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上楼的时候,看着梁洁正在跳孕妇瑜伽,他坐在沙发和苏瀚玩耍。
等到梁洁结束的时候,他将怀里的苏瀚放在沙发上,起身走到浴室给梁洁拿着浴巾,帮她擦汗:“需要夸奖吗?”
忽如其来的问话,让梁洁有瞬间的呆滞,她生生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嗯?”
“你做的很好。”
“谢谢夸奖。”梁洁原本准备将脑袋靠在苏哲的怀里,这是迟来了很多年的温柔,她很享受,但目光聚焦起来却看着自己的大儿子竟然坐在沙发上拿着棒棒糖装模作样的动作,捏着自己的太阳穴走过了过去:“想什么呢?”
“想吃火锅。”
“好。明日吃。”梁洁说着就顺势坐在苏瀚的跟前,曾经她一度以为,自己会将孩子教不好。
她比谁都知道,孩子应该在一个健全的家庭长大,而她却没有能力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亭的动作越来越小。
彭海看着自己手里的监视报告,瘫软的靠在椅背上,一脚揣在桌角:“娘的,这么多年了,楚家的阴狠还是没有改掉。”
视频电话另一端的两个人笑着看着跳脚的人:“区区一个女人,两次玩弄你们兄弟,真是刺激。”
“滚。”
挂断电话之后,彭海看着手里的研究资料,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些年在国外,楚亭竟然将楚家的这门手艺发扬的如此厉害,更没有想到她的心如今如此狠毒。
彭海给苏哲去了一个电话,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了苏哲。
听着电话那边的寂静。
彭海知道苏哲慌了,更知道他现在难做了。
他忽然有些开心当年招惹上这个女魔头的人不是自己,否则现在出事的就是自己的韩绛了。
彭海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看着正在玩耍的两母子,将人抱在怀里,抬手在彭昊的脑袋上戳了一下,然后指着他的玩具房:“自己去玩,爸爸有话和妈妈说。”
“奥。”
彭昊离开之后,彭海顺势将韩绛拉到沙发上,下巴在她的肩胛骨上来回的磨蹭:“下次遇到楚亭的话躲远点知道吗?”
“怎么了?”
“你记住就对了。”
……
苏哲看着站在面前的苏岩,讽刺的笑了笑,起身将墙上那副不太真切的素描画拿了下来,看着后面另外一幅画:“那时候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楚亭的动作竟然来的那么快。”
苏岩看着苏哲手下面的另外一幅画。
那是苏哲的画风,上面画的是自己的母亲:“就在我出差的那段时间,楚亭找上了你妈妈,她做了万全的准备,却没想到被忽然闯入计划的韩绛打破了一切。”
“是韩阿姨?”
“是,是韩绛将那杯本来要毒死你母亲的药喝了,可不知道为什么那病毒在韩绛的体内没有发作,一直潜伏着,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因为这件事情,彭海找我打了一架。”苏哲看着放在书架上的那个破损的,当初梁洁做给自己的杯子。
“那就是你彭叔叔一拳打碎的,无论我如何恢复,它都有裂痕。”苏哲将视线从杯子上挪开之后,他蹲下身子一身狼狈的看着眼前的小儿子:“我只能做一场戏将你母亲送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