厉害。”趴在郭可馨肩膀上的小白鸽,目睹了刚才的整个过程,她一脸敬佩的看着林奇:“林叔叔,以后小白鸽要是受伤了,你也会这样帮我疗伤吗?”
“瞎说什么呢鸽子,女孩子的身体,怎么可以随便让人家舔呢。”郭可馨一把扳正她的小脸,责怪道。
虽说小白鸽今年只有五岁,身体各方面都没进入发育阶段,但在郭可馨的眼里,她就跟自己生养的孩子一样。
所以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帮这个小萝莉普及一些正确的认知,比如女孩子的身体,是不可以随便让男人舔的!
“为什么呀姨姨,姨姨也是女孩子,为什么姨姨可以,小白鸽不可以?”
“不……不为什么!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是不是不想听姨姨的话了?”郭可馨态度坚决地说道,甚至有一点责备的语气。
这种事情,就跟打飞机一样,怎么可能跟她解释得清楚。都说小孩子喜欢问为什么是好事,说明她们渴望了解未知的事物,将来肯定是个有文化的人。
可我的孩子怎么老对那方面的事情感兴趣呀!!!
“好了鸽子,还是叔叔来告诉你吧,你姨姨是我老婆,我是你姨姨的老公,所以老婆和老公之间,是可以做这种事情的,明白了吗?”林奇伸手抱过这个俏皮可爱的小精灵,耐心地讲解道。
“啊,原来是这样。”小白鸽就像是恍然大悟了一样。
“嗯嗯,就是这样的。”林奇说着,忍不住在她幼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那小白鸽决定啦。”
“你……你决定什么了?”林奇不明白她为何会冒出这样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
“长大了嫁给林叔叔呀,这样我就跟姨姨一样,都是林叔叔的老婆了,所以就可以做那种事情。”
尼玛-_-|||
林奇满脸黑线,表示沟通失败。
“咳咳,有你这样教育孩子的嘛,再好的孩子到了你手里,也被你给教坏了。”郭可馨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又从林奇手里把小白鸽夺了回去。
林奇老脸一红,心说我这也没乱讲话呀,谁能想得到,她的理解力竟然如此超前……
“鸽子,你长大了不准嫁给林叔叔,因为等你长大的时候,你的林叔叔都老了,他的岁数都能当你爸爸了,你应该找个跟你年龄差不多大的,知道吗?”
“不嘛,我才不要嫁给别人,别人也不会像林叔叔对我这样好,林叔叔给我买了好多好多好玩的玩具呢,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零食。”小白鸽得意洋洋地炫耀着她的家底,她在山区老家的时候,可从来都没见过那么多的好东西。
“好吧好吧,我不跟你争了,等你长大了,就什么都明白啦。”郭可馨妥协地说道,反正说她也不听,那还不如不说呢。
这时,不远处的唐艳娇,已经被张莉抽了个半死,长发散乱,泣不成声,连体丝袜被撕得破烂不堪,露出一片片雪白的大腿肌肤。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那啥了呢……
众人正要离开,门外突然警鸣大作,几辆闪烁着红蓝警灯的警车鱼贯而入,瞬间堵在了仓库门外。
“都不许动!谁动我就打死谁!”率先冲进来的几名警察,持枪站成一排,枪口对准了仓库里的人,当然也包括林奇他们在内。
“怎么回事儿,你俩谁报警了?”林奇疑惑地看着小老婆和张莉。
“没有呀,我手机都被他们搜去了。”张莉摇着头。
“我手机也被搜去了。”郭可馨表示同上。
“那是怎么回事儿?”林奇拍了拍脑门,问道:“你们是市局的,还是附近公安分局的?”
