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拿下了天王山之战,是否说明你们可以顺利拿下迈阿密,挺进总决赛呢。
李幸一副同意并且充满嘲讽的微笑。
“勒布朗说他遇过这样的难题,这场赛不会影响到他们接下来的备战,你怎么看?”
李幸摆出否定,并且无礼的嘲讽脸。
“热火曾在半决赛的时候23落后于凯尔特人,这是否会给你们增加压力。”
李幸绷不住了,这帮人不怼几下真的会没完没了。
“不会,我们不是由老头组成的球队,不会出现后继无力的状况,不管勒布朗打成什么样,我们都会拿下第六场。”
李幸的态度很明确,记者也不好在这个问题继续问下去。
以李幸一贯的风格来说,这场赛的赛后新闻发布会只能算的是平静无波。
沉闷的有些不像是李幸的风格了。
李幸倒也不是没心没肺,赛结束的时候,他看见了詹姆斯的变化。
他的斗志、他的战意、他的状态,都在赛结束的时候急速升。
他有理由相信,第六场,他会遇见狂暴状态下的詹姆斯。
为了应付这样的詹姆斯,他们需要做好准备。
毫无疑问,game6将会今晚更加艰难,不过,他已经准备好了。
此时的沉寂,是为了在那个时候爆发。
唯一让他觉得不好的是,他们要在下一场前往迈阿密赛,到时候又要坐飞机,又要来来去去的旅行,还真是有些烦人。
当天晚,李幸回到家里,除了大家准备的宵夜,是一场极具诱『惑』的制服秀了。
李幸看见她们一个个像维密模特一样走秀,心里已经有所决定了。
“今晚较特殊,你们一起吧,我李某人何惧!”
李幸一定会后悔的。
这已经不是五六个那么简单了,十几个女人同时围攻一个男人,会发生什么事呢?
次日十点,李幸醒来。
他很累,腰酸背痛,对一个22岁的青壮男人来说,出现这种症状可不是好事。
李幸支撑着身体从床起来,搓了搓脸。
“看来是时候买一个“绝世好腰”了。”
李幸现在有200万积分,这项技能只需要50万积分,以前他买不起,现在不一样了。
他的积分多到用不完,是时候买一些可以“丰富”夜生活的技能了。
身为穿越者,事业有成的同时也不能御内无力啊。
虽然李幸那方面的能力起当初有很大的长进,只是要向昨晚那样同时对那么多人,还真是力不从心。
以前他觉得花50万买一个如此『淫』『荡』的技能太浪费了,现在他发现这件事越来越有必要了。
反正他的积分也用不了,此时不浪费一下,更待何时?
这样,李幸脑袋一热,买下了绝世好腰。
“这个技能能让我金枪不倒吗?”
李幸一边用全知之眼研究,一边问全知全能的系统。
系统的回答是:“还不够,但是足以解决你的燃眉之急。”
“我喜欢你的回答。”
李幸关闭系统,吃了点早餐,躺在沙发看电视,顺便休息一下。
东部的局势与西部大致相近。
更年轻,更有天赋,更被认为是联盟未来的球队取得了胜利。
面对老迈、精致、好像机械般智能的马刺,雷霆的做法是这样的:他们根本不需要什么战术,是杜兰特单打完威少单打,威少但打完哈登单打。
没什么特别的,马刺在简单粗暴的天赋篮球面前倒下了。
倒下的马刺只是在向全世界证明一个永不过时的论点:多数情况下,天赋是可以战胜团队的。
较之东部的天赋对天赋,西部的天赋对团队也是极大的看点。
两支备受关注的年轻球队同时在天王山之战击败了对手,夺取了赛点。
没人知道接下来会迎来怎样的转折。
下午,李幸来到了埃斯约心。
猛龙队正在进行着无趣的恢复训练。
刚打完一场激烈的赛,斯奈德没有安排太过艰难的训练。
李幸捡起地的球,走到空旷的篮球场练投篮,普度·让诺则仔细地计算着。
“你还想要一亿吗?”
“你觉得我开玩笑的吗?”
让诺面无表情地反问。
李幸真想咬咬牙答应他算了,他还真想知道这丫敢不敢领一亿的工资,可是那不现实啊。
即使他很有钱,要花一亿雇一个平时根本没什么大用场的智囊干什么呢?
