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轻笑了一声,揉了揉舒安歌耳朵:“大道争锋,唯我独行。小家伙,我一定会踏上仙途的!”
他眼神十分坚定,舒安歌应景的嗷呜了一声。
宜修砍柴的地方,在玄玉门护山大阵之内,穷凶极恶的野兽或者妖兽早已被清除,山林中多是一些小动物。
一人一狐在山水间悠然自得,舒安歌尝试着扑蝴蝶,捉兔子,只可惜灵气滋养下,这些小东西一个比一个狡猾。
舒安歌东奔西窜累的气喘吁吁,最后一无所获。
她闷闷不乐的跳到宜修肩膀上,踏着夕阳朝木屋方向走去。
宜修三天送一次柴,明天一大早,他就要将这几天打的柴送到宗门中去。
今天的月亮,比昨天要胖一些,舒安歌缠在宜修脖子上,两人的影子紧紧重合在一起,时光好像慢了下来。
这一夜,宜修依旧盘膝打坐,舒安歌默默的在旁边吸收天地灵气。
天地浩瀚,仙途飘渺,前途未卜,舒安歌心中信念始终坚定。
第二天一大早,宜修要徒步近百里路,将砍来的木柴送到宗门中去。
他原本还担心小家伙执意跟去,烦恼该如何劝她。
没料出发时,小家伙不吵不闹,安分的待在木屋里,宜修好好叮咛了一番,这才离去。
只要游素心在一天,对舒安歌而言,玄玉门就是不可踏足的存在。
宜修走后,她在木屋中继续吸纳天地灵气,同时提高警惕,注意周围动静。
木柴很多,宜修来回送了三次,每次他回来时,舒安歌都会开凑上去,跳到宜修肩膀嬉戏一番。
之前两次一切安好,待宜修最后一次回来时,舒安歌发现他脸上多了两道狰狞的鞭伤。
鞭伤呈十字交错,翻卷处露出血红的肉来,看起来触目惊心,他身上其它地方也有伤,看起来十分狼狈。
舒安歌瞬间想起了上次无缘无故攻击宜修的幼清和凌恒,这鞭痕让她生出不祥的预感。
宜修顶着脸上的伤痕,朝舒安歌笑了笑,浑不在意的坐在床上。
若不是他身上几处伤如此明显,舒安歌看宜修这样,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碍于狐狸身份,舒安歌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只能嗷呜的叫着。
她跳上宜修的肩膀,要去舔他的脸颊,却被他伸手阻止了。
舒安歌委屈的望着宜修,他眉目严肃到:“小家伙,你天赋异禀,唾液和血液可以为人疗伤之事,千万别泄露出去,这会为你惹来杀身之祸。”
“嗷呜。”
舒安歌依旧伸着粉嫩的小舌头,想为宜修舔伤口。
他心中感动异常,但仍然劝到:“他们动手只不过为了折辱我,这伤不重,留在脸上也能让他们警醒。”
宜修说的风轻云淡,舒安歌却听出了心酸。
他何其无辜,人又如何,妖又如何。
宜修本该惊才绝艳,突破重重艰险成为一代大能,只因游素心一己之私,差点神死道消。
他做错了什么,小蛮又做错了什么。
舒安歌心中感慨万千,最后只能恨恨的舔了舔宜修的手背。
(蓝桥楼上住的人没关水龙头,大冬天的,被褥都被淹了。。。心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