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宫中修士,虽然修为不高,但人数却极多,在这种各大门派都减少弟子的时候,居然收了足有上千弟子。
在这种末法时代,天下宝物争相出世,这种上千人的势力,有个数千件法宝,也不奇怪。
挥手间收起了这一大堆闪耀着各色光华的法宝,又向玄真子和李元化赞许的点了点头,张宝玉这才转头看起了周围的环境。
大战的余波依然清晰可见,显然这两位峨嵋派的长老清理紫云宫的速度极快,所以三凤连大殿都没有出,就被玄真子和李元化堵在了殿中。
用灵觉扫视了一遍,就可以知道,这两人也清理的极为干净,并不需要张宝玉在这巨大的紫云宫中寻找,是否有遗漏的法宝之类的。
现在张宝玉所要做的,自然是前往这紫云宫中最重要的地方,也是天一金母和水母的藏宝之地金庭玉柱。
刚才灵觉扫视之间,张宝玉就已经发现,在这紫云宫的最下方,有着十几根通体浑圆金黄,散发着淡淡光芒的柱子。
最中间一根更是巨大无比,一看就知道,最少也有几十万斤重。
这点重量,对张宝玉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对蜀山世界这些专一修炼元神的修士来说,除非是专门修炼特殊的功法,要不然,仅仅凭借元神,能拿起这金庭玉柱的人修士,恐怕也不会在意里边的东西了。
更何况这紫云宫建设的时候,更是将这金庭玉柱炼制成了镇压海眼的重要法宝,不能长时间离位,要不然,海眼爆发,就是万千业力加身,永世不能成仙的结局。
所以虽然三凤都知道这金庭玉柱之下就是紫云宫藏宝库所在,却也只能望宝感叹了。
一路向下,想着紫云宫三凤为她人做嫁衣的命运,张宝玉也是只能摇头叹息。
感觉就是三个富家千金小姐,一出世就什么都有,这紫云宫更是安无比。
本人更是水母的侍女转世,天然有占据这紫云宫的理由,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各种浪了,最后为峨嵋派做了嫁衣。
站在巨大无比的玉柱前,感应着上面传来的信息,这金庭玉柱只能由一人抱起,才可以由另一人进入其中。
而且进入的时间也有限制,仅仅只有一柱香的时间在里边挑选宝物。
如果一柱香之内不能出来,海眼就会爆发,不但进入的人极为危险,海眼爆发所造成的业力也会加在抬起金庭玉柱的人身上。
感应到金庭玉柱上的信息,张宝玉也是顿时脸色一沉。
论力量,这个世界恐怕都没有能超过自己的人,数十万斤的东西,自己轻轻松松可以提起来,都不带喘气的。
但这进入的人选自己应该让谁下去。
自己就是修炼者,张宝玉自然知道,修士就是天地间最自私的一群人,只要对自己有好处,就算是师兄弟也能直接反目成仇。
更不用说自己这个挂名的祖师了,而且还是个假的。
万一下面要是有好东西,人家直接收了,除非自己能将进去取宝的人出来之后搜魂,要不然,修炼者收入紫府的东西,别人怎么可能知道。
可是如果让别人在上面抱起金庭玉柱,张宝玉自己下去,张宝玉还真不认为上面这几人有这样的实力,可以将这数十万斤的东西抬起来。
看张宝玉一脸的为难,其他几个互相一看,同时低下了头,不敢说一句话。
峨嵋派的三人看张宝玉收集这些自己不用的法宝,自然可以想到,自家这个老祖来这紫云宫,就是想要找到寻宝的乐趣。
如果自己家老祖在上面抱着柱子,他们下去,对老祖来说,还有什么乐趣。
一身都是仙器的张宝玉,也不可能缺少这几件件法宝。
而且在上面抱起柱子,让张宝玉下去,他们也没有这个力量,现在对张宝玉难看的脸色,几人也只能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狠狠的瞪了几人一眼,张宝玉暗暗叹息一声,看来也只有自己来抱着柱子,让别人下去了,想来这些人也不敢黑自己太狠。
“我来托起柱子吧!”一个声音温柔在张宝玉身后道。
不用回头,只是这温柔的说话声音,张宝玉就知道,肯定是白素贞。
转头看向一脸期待的想要帮自己的白素贞,张宝玉一脸的疑问。
虽然妖怪力量是大,这是天生的,但这柱子几十万斤,都比孙悟空的金箍棒重了,白蛇哪来的这么大的力量。
看张宝玉不相信自己,白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柱子前面,双手合抱,一用力,轰隆隆一声巨响,空间一阵晃动,无尽的气流轰然扩散开来,无数烟雾升腾而起,巨大的金庭玉柱就被抬了起来。
一个放射出五彩光华的洞口,也是从金庭玉柱之下出现。
看白素贞抱起这个柱子并不难受,显然还有余力,虽然不知道白素贞哪来这么大的力量,但支持一柱香的时间应该没问题,张宝玉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大厅之中。
一进入这金庭玉柱之下,一个圆球般的地穴就出现在张宝玉眼前。
地穴之中奇热无比,最上方一个珊瑚案上放有一个光彩透明的圆玉盒子,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里边的修炼典籍。
盒子前方燃着一盘其细如丝的线香,香烟散开满穴氤氲幻成彩雾,关键是张宝玉下来的时候,这香已经开始燃烧。
看向其它三面墙壁上悬着的几十件奇形怪状地法宝,张宝玉知道,法宝这种东西向来贵精不贵多。
能放在这里的,恐怕都是金母和水母常用的和感觉厉害的,才会收的这么严实。
想到香一烧完,这里就会关闭,天知道这金庭玉柱有没有打开时间的间隔,快步走到墙边就开始收起墙上的法宝。
一件、两件、三件、四件,第四件居然拿不下来,张宝玉不相信的手中一用力,才将这件法宝拿了下来。
不由奇怪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法宝,手接着向下一件伸去,依然要用出极大的力量,才能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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