李幸一度怀疑背后有人挖角,可他让巴里特在背后把让诺查了个地朝天,什么也没查到。
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挖角。
在没有找到下家的情况下对老板狮子大开口?只有一种可能,让诺不想干了。
李幸不知他在计划着什么,对让诺,他自认问心无愧。
也许他只是单纯的想换个工作。
如果是这样,李幸也不会强留他。
卡尔德隆坐着轮椅来到了现场,对这个不用训练能坐收冠军的西班牙佬,巴尼亚尼们可不想让他好过。
“我还以为你死在医院了呢!”
巴尼亚尼去给卡尔德隆按摩。
“该死,你不知道医生说我需要静养吗?你这是干什么?”
“静养?需要静养的人会来训练心吗?我要代替医生惩罚你这个不遵医嘱的坏家伙!”
卡尔德隆叫苦不迭:“够了!够了!”
“不够,这才哪到哪呀?哪里能够?”
埃斯吃着爆米花补充能量,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安德里亚,你这么搞不行啊,那里不是何塞最敏感的地方。”
“老家伙,你可闭嘴吧!”
卡尔德隆现在哪还有什么队长的威严。
听到这话,埃斯连爆米花都不吃了,『揉』擦着拳长想加入进来和巴尼亚尼来一出双打。
看着这两个人,卡尔德隆有些蛋疼,好歹他也是一队之长,不是赛季报销了吗?这地位也下降的太他妈快了吧!
他面前的这两个人不管不顾,来动手,当众把他给凌辱了。
卡尔德隆抽泣了一下,心有不甘地屈服了。
“行,你们厉害,我服了,我是病人啊,你们能不能对病人好一点?”
“病人?我可没见过到处『乱』跑的病人啊。”
“对,我也没见过张嘴讨打的病人。”
这两人没完了。
“这样可以吗?何塞会不会二次受伤啊?”谢尔·马克是个善良的孩子,我居然妄想去帮队长解围。
史蒂芬森看在他是菜鸟的份,友情提示道:“相信我,别掺和进去,否则你会后悔。”
“可是何塞受伤了。”
正义感爆棚的马克决心让两位老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错误,他走了出去。
“何塞受伤了,你们要适可而止啊。”
马克说话的时候,一脸的正气,好像全世界的鲜花和聚光灯都在他的身似的。
巴尼亚尼和埃斯都是一脸的“这货咋了?”的愕然。
卡尔德隆大声叫好:“我说多伦多的风骨还未彻底灭绝,谢尔,你干的太好了,我现在去教练那告状,你先拖住他们!”
卡尔德隆说罢,一边往门口跑。
马克只道他离开太久(其实也不过一个月),忘了教练办公室的位置,好心提醒道:“何塞,教练办公室不在那里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等我转弯!”
西班牙人边说边开动轮椅,越走越快,最后直接消失在了现场。
善良的马克还不知道自己遭到了背叛,傻傻地以为卡尔德隆是真的不知道教练办公室在哪。
“唉,我早跟他说了...”
“菜鸟,你刚才说什么?”
“谢尔,你到底向着谁啊?”
埃斯不爽,因为他在给发泄暴力欲望的时候被正义之士阻止了。
巴尼亚尼不爽,因为他折磨卡尔德隆只是恶趣味使然,马克跳出来声援西班牙人让他很伤心。
这不是我的马仔吗?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啊?
“何塞受伤了...你你你们不应该那么对他。”
马克始终觉得自觉是正义的一方,是不应该屈服的,是不能低头的,他在为正义发声。
“受伤了?受伤了可以出言不逊吗?”
埃尔振振有词。
“对啊,受伤了可以不尊早医嘱到处『乱』跑吗?”
巴尼亚尼有理有据地说。
“那你们干嘛那么对他?”
马克被绕进去了。
动手之前,两个老家伙还得帮自己找到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他们做到了。
“问的好啊,为什么那么对他呢?”
找借口这种事并不难,巴尼亚尼一下子找到了:“何塞对我们来说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那么对他,是为了让他长记『性』,要是他每次都这么不尊早医嘱,会影响恢复。”
埃斯有样学样:“没错!他不仅不遵照医嘱,还出言不逊,这是很不好的行为,我必须要帮他更正过来。”
“你们是那么帮他的?”
“对啊,没有深入骨髓的教训,又怎么能够牢记于心呢?”
说的好有道理,马克无言以对。
然而,重点是接下来这句。
“那么,打扰了我们教育何塞的你,该当何罪呢?”
两人不怀好意地前。
“等一下...我我我...”
巴尼亚尼和埃斯哪里会给他机会辩解,先撂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