“问你话了吗你就说!你们三个!老实蹲下!手抱在头上!哦对了,还有那小孩!”持枪警察态度生硬地嚷道,这家伙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应该是刚当警察没两年,新手的热乎劲儿还没过去呢。
看到他手里拿着枪,郭可馨和张莉连想到没想,下意识的便准备按照他的命令蹲下。
哪知被林奇一手一个抢先拉住了,他觉得这警察简直傻逼到家了,我们大人蹲下就蹲下吧,竟然让小白鸽这么小的孩子也蹲下。
这特么到底是人民警察,还是打家劫舍的强盗?
“嗨,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儿,叫你蹲下没听见呀?耳朵塞驴毛啦?信不信我把你逮所里去?”那小警察见林奇竟然敢违抗他的命令,一种久违的挫败感顿时涌上心头,他平时最喜欢的,就是穿上警服以后耀武扬威的感觉,再加上手里的手枪,简直爽到姥姥家去了。不管是平头老百姓,还是犯了事的罪犯,在他刘永志的眼里,都是如同孙子一样的存在,用他的话来慨括,那就是:老子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给我干什么!
“林奇,别这样,人家是警察。”见这小警的态度如此嚣张,张莉赶紧拉了拉林奇的衣角,别看她平时性格泼辣得很,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一样,却从来不敢在公家人面前表现出半点的不屑。这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在张莉身上就得到了很充分的体现。
原因很简单,她之所以会从农村来到大城市奋斗,就是因为在农村的时候,因为看不惯村长家的恶霸儿子调戏妇女,就带着几个有侠义心肠的小姐妹堵住他揍了一顿,虽说伤得不重,但是人家有亲戚是在县里公安局上班的,警察找到她们家,非要把当时尚未年满十六岁的张莉带走。张莉的父母亲好说歹说,托人从中间说和,村长家这才同意私了,不过却签下了很不平等的赔偿条约,条约规定张莉家要在半年内,赔给村长的儿子六万块钱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以及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逾期不付的话,利息就要翻倍。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使得原本家庭条件一般的张家,突然间变得家徒四壁,当得当卖得卖,甚至把给张莉上大学攒的压箱底钱也拿了出来,这才紧巴巴凑齐了六万块。当她跟母亲上门赔钱的时候,她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屈辱的一幕,母亲像旧社会的下等人一样,用常年下地劳作的粗糙的双手,恭恭敬敬地把用报纸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钱递到村长的酒桌上,后者甚至连看一眼都没有,只是接过钱,像赶乞丐一样,骂了声滚吧,叫你女儿放学路上小心点,千万别被人扒了裤子。
当时酒桌上的所有男人都狂笑不止,他的那个村霸儿子,更是恨不得尾巴都翘到天上去。
懂事的小莉莉为了帮家人减轻负担,只好偷着买了一张到陌生城市的火车票,结束了她短暂的学生生涯,考大学的美好梦想也因此而终结。
所以当再次面对警察的时候,她的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恐惧。
“警察怎么了?警察就老大呀?”林奇却很是不满张莉委曲求全的样子,在他的眼里,不管是什么人什么职业,都会有好有坏,有孬有怂,圣人还有说错话的时候呢,更何况是一个混饭吃的小警察。
“哎呀,我说你小子这是什么态度,你是不是想找不愉快?”刘永志见林奇一副不屑的样子,便伸手推了他肩膀一下,趾高气扬道:“我告诉你,我让你蹲下那是为了保护你,连这都不懂,脑子真是有病!”
