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时候不早了,再耽误下去保不准那丫头就快回来了,洛书也不再多将废话,只拿起手中的亭主令牌问道,“这东西你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
潞虞对于洛书的话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明显的看见云水镜中的龙女殿下皱起眉头,一副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模样。
洛书抓了抓脑袋,“这个要怎么说,我总是觉得怪怪的,说不上是威哥什么原因,反正再沧浪亭拿出来这东西的时候就能明显的感觉到这里的人都不怎么欢迎我了。甚至还隐隐有些敌对的意思。”
后面半句是洛书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出来的。确实潞虞龙女是将这东西作为代价交给她了,可是说实话,这也是为了洛书好的,任谁也不想听见自己的一番好意被说成是有着危险以为的。
洛书还是鼻尖南开口的,尤其还是碰上了潞虞龙女,一个不好,这丫头有得觉得大家都在针对她了。洛书可是腾不出什么时间来安慰龙女殿下的,所以只好说什么都小心翼翼地了。
不过就是这种说话方式反倒是让潞虞更加不解,但见她那清冷的眉眼皱起来,明显的透露出许多疑惑,“上仙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洛书只好叹了口气,摇了摇手中的亭主令牌,“方才进来的时候,我刻意试探了一番,那看门的狼妖道士没那么机警,我不过是家装了一下,她便说了什么叛徒之类的,具体的我也没大能听清楚,他们这儿的掌事仙子道士十分的警惕,很快就拦下来不让说了。”
叛徒两个字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讲都不可能是好话的!这下子云水镜中的两人明显的脸色变了。洛书拿着代表叛徒的亭主令牌,在沧浪亭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更何况从没有人能说出哪里的规矩是什么样子的,万一洛书一个不注意被人家拿了规矩撒火事情,那还能不能出来了?
这当然是一个未知数的。
因为谁都没这样子做过啊1不过在潞虞眼里,这和你跑去魔界拿着斩杀了魔界之主的保健说一句我是来做客的一样,无异于是中找死的腥味。
端看哪里的人远不远一给洛书意思活路了。
一折洛书现在的样子看,情况倒是不至于太糟糕的。至少还能拿出来云水镜求助吧。但是也依旧是不容乐观的。现在是安全了,明眼人都小的下一秒潜在着多少说不清的危险,没到最后,谁也不敢给个保证说是洛书绝对不会出事情,这无异于痴人说梦。
显然的几人都明白这种情况,一时间谁都不开口了,只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还是赤染丫头怯怯的开了口,“上仙,要不,要不您回来吧?”说道这儿突然又想起来上仙说这次去沧浪亭是为了帮龙女殿下找破解深海之心的法子,这么说来,赤染突然又觉得自己方才的话似乎是很不对劲的。
可不能这么说,不然只以为她不想龙女殿下解开呢。
因此一下子便有些愣住,紧接着赶紧地摇头否定这,“不是不是,龙女殿下,我的意思是说……”
一旁的潞虞只是白了她一眼,“行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画中的不耐烦之一让赤染还想要在多说点什么的嘴巴一瞬间就闭上了。小丫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的瞧了一眼洛书,都快流出泪水来了。
洛书啧了一声,“你好好给他讲呀。”
明明知道赤染丫头禁不住吓唬的,却偏偏每次都要冷着这一张脸,洛书当真是没见过这么轴的龙。
那头的潞虞冷哼一声,“都化形这么久了,还是这么不中用。”
这话一出来,小丫头更加难过了,低着头一眼不发,一副做错了的模样。
洛书只能叹了口气,她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和这两个闹别扭的人过多的解释什么,只是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不说这些,仙将正式了,这亭主令牌你到底怎么得来的?”
洛书想着就算把人给得罪了,总的小的一下究竟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别人吧,不然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人记恨着,当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洛书也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得,只是硬着头皮都得问清楚了。
不然带队自该怎么做都是个问题了。洛书自然是明白这个的,因此脸上不由德有些着急起来。
云水镜中的两个人显然也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带着赤染也赶紧地擦干了眼泪,没有再哭哭啼啼的模样。
潞虞稍微沉吟一会儿,看样子是在思考那块玉牌的事情,洛书就这么看着她,眸子里都是期待,只等着潞虞能够想起一些有用的事情来。
“玉牌,是从父王那儿得来的。因为是小时候父王给我的,所以具体的东西也记不太清,硬要说什么,打可以去父王那儿问一问。”潞虞说话时候,眉眼看向洛书手中的玉牌,“可是据我所知道的,玉牌似乎也并不是直接到达父王手中的,具体的到底是谁,恐怕,连父王也不清楚。”
如果谁都不晓得令牌是从谁的手中流传出去的话,那么奇犽所说的叛徒一说便无从考察了,谁也说不清楚到底谁是叛徒,谁也不可能知道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书只好叹了口气,手中摩挲这那块玉牌,略微沉吟一会儿,“龙王现在在不在东海?”
云水镜中的潞虞点点头,“父王正在正殿里头,我这就派人去请。”
洛书赶忙道,“不必了!你且将云水镜与你父王的神识连接起来,我直接问他就是了。”
也是,这时候确实这样子要比较快一些。潞虞也不耽搁,三下两下的浆云水镜与老龙湾的神识连接在一起。
洛书这边的云水镜顿时一分为二,一块上映出来潞虞和赤染的影子,铃一块上隐隐约约的浮现了一对龙角。
“洛书上仙,这么急匆匆的找本王有何贵干?”老龙湾的声音依旧是沙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