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一年见识到的修炼界相比,与张宝玉在一起的时候。
张宝玉对他的帮助在如今这个修炼界之中,就显得极为难能可贵。
一出来,先是对张宝玉就是一个躬身一礼道:“见过张大哥!”
又斜转身体对站在一座金属宝塔门口的金蛇也是一礼道:“见过金姐姐!”
张宝玉受了叶凡一礼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感觉这年一时间叶凡的变化有点太大了,居然连礼节都变成了这北斗星域的礼节。
但人却是哈哈大笑着向叶凡抱了过去。
而金蛇既然知道叶凡身后有一个跟王母实力差不多的高手,而且非常照顾叶凡,又怎么敢受叶凡的礼,当场就十分恭谨的一礼还了回来。
花了这么大的工夫,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才算将叶凡等了出来,张宝玉也是一把拉着叶凡边向塔中走去。
边开口笑道:“没想到我们两还真是有缘,东荒这么大的地方,我们居然还能在这个破地方碰上!”
说着张宝玉甚至指着不远处的李家道:“这里有户人家是烟霞洞天的弟子,在这镇子上横行霸道,被我给杀掉了,我这几天正在这里等烟霞洞天的人前来,没想到却等到了叶兄弟你!”
听张宝玉这样一说,叶凡才猛的想起了姜家爷孙,忙开口问道:“哪张大哥知道镇子上的百姓上哪去了吗!”
“自然是跑光了!”拉着叶凡在塔中坐下,张宝玉也是随口道:“这里的百姓既然知道有修炼者要大战,又有什么人敢在这个时候留下来看!”
说完,看着叶凡一脸的黯然,张宝玉又象是突然才想起来的一样,又开口道:“不过有一对姜家祖孙被我留在了法宝之中,我之所以杀掉李家,就是看不过他们欺负一个老人和孩子。”
本来听到镇上居民全都跑了,叶凡以是一脸的失望,暗暗的担心姜家祖孙的安全,毕竟哪么大年纪的老人,又带个孩子,在外面想要谋生是极为困难的。
却没想到这祖孙居然被张宝玉给收了下来,他可是知道张宝玉有一个法宝,里边空间非常大,可以将活人收进去在里边生活。
从荒古禁地出来,他可是亲眼看到,金姐姐就是被这件法宝收了进去。
当下也是一脸感激的看向张宝玉,他当时也是非常想要帮助这对祖孙的。
但无奈本身没有实力,自己又有许多麻烦,根本不敢将这两人带在身上。
张大哥的法宝既然可以收人,这对祖孙呆在里边也是非常的安全,将来还可以在张大哥家中生活,想来肯定要比他们在这里受气要好。
最担心的问题既然解决了,叶凡也是想起了张宝玉对他的帮助,想到这次自己出来可是得到了一件宝贝。
当下也是一伸手,一张金『色』的书页就出现在了叶凡的手中,叶凡也是一脸高兴的道:“我记的张大哥修炼的也是道经,我这次出来,刚好得到了完整的道经轮海卷,张大哥你看看有没有用!”
张宝玉这次费了这么大的工夫,就是为了这个东西,现在东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张宝玉虽然脸上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是狂喜。
伸手接过叶凡手中金光闪闪的道经,也是看了起来,一遍看完,张宝玉也是暗暗感叹这个世界修炼功法的神奇。
这种另辟蹊径专修身体的功法,是自己以前所没有见过的,而这卷轮海卷也可以说是完整的补足了张宝玉对这个世界基础修炼的所有疑问。
一遍看完,让张宝玉对这个世界的轮海境界四器合一的方法也是了然于胸。
看完之后,一抬头,张宝玉才发现,天『色』都已经变了,显然自己这一次看的时间有点长。
也是歉意的对坐在自己对面不停的吃着各种东西的叶凡一笑道:“这次我可以谢谢叶兄弟了,这个轮海卷是修炼的基础,对我十分有用,我想抄一份!”
“哈哈哈,张大哥也太客气了,反正我都背下来了这东西如果对张大哥有用,哪我就送给张大哥了,还说什么抄不抄!”
想起张宝玉以前对他的帮助,甚至为了自己能开辟苦海,居然到灵墟洞天之中为自己冒险偷来百草『液』,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叶凡就对张宝玉感动异常。
这个轮海卷既然自己都记下来了,对自己也就没用了,既然张宝玉需要,叶凡也是十分大方。
张宝玉轻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个东西叶兄弟既然有缘碰到第一卷,肯定就会碰到后面的,我看它材质不凡,以后要是找全了,绝对会有其它用处,我只要抄一份就可以了!”
知道这东西是狠人给叶凡的,自己能抄一份,张宝玉都感觉有点提心吊胆的,又怎么敢将这种东西拿走。
在说了,轮海卷对自己有用的是里边的内容,又不是材料。
想要材料,自己可以往来各个世界,什么样的东西以后碰不到,又何必为了一件自己没用的东西去占狠人这样存在的便宜。
看张宝玉拒绝的相当坚决,叶凡也是知道张宝玉的实力非常的强,也没有在提将这东西送给张宝玉话。
而是呆在玄黄塔中与张宝玉从时空珠中放出来的婷婷一起玩了起来,而张宝玉则是坐在一边认真的抄了起来。
其实想让叶凡见到婷婷,最好的办法是将叶凡收入时空珠中,毕竟里边玩起来空间更大。
但就算在借张宝玉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将叶凡收入时空珠这种可以隔绝一切气息的法宝之中。
只好将婷婷放了出来,让两人玩了。
同时也是为了让叶凡相信,自己是碰巧出现在这个地方,因为管闲事,才留了下来的。
抄完之后,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确认没有抄错,张宝玉才将道经又重新还给了叶凡。
第二天,既然已经达到了目地,张宝玉自然不愿意继续呆在这个地方。
而且一连过了好些天,烟霞洞天之中却依然没有人前来,显然自己在等下去也是白等。