“你说谁脑子有病?”郭可馨气呼呼地看着他,这什么警察啊,这种素质的警察,简直就是在给警察队伍的脸上抹黑。
“我说他,怎么滴,关你屁事?”刘永志横眉立目道。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是我老公,你说我老公就不行,像你这种服务态度,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穿上这身警服的。”郭可馨一脸鄙夷地看着他,尽管她以前也不敢惹这种公家人,但是有林奇在场给他撑腰,别说是一个小警察,就算是公安局长来了,她也敢上前理论几句。
“咿呀,没看出来你这个小嘴还挺溜嘛,我就这服务态度,你能把我咋地吧?看不惯?找人把我调走呀,我还正不想在这破地方干了呢,认识人事科的嘛你?”刘永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可馨,别理他了,我们走。”张莉一拉闺蜜的胳膊,心说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走?往哪儿走?我告诉你,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这里涉嫌一起绑架案,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呢,谁都不能走!”刘永志说完,得意地看了眼林奇,伸手一指郭可馨:“你,转过去让我搜一下身,看看有没有携带什么违禁物品。”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郭可馨看着他无耻的嘴脸,狠狠地啐道。
警察办案的时候,像搜身这种事,都是有明文规定的,只有女警才能搜女人的身,至于男警嘛,就只能搜男人的身喽。
不过刘永志对这种规定,向来都没放进过眼里,尤其是遇到姿色好一点的女嫌疑人,经常利用职务之便揩油占便宜。
“你有没有搞错!我们是受害者,是被绑架的人!”张莉也很是替可馨生气,这家伙,分明就是在用搜身当借口,想吃可馨的豆腐。
看他长得一张大饼芝麻脸,肯定就没怎么接触过有气质的漂亮女孩。
“受害者怎么了,受害者就更应该配合我们警察的工作了,等下搜完她,我还要搜你呢。”刘永志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做给林奇看的,他就是想让林奇知道,别以为你有个漂亮媳妇就有多么了不起,我还不是想摸就摸。
“你敢碰我们一下!我们就上你局长哪儿告你去!”张莉气啾啾地说道。
“告我?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啊两位美女,咱们秦岭市的分局局长,跟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就是我得管他叫一声姐夫,他管我叫小舅子而已。”刘永志说到这里,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恰有一种“谁最牛逼谁最火,除了雷锋就是我”的姿态。
要说起这个刘永志,以前只是一个街头卖水果的小贩,也不知道怎么地,他们家的祖坟上,有一天就开始冒青烟了。
刘永志的姐姐警校毕业,人长得漂亮不说,而且成熟稳重大方,很快就被碧溪区的分局局长看上。
尽管两人的年龄相差足足二十岁,但这并不妨碍两人正常的恋爱结婚。也正是由于这层关系,刘永志先是被调到分局当临时工,一年以后,通过姐夫的不懈努力,终于被破格转了正,至于这里面的猫腻,估计瞎子都能看清楚是咋回事儿。
就这样,一个长期被压迫的市井小人物,完成了一次从癞蛤蟆到青蛙王子的人生蜕变。
所以他扭曲的心理告诉他,自己一定要把以前的压抑全部补回来,以前别人怎么欺负他,他现在就要怎么欺负别人。
“又是一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林奇斜眼给了句评价,他是真不知道这个刘永志到底哪儿来的自信在这里嘚瑟,姐夫是分局局长很叼吗?我中老婆还是刑警队队长呢!
“你……你说谁狗仗人势?”刘永志狠瞪着林奇,那意思:你今天要不把话说清楚,老子跟你没完!
“你这么激动干嘛?我说狗仗人势,自然就是在说狗喽,难道你想躺枪?”林奇笑眯眯道。
“我……我只是随便问问……”刘永志心说对呀,人家又没有指名道姓,我这么激动干啥?没准人家说的是地上的小蚂蚁呢……
“噗……!”两个美女听到这样搞笑的对话,顿时乐得花枝乱颤,这个林奇,真是坏透了,简直就是在碾压人家的智商。
“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刘永志脸上挂不住了。
“我们笑什么你管呢,我们在笑狗呢,难道你是狗吗?”郭可馨挑起眉毛说道,她骂人不带脏的能力,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认证。
尽管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但自从跟林奇在一块相处时间久了以后,性子上便稍微有了一点变化。
林奇的强横与霸道,还有那种金句频出的幽默,无时无刻不在感染着她,她觉得身为林奇的女人,自然也不能太怂了。
这该反击的时候,就应该